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注意,经理一脚踢开醉汉跑到男人身边欲哭无泪。
“钟少,对不起,我马上清场,马上清场!”
“没事。”男人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块乾净的手帕,擦擦双手,拂拂身上刚刚被碰到的地方。他有洁癖,要不是情况特殊,他绝对不会来这种地方。
但摔倒的醉汉不干了,他从地上爬起来直接一嗓子:“妈的!你找死!”
和醉汉一起来的四个年轻人随手拿了酒瓶子就冲了过来。男人面色不变地向旁边一闪,朝他的脑袋挥来的酒瓶子落空,男人顺势一脚,狠狠踢在对方的腹部。
“哗啦!”
酒瓶碎了。
“你们他妈的找死!”
另外三个举著酒瓶的年轻人动作一顿,可还不等他们分辨出这声吼是谁发出的,他们的身体就向前被踢飞了出去,随之而来的是落在身上的拳脚。
女人的尖叫声充斥全场,跳舞的人全部吓得退到一边,音乐又一次停止。酒吧经理已经傻了,他完了,他完了。
刚才还在喝闷酒的三位少爷不知道什麽时候出现,对著那夥人就狠揍了起来。本来还想还手的他们一看来人是三位大少爷,哪里还敢还手,只能抱住头连连求饶,异常纳闷他们哪里得罪了三位大少爷。
男人在一旁站著,没有出声劝阻,他只是抖了抖脏了的手帕,折好放回裤子口袋里。经理腿脚发软地连连告饶:“对不起,锺少,都怪我,您大人大量。”
“我说了没事。”钟枫淡淡一句,经理闭了嘴。一直到那夥人被打得奄奄一息了,钟疯才出声:“够了。”
很多不认识他的人愕然地看到三位大少爷竟然乖乖停了手!这个人是谁?!
“今天的损失记我帐上。”钟疯的话刚落,三位大少爷不满地喊:“哥!”
哥?!这个男人是三位大少爷的哥?!一片惊呼。
“还跟哥计较这点小钱吗?”一直表现的很冷淡的男人对三人露出一抹好看的笑容,带著几分宠溺地问:“发泄好了吗?”
三个人甩甩手,不怎麽满足地点了点头,不过心里头确实是比刚才舒坦多了。
“走吧,这里太脏了。”
朝三人招招手,锺疯转身率先离开。机灵的侍应生拿来三位少爷放在桌上的手机,三人抓过各自的手机,踩过躺在地上呻yin的几个人,随著锺枫离开。
四个人一走,经理立刻火大地招来店里的保镖把那几个要死不活的人丢出去。今晚丢了这麽大的人,他一定不饶这几个闹事的。扭头,经理对站在一旁瑟瑟发抖的女人冷道:“你是让我把你丢出去还是自己滚出去?”别以为他没看到这个女人推了钟少一把。
女人不敢多留,哭得妆都花了的她拿了自己的包哭哭啼啼地跑了出去。经理对一位保镖使了个眼色,保镖跟了出去,在那个女人驾驶自己的豪华跑车逃命般地离开时,没有注意到她的车牌号已经被人记下来了。
在保镖回来後,经理当著其他客人的面咬牙:“查查是哪家不长眼的,该怎麽办怎麽办!钟少不计较,三位大少爷可没那麽好说话!”
这句话听得在场的人都是一个激灵。有人大著胆子问:“那位锺少,是什麽来头?”
经理瞪了他一眼:“能叫三位少爷喊哥的人,你说是什麽来头?”
对方瑟缩,不敢吭声了。
作家的话:
文章是一气呵成写出来的,所以可能会有些错别字什麽的,大家见谅啊,可以捉虫,等我回来再改。
彼时彼时:第二章
出了夜总会,钟枫就道:“坐我的车吧。”
三人的脚步一顿,跟著钟枫往他那辆低调的辉腾走去。走在最後面的岳邵在上车前出声:“四,你後边去。”
正开副驾驶车门的萧肖挪到一边,上了後座。岳邵在副驾座上坐下,钟枫在驾驶座上坐好,扭头见岳邵又气鼓鼓的了,他抬手揉乱岳邵特地修整过的脑袋,弄乱了对方的发型。男人的脑袋老虎的尾巴,可岳邵却没恼火,看得出,这声“哥”不是白叫的。
见岳邵没动作,钟枫倾身拉过他那边的安全带给他系好。岳邵抬手点住钟枫的嘴角,眼神狠厉:“谁打的?”钟枫的嘴角有青紫。
他这麽一说,後排的萧肖和孙敬池立刻凑过来,孙敬池扳过钟枫的下巴,一看到他嘴角明显的青紫,孙敬池立马暴怒:“谁敢动你!”
萧肖下颚紧绷,尽管脸部看起来仍没什麽表情,不过那眼神就跟狼似的。
拉下孙敬池的手,钟枫揉揉嘴角,温笑地说:“你们觉得这帝都里谁能动得了我?”
钟枫家的背景随不如三位太子爷家是军政两方的大佬,但在军方也是极有身份的了。而因为钟枫和三位太子的关系,钟家的地位这几年也隐隐有上涨的趋势,钟枫的哥哥钟勇今年不过28岁,已经是少将了,只要过了三十岁,中将的军衔是怎麽也跑不掉的。而钟枫,因为小时候身体不好,没有像他的哥哥那样从小就在军中摸爬滚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