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三.公子越(贵公子与小婢女养成)</h1>
公子越又缺席了一年春朝会,这一噩耗让一众芳华都恨得咬手绢。
若问公子越是谁?南国商都男女老少都能同你说个盏茶时间不止歇。时人一闻公子越,少不得用四个成语去叹赞他,芝兰玉树,朗月入怀,龙章凤姿,惊才绝艳。取其一词,就足以让一位才俊得众人颂咏。
公子越本名闻人越,时人美称公子越。为闻人丞相长子,母亲是韶华长公主,也就是说他舅舅就是当今圣上,也算半个皇家人,身份矜贵,偏还生者一副好皮囊,其母韶华长公主是当年商都第一美人,其父闻人葑当初亦有郎艳独绝的美名。至于公子越三岁能写诗,五岁能作赋,七岁一画惊画圣,十二岁一子胜棋仙的事,更是商都人人赞不绝口的美闻。
转眼几年过去,在惊艳了一城人之后,这位公子偏偏又不喜出门了。甚至鲜少踏出他那占三分之一丞相府的甘棠院,让一众想邂逅一段佳缘的官家小姐们哀怨不已。
但凡她们知晓这甘棠院里的香艳事,想必更会肝肠寸断,因为她们日日期盼的好郎君,早已采撷了一朵心爱的娇花,甚至还耐心用几年的时间浇灌出好风姿。
丞相府堂屋,三个主人都用完餐,正用着新贡的雪顶红露泡出来的茶。
“大郎难得出你的院子,可让母亲想得紧,”韶华长公主还是与十几年前无异的模样,根本看不出是两个孩子的母亲,甚至长子都已十七岁了。
公子越用侍从递上来的锦帕细致地擦拭白皙的指尖,听闻母亲调侃的话语,无奈摇头,“明日让文珂给您送一幅画过去,您可莫要再念叨儿子了。”
韶华长公主顿时喜笑颜开,拍着一侧丞相的手,“好好好,越儿果然知道为娘的心思,过几日老安国公大寿正不知晓送什么了,对了,待会让文珂去库房领一筐子荆桃去,昨日里宫里面送来的,你可让你的小厨房给你做点荆桃酪,想必燕燕那丫头也喜欢的紧。”
原本眉目疏淡的公子越听到后面那句话,眼底也不由染上温度,“那就多谢娘亲了。”
甘棠院栖迟居,穿着婢女衣裳的女孩没甚姿态地坐在主位的椅子上吃着樱桃,脸上稚气未消,还带着孩童的纯净,可眼尾已经隐约可见几丝媚态。
葱白素指捏着荆桃梗,嫣红小嘴一张一合,将那红如翡玉的果子含入,间或有汁水溢出嘴角,她就伸出香舌一舔。
“好吃吗?”疏懒的声音从左边美人榻上响起,侧躺在那上头,支着脑袋松散着外衫的少年已是挺拔身姿,不逊于弱冠青年,他长腿微屈,因着这榻的长度还是不似卧榻,有些略短。
燕燕看着自家公子在她平日里窝着的小榻上有些憋屈的模样,眼角弯弯想笑,却也想着可能得和文珂大叔说一声把这小榻换成长一些的,毕竟公子越来越懒,不爱出门,而且时不时就要跑她这来,抢她的小榻,有时还做一些舒服的事。
“好吃呀,可甜呢,公子你自个没有试吗?”燕燕捏着一颗荆桃跳着走到公子越榻前,将其抵到他唇边,笑嘻嘻地看着自家公子招人的美色。
公子越挑着狭长的凤目看小婢女白皙的手指交映绯红果子,眸中欲色蒸腾,骄矜地微扬下颚,含住荆桃。
“唔,是不是很甜?做荆桃酪肯定很好吃,”燕燕还在想着待会要拜托小厨房的嬷嬷做什么好吃的,看见公子对她招手示意她靠近点,便乖乖弯了弯腰,打算附耳到公子唇边,将将弯下一点就被揽住肩膀和腰肢一个翻转压倒在榻上,公子越削薄的唇覆了上来,将酸酸甜甜的荆桃rou哺入她的口中,还很贴心地将核卷回自己口中。
“是挺甜,”公子越起身,将核吐在一旁的痰盂里,手指顺着燕燕的脖颈抚摸,触指肌肤都是柔腻滑嫩,不枉他四年娇养,只这小傻子还以为婢女就是如此清闲,不对,她还是辛苦地陪他“睡”了的,每晚温香软玉在怀,不免有时会要按着小姑娘动作一番,弄得她娇喘吁吁,身子酸软。
“公子又想尝燕燕的嘴儿了吗?”小婢女眼底没有任何污浊,对这事也没有抵触,在她看来,公子舒服,自己也挺舒服,就不是什么坏事。
对上女孩干净温软的眼神,公子越喉头滚动,懒声应了句,又低下头含住那甜得让人不想离开的小嘴,软糯地比宫廷御厨做的一种点心还可口,孩提时期随母亲入宫时,公子越最是喜欢那种掺杂着荆桃味道的软糕,一如而今,对小婢女的檀口“爱不释口”。
直到把小婢女的嘴儿都吮得微肿,轻薄的春衫也被他解了,露出包裹着亭亭菡萏的兜衣。浅碧色的外衫被他扯开,公子慢悠悠将吻落在燕燕的脖颈,shi热的气息吐露,惹得女孩咯咯直笑,接着又落在白皙圆润的肩头,印出几朵红梅,乍一看颇有“意境”。
妃色兜衣上,少年郎那执笔拨弦的手指好似不经意地拂过那尖尖处,一碰女孩就微微一颤,娇娇一唤,“公子~”
公子越颇有兴致,修长的指如同抚琴般撩动,直闹得小婢女面若桃花,握住他恶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