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二.月下狐 下「女月老和一只男狐狸」</h1>
朔月百无聊赖地躺在昨日宴席上妖君的宝座,枕着妖君的长腿,吃着妖君喂来的果子。所有的疑问,在她起床时他就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包括为何不认她?(来自一只狐狸的怨念)为何没等她?(神格召唤陷入沉睡)为何不来找她?(以为她记起来不愿见他)
而对于她的记忆,他抱着她的手紧了紧,“该回来的终究会回来,不能记起的也不必念着,你记得我,记得你需要记得的就够了。”她未曾看到身后的他眉目间的一丝心疼。
待到胸有成竹打算威逼这新上任的妖君不与“没礼貌”的天界“同流合污”的妖界大臣们与对此次联盟毫无希望的天界使者们来到大殿。
原本各怀心事的两伙人纷纷静止,齐齐望向大殿前方那颇有一副昏君妖妃模样的少初与朔月。
妖界大臣中九千岁妖龄的一位老臣被推了出来,“君上此番行为倒是不妥,我界与天界联盟并未达成,吞天之事尚未议成,君上此番耽……耽于美色,恐惹人非议啊!”余下诸妖皆附议。
天界之人冷眼看着,又不知原由,只能困惑地望着自家月老大人。
少初还是面色不改地喂身旁女子吃葡萄,而朔月闻言却是眼角一弯,“狐狸,你听到没,他们说你耽于美色,我竟担得起美色二字。”她一向对相貌不怎么在意,一直以来,也觉着自己算是平平之姿。(虽然这让天帝扼腕,若是师傅你个凤凰都相貌平平,那那些孔雀女还有什么资格称艳天界)
“阿皎是世间绝色,”面色清冷的妖君,用指拭去她唇角的果汁,严肃认真地同她说着羞人的情话。
殿中诸妖都似梗住一般瞪着上头那两不知羞的男女,老臣再要出声,却被少初飘来的一个眼神定在原地,开不了口。
“万年了,妖界最能主事的也就这样了吗?”他和朔月并肩倚坐,并不严肃的姿势,却让殿中人无一不心生敬畏。
未曾释放的神威,仅铺放两成,就让这些万年以下修为的妖与仙冷汗涔涔。
“你,你究竟是?”有人忍不住出声,下一刻便被另一道妖力压得跪下。
“终于回来了。”门外走入一青衫书生模样的男子,正是方才妖力的主人,虽然鲜少出现,却也有人认出,“青肆上君!”
真正参与过万年前吞天大战的妖与仙,都早已避世,而青肆也是那一段传说中浓烈的一笔,妖神少初的左膀右臂,书生模样,却有着凌厉手段,在妖神消匿的那段日子,将妖界暴乱镇压。
他们敬重地看着青肆走近,再看着他单膝跪地,朗声喊出那一声“臣下青肆闻尊上归来,特来觐见。”
“尊,尊上!”还有傻愣的重复这句,方恍然大悟,随着连忙跪下的诸妖拜倒在地。历经万年,妖界的主人,终于归来。
天界诸人还处于懵懂,却也知晓,这座上与他们天界月老并坐的男子,怕就是万年前的妖神少初,也就是……他们朔月神君的夫婿?于是好不容易从另一个纠结中跳出的诸仙,又开始纠结于该支持妖神和他们的信仰未曾归来的朔月神君,还是与他们的新“伙伴”月老。
也有些妖界的人,面上臣服,心底却还是不愿被打压的,待起身后,欲言又止地看着少初身旁坐没坐相的朔月,最后还是“无奈”道出,“既然尊上归来,那朔月神君可曾归来?这尊上身旁的女神仙怕是不妥吧。”看似担忧,眼底却全是恶意。
少初拧眉,天界人也怒视,然未及他们出声,朔月便不耐烦地嗤笑出声,“不妥不妥不妥,尔等就只知晓这二字?不巧,在下这美色耽人的女神仙,便是尔等口中少初的老相好朔月。”
此言一出,殿中又是寂静,不知情者皆瞪大眼睛消化这接二连三的消息,每一件传出,都是令三界震颤的大事。
少初无奈又宠溺地看着消气了的女人。
唯有青肆噗嗤一声笑出,“神君还是如此,哪有用老相好形容自己的,该是我妖界尊上明媒正娶的主母才是。”
他虽是以玩笑开头,此后的言语却是加以妖力,字字砸在妖界人腿上,令这些万年未曾屈膝的“老”妖们,颤巍巍伏地。
“这妖界该修理了,那些家伙也该滚回来了,”少初揽着又恢复懒散的某老相好,挥袖离开大殿。待他走后,这率先质疑朔月的那名大臣瘫软在地,半晌又哀嚎出声,“我的修为,我的修为没了!”
虽然方昭示归来,吞天的事也不会迟缓,白日里少初都待在大殿与那些从山里水里滚回来的妖界上君们议事。到了夜晚,就回到这梧桐树下的小屋,抱着这个扎根在了妖界的女神君共赴巫山。
也不回去看自个归来的消息在天界掀起多大的浪chao,朔月懒散的窝在自家狐狸温暖的怀中,在他坚实的胸肌上一下下画着圈儿。
男人的灼热又开始抵着她的下腹,他将没有睡意的女人的细腿抵开,抬腰复挺入那shi软的销魂洞,轻喘着在她身上驰骋。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