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阳具虽然蛰伏着,却依旧可以看出尺寸很傲人,大概因为主人平日并不给予什么关注,仍呈rou粉色,明明大小偏霸道,色泽倒意外的秀气。
要害被人握在手中,花正骁可谓真的是“受制于人”,连挣扎都束手束脚。哦,他本就被“束”着手呢。手腕上的红绸缠了两圈,勒入肌肤皮rou,因为一直的反抗而磨得两腕通红,偏偏绸带也是红的,相映成辉下意趣尤甚,仿佛此情此景,再没有比他更适合的人,催发得顾采真心中的暴虐欲更是飞涨。
“顾采真!你……放开!你放开我!”花正骁咬牙切齿,眼神端的是凌厉骇人,那是开阳君惯有的傲气姿态,可声音却因为羞耻和愤怒而不由自主地压低了,又混杂着被侵犯贯穿承受的痛苦,沙哑、磁性、低沉,还有一丝丝大概打死他都不会承认的脆弱,真正叫人只想更过分地对待他。
顾采真下身缓缓地律动着,在暖热紧窒的嫩xue里浅浅抽插,一手握住他的性器不紧不慢地揉搓亵弄,同时继续埋首于他胸前,含吮着他胸前另一侧刚刚被冷落的茱萸,把那抹粉色舔弄吸咬得红晕艳丽,才抬起头朝他看过去。
“放开什么?”她的眼中闪着狡黠的光,眸子晶亮又清澈,明明是恶贯满盈的魔界女帝,走过尸山骨海,满手腥臭血腥,却还可以用这样天真好奇的眼神看人——哪怕她下一秒便会大开杀戒。
“花儿,你想我放开什么?嗯?”尾音轻扬,问得这样单纯。
她才是花,是长在凌霄悬崖边的一朵孤芳,散发着含毒的馨香,越香越无常。
花正骁不答,许是知道她问得根本不正经,又或者意志力全都用来抵抗顾采真简直可怕的手段。
她的手指白皙纤细,简直不像个杀人如麻的女魔头的手,嫩得像雨后新出的笋尖儿,柔软又有弹性的指腹托住他的囊袋揉捻几番,在他骤然加粗的呼吸声里,朝着男人jing身的底端绕了过去。就是这么一双看起来毫无威胁性的娇嫩素手,却极尽撩拨之能事,握住他的柱身力道恰到好处地时而撸动时而揉搓……
“别忍着,你硬了。”顾采真笑了,她从天香阁学到的腌臜本事竟能用在他身上,倒也不枉费她幼时吃了那么多苦头,看着一向高高在上的男子眼中闪过屈辱和不敢置信,她真真正正地笑出了声来。只见男子那本还垂头丧气的物件儿已然颤颤而立,她手指翻飞地按住马眼轻轻擦摩,下身虽然动作缓慢,却是奔着他后xue深处那一块碰不得的柔软所在捣了过去!
“啊!”大概是那通体窜过的酥麻令男子蓦地睁大了眼睛,床榻上方的大红帷幔倒映在他眼中,分不清红的到底是影子,还是他的眼眶,无端端便多了一分脆弱感。
他咬着唇喘息,什么话也不肯说,若是他能办到,怕是恨不得连呼吸声都要压下去。
顾采真却是笑脸盈盈,瞳孔中都闪烁着兴奋。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她再一次含住他已经立起的胸前一点,之前的含弄舔舐已经刺激得那处敏感至极,这一番再度入口,顾采真尝到了更加香软的口感。
“你让我放开哪儿?”她舔了舔男人晶莹饱满的嫩红ru尖儿,语气诚恳得犹如学堂里不懂就问的好学生。“是这儿?”她伸出舌尖点了点有些红肿的ru头,“是这儿?”她手中加快了握着他性器的撸动,“还是这儿?”她下身顶着他后xue里刚刚逼出男人一声短促低yin的地方,又是一阵捻磨。
她的语气越发漫不经心,动作却更加细致周到。
这便是,真正的酷刑。
花正骁说不出话来。不是不想说,是真的说不出来了。
他似乎终于意识到顾采真的残忍可怕,她不打你不骂你不伤你不杀你,甚至之前的凌辱都只是她兴起时的小手段,她若愿意,总可以让人,自取其辱。
男人下腹那处欲望已经全然被唤醒了,张牙舞爪地翘立着,在女子纤纤素手的抓揉撸动下越来越威风凛凛。男子挺起身子,头部后仰,竭力抿紧了双唇。顾采真垂眸看着他喉结滑动,不知咽下的是多生的口津,还是难忍的呻yin——反正定是他不想吐露的东西。
她又怎会如他的愿。
松开含在口中软弹颤抖的ru首,她直起身,将他的双腿架得更高些,一边就着他gui头渗出的晶莹黏ye嵌身cao入他身体里,一边以各种刁钻的角度戳刺每次一触及就会让对方浑身一颤的地方。
顾采真早就尝得情爱滋味的美妙诡谲,花正骁却是一张白纸。如今她挥毫洒墨,在他身上尽情写画,他如何承受得了。
原本因为痛苦而苍白的双颊,慢慢泛出一丝不太正常的酡红,绷紧的身体好似一根拉到极致的弦,随着她信手拈来的拨弄而颤抖,仿佛随时都会断掉。
顾采真伸手,以指撬开他丰润鲜艳的唇,“叫出来,我想听。”
他摇着头,显得无力,却又倔强。
“叫出来,乖。”顾采真的语气越发的温柔,简直带上了她不自知的诱哄。
男子却连头都吝啬于摇一下了。
他喘息着,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