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采真Yin沉地看着闭目昏迷的男人,直觉告诉她,事情有些不太对劲。
季芹藻对于他们两人之前的情事,向来抗拒不愿,这点没错。但是,他是绝不可能在她正狠cao着他时,无缘无故提到池润的。她比谁都清楚,季芹藻是如何看待他自己被她侵犯的事情的,对他而言,那是羞愧耻辱的,是污秽不洁的,是不能为旁人所知的,是尤其不能被师弟池润与徒弟花正骁,这两个关心在乎他的人所知道的。
因为他知道她有多强大、多不讲道理、多任意妄为、多恶劣无比。
他是一丝一毫也不希望,她和那两个人扯上关系的。
他也是有心的,只不过对她没有罢了。
有着这样诸多顾虑和不愿的季芹藻,怎么可能在被她强迫的时候,忽然叫出池润的名字?
可看他这个样子,好像从刚刚开始挣扎就是很突然的,她知道他们有一套自己的联系方法,难道是……池润出了什么事?
季芹藻与池润师兄弟感情深厚,她虽不喜池润,却到底放心不下和池润一体同生的阿泽。射Jing后尚未软下去的性器依旧张牙舞爪狰狞胀大着,仿佛一柄还未饮血满足的凶器,却被拔了出来。顾采真面色复杂地看着躺在书房桌子上已经昏过去的季芹藻,他脸上的chao红还未退却,俊眉紧锁,满面泪痕,白色的衣服被剥开,凌乱而不能蔽体,身上有着各种暧昧的细小伤口与痕迹,两条长腿无力地张开着,男根发红又萎靡匍匐,艳糜的后xue尚未完全闭合,还在随着内壁的抽搐而收缩不止,一股股白浊混着一点点血丝,缓慢地流了出来。
若非昏迷,季芹藻又怎么可能任由自己是这样的姿态。
他这幅样子顾采真以前也见过,多半会惹得她毫不怜惜地将孽根捅进那食髓知味的紧窄小xue里,去再cao一顿或者两顿,把他cao得受不了,醒过来的同时就又开始呜呜咽咽。
但这会儿,她没这个心思。
她看着这个貌似温柔却骨子里也倔得很的男人,即便陷入昏迷,他还是气息奄奄地呻yin着,显然体力已经耗尽却还在受情chao折磨。她一边压下自己的欲火,一边暗暗停下了对相思蛊的催动。
心里有个声音疯狂地叫嚣着,让她快去摘星峰一探究竟,但她的双足犹如生根一般钉在远处。
她不能……她已经没有资格再去见阿泽了。
她如今是魔道中人,他们再无可能。
她还侵犯了阿泽的师兄季芹藻,并且将用更加残忍的手段对付他,不管是池润还是阿泽,有多在乎和敬重这个师兄,她是知道的,可她打算彻底毁了季芹藻。
有那么一瞬间,她摸着自己幻化的少年脸庞,以及一直戴着的面具,差一点就迈出了步子,却还是生生忍住了。
她不能去……
一旦见了阿泽,她怕自己会忍不住暴露真身。
现在见阿泽,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他们之间,只有过去,没有未来。
虽然她现在还活着,可她走的这条路,没有光,路的尽头也没有柳暗花明,更指不定何时就没命了。他已经为她伤心过一次,那便够了。
就让他记得之前的顾采真就好,何必知道她如今的面目全非。
顾采真深吸一口气,迅速将自己收拾好,拿了一套干净衣物,一边弄醒季芹藻,一边替他穿。
“唔……”季芹藻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继续挣扎,却被顾采真强硬地按住了,“别动,你不是要去摘星峰吗,我这就带你去!”
季芹藻听得迷迷糊糊,动作一顿,继而挣扎得更加厉害了,“你休想,你要做什么?!”
顾采真心里本就Yin郁又烦躁得厉害,此刻根本容不得他反抗,目光若狼,一下子将人扯进怀中,力道好似泰山将倾,由不得爪下的猎物动弹反抗。她拎起他的一条腿,粗暴地揉弄着他的tunrou,将tun缝掰开,两指朝里一塞,一个拇指大小的冰凉异物顿时塞进了还在汨汨留着白浊的后xue中,嵌在幽xue小口内侧,刚刚好卡住。
“唔啊!什么……”季芹藻双腿一软,却又被顾采真制住双手。
“别乱动,没时间给你清理,不拿个东西堵着你那儿,待会儿你去见池润的时候,准备在他面前滴得满地都是咱俩的东西吗?”顾采真压着一股火。她毫不怀疑当今世上她是最爱阿泽的人,但她也知道自己的爱是狭隘的、自私的、排他的。可不管是池润还是阿泽,最无私关爱他们的人,却一定是季芹藻,既然她不能出现,让季芹藻去摘星峰便是唯一的选择。
她想不到其他人,也不放心其他人。
她不想管池润的死活,可阿泽她不能不顾。
但季芹藻显然误会了顾采真的意思,以为她是要与他一块儿去,顿时挣扎得更加厉害,“你去摘星峰做什么?你别打池润的主意,你嗯啊!唔……”顾采真方才只来得及给他穿了上衣,他两条修长白皙的长腿此时还裸露着,膝盖往上的部位遍布各种红色紫色的指痕掌印,他被顾采真箍在怀里,连蹬带踢都被格挡开去,倒是折腾得自己的力气所剩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