严岸觉得自己可能疯了,被章总马总,甚至是张巍给活生生逼疯了。
把自己的属下送去给人Cao也就够了,他自己跟张巍的关系本来就不干不净,也早就做好了被张巍Cao得半死不活的准备,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失禁。
单纯的被人Cao得失禁也就罢了,可他好死不死的尿在了自己的属下嘴里,身上!
现在,不管是在公司还是在片场再看到那一对双胞胎他脑子里都会闪过那一天的零星片段。不过,相比于他的纠结,已经解开了心结的两兄弟彻底的放开了心怀,开始卖起了兄弟的人设。人前勾肩搭背,时不时亲吻对方的嘴巴脸颊,人后,就严岸都撞到他们好几次在光天化日下做爱的情景。
严岸觉得自己要Cao心的事情越来越多了。
“头又开始疼了吗?”商柏递过来一瓶水,很是担忧的问,“最近你睡眠很不好,要不先去保姆车里面休息一下吧?”
严岸看了一圈周围的人,捏紧了手中的剧本:“等下你要跟主演讲戏,没问题吗?”
商柏笑了笑:“我好歹也是拍了几部电影的人了,讲戏这种事情大导既然安排让我来做自然是相信我能够做好,你放心好了。”说着,直接抽出严岸手中的剧本,把人三推四推的推到了保姆车里面,趁着自己的身形挡住车门的空档,凑过去对着严岸的嘴角就亲了一下。
严岸一愣,转手扣住对方的后脑勺,勾住他的舌头,狠狠的来了个法式热吻。
商柏难耐的呻yin出声,腿直接迈入了车内,反手关上了车门。严岸想要阻拦已经来不及,对方直接跨坐在了他的身上,tun部缓慢的在他的阳具上移动着。
现在是盛夏,除了演员们必须根据剧情穿着长衣长裤,而其他的人员基本都是能少就少,商柏年轻,大部分时候都是牛仔恤。牛仔裤恰到好处的裁剪将他圆润的tun部包裹得十分的挺翘,站在光源中,光裸着的上身十分引人垂涎,而那微微嘟起来的tun部则是让人遐想连篇。
现在,这个引得整个剧组的男人女人都疯狂的屁股正坐在严岸的胯部前后摩擦,用那有力的tun部肌rou去夹严岸西装裤下还没有勃起的Yinjing。
商柏的技巧有些青涩,在两个人的关系中,大部分时候都是严岸掌握着主动。哪怕是最初,也是严岸先表示出的好感。商柏如此急切的求欢,在两个人的感情经历中十分的少见。
严岸知道原因,就因为知道,所以他没法推开身上的小青年。
商柏努力客服心里的窘迫,探指在舌尖上沾了些许唾沫,沿着唇瓣下滑到颈部,再描绘出肩胛骨的形状,最后在那瞧起来还有点稚嫩的ru头上。
也许是爱运动的缘故,商柏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而ru晕比寻常人的要黑一些,可奇怪的是ru头依然是可爱的粉红色,就像是黑巧克力上最鲜艳的草莓。
商柏先是将所有的唾沫都抹在了ru晕上,短短的指甲在凸起的小点上摩擦着,ru尖在他指尖的覆盖下,时而露出一下小脑袋,时而娇羞的掩盖在了掌心之中,若有似无若隐若现。
另外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它直接覆盖上了严岸的胸膛,隔着衬衫那薄薄的布料寻找到同样的位置,很快,严岸的ru头就在他的掌心下硬挺起来。
商柏轻声一笑,眼睛微微的眯起,一边安抚着自己的ru尖,一边用手指隔着衬衫去捏起严岸的ru头。
两个人的的ru头大小不同,敏感度也不同。以往,严岸最喜欢用牙齿轻轻撕咬着商柏的两边ru晕,形容商柏的ru头就像草莓的小尖头,时不时引得他用舌苔刮擦,用门牙磨蹭,情到浓时,严岸还会突如其来的咬上一口。商柏的ru头非常的敏感,温热的口腔和牙齿带来的钝痛会让他瞬间高chao。
现在,他一边抚摸着自己的ru头,一边爱抚着严岸的ru头,两边的触感似乎一样,又似乎不一样。不过,商柏明显的感觉到自己tun部下严岸的Yinjing正在抬头。
“舒服吗?”
严岸的眸色都变深了许多,他双手虚虚的搭在商柏的腰间,把牛仔裤的纽扣解开,让对方那早已冒着Jing水的gui头从内裤边缘探出一个小脑袋。严岸的指尖在那铃口抹了一下,商柏立即兴奋的呻yin起来。他已经太久没有做爱了,他的身体比心理更加渴望严岸的抚摸。
商柏用着更大的力气去揉捏严岸的ru头,同时,他的gui头更加用力的在严岸的指腹间摩擦,寻找更大的刺激。他以为自己求欢的态度已经十分明显了,换做平时的严岸早就应该扑上来把他拆吃入腹了,可是今天的严岸格外有耐心。
他的大拇指时不时在商柏的gui头上摩擦而过,有时候会掀开包皮,用掌心的手茧摩擦着他敏感的柱身,有时候还会隔着内裤抚摸他的睾丸,可他就是不脱掉那该死的裤子,他不去碰触商柏的后xue,不去亲吻商柏的阳具,他好像在拒绝与商柏有着更加亲密的互动。
商柏的渴望直接写在了脸上,他干脆滑了下去,一把拉开严岸西装裤的拉链,一口就咬住了对方的Yinjing。
严岸闷哼一声:“等会我还有戏要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