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方觉几乎说出口就后悔了,满脑子都是“我特么居然说出来了”“我特么居然真的说出来了”
言不恣怔了怔,轻轻笑了一下,然后凑过去,双唇相碰。
祝方觉也怔住了。
他能感受到言不恣唇上温暖干燥的触感,让他一时有些心跳加速。
言不恣显然也紧张得很,祝方觉甚至发现他的嘴唇在轻微颤抖。
祝方觉同样紧张,他下意识舔唇,然后一不小心就舔上言不恣的唇瓣。
言不恣全身都僵住了,祝方觉伸手抱住他,摸到一手硬邦邦的肌rou,不由得轻笑了一声,他翻身把言不恣压在身下,笑道:“言叔怎么这么紧张?”
言不恣由着他压在自己身上,还伸手帮他稳住身体,闻言连头都没抬,只是道:“天晚了,你想睡了吗?”
祝方觉泄气,把自己摊成一片,硬是赖在言不恣身上:“言叔一点都不爱我了。”
“嗯?”言不恣无奈,“觉儿,你又闹脾气了。”
祝方觉老脸一红。
他觉得在言不恣面前,他实在太容易变成一个熊孩子了。
祝方觉老老实实地趴在言不恣身上,手上不安分地动着,隔着衣服把言不恣从上摸到下。
言不恣头疼,他抱着这个熊孩子,把他的手强压下来:“不行,快睡觉。”
祝方觉控诉:“言叔你一点都不爱我了!都不让我摸你了!”
言不恣道:“你今日才刚刚醒过来,就别想着这些”他顿了一下,本来像是意味深长,可惜停住的时间太久,硬生生变得有点磕磕绊绊,他咳了一声,“以后再说。”
祝方觉嘿嘿笑了声,感觉自己污力滔滔:“那我要摸言叔的那活儿,不然我就闹着言叔不睡觉了。”
言不恣下意识皱眉:“瞎想些什么呢!”
祝方觉完美演绎这个世界原身的人设:“不行!言叔不给我摸就是不爱我了!”
言不恣几乎生出一点听天由命的想法,他家觉儿怎么能这么胡闹。
可惜祝方觉一边蹭他,一边撒娇,语气还格外委屈,听得言不恣不禁心软下来,破天荒叹了口气:“随你便是了。”
祝方觉顿时心满意足,不过他却还是慢条斯理地解开言不恣亵衣的衣襟,从中摸了进去。
嗯,动作颇为猥琐。
言不恣穿了件白色亵衣,月光下隐隐可见其中白皙的皮肤和肌理,祝方觉的手游离在他的胸膛上,慢慢就把衣襟扯得越来越大,到最后直接露出了整个上半身。
言不恣的身体自然是完美的,虽说未必有现代人那般的肌rou线条,却也十分健硕,毕竟都是在战斗中锻炼出来的,而魂力浸润,更是让他的皮肤多了几分细腻和柔韧。
祝方觉揉捏着言不恣的ru头,嘴里还喋喋不休:“言叔,你这地方捏起来实在有意思,你知道我平日里喜欢往手里塞个东西捏着,若不是你这东西长在这里,我可早就向你讨了来,一天到晚放在手心里。”
言不恣听得恼羞成怒,禁不住微怒道:“你这般戏弄”
“我哪有戏弄。”祝方觉打断他,低头用牙齿咬了咬言不恣的ru头,又在周围舔了两口,才说,“是因为我喜欢言叔的身体,才想一天到晚都捧在手心。”
言不恣被他说的,由怒转笑,笑骂了一句:“油嘴滑舌!”
“言叔可得习惯才行。”祝方觉嬉笑,他的手总算愿意离开言不恣的胸膛,隔着裤子就包住了言不恣的性器,然后捏了捏。
言不恣呼吸凌乱了一瞬,几乎从祝方觉触摸到他的胸膛起,他就一直压抑着欲望,这时候祝方觉直抵红心,更是让他有些难耐。
不过这时候他还顾虑着祝方觉的身体,更是觉得天色已晚,应该休息了,所以他宁愿压抑着欲望,声音沙哑地说:“你也摸到了,还不快睡?”
祝方觉嬉皮笑脸,硬是厚着脸皮无视了言不恣的话,自说自话在那儿动作着。他揉捏着言不恣的性器,隔着薄薄的亵裤挤按着他的gui头和Yin囊。
言不恣被他搞得呼吸越发急促,甚至原本并拢的大腿都不自觉分开了,浑身无力,由着祝方觉乱动,常年禁欲的身体一旦被开启了阀门,欲望几乎如同chao水一般涌来,让言不恣根本无力阻挡。
况且现在,除了祝方觉可能出现的身体问题,好像也没什么可以让言不恣愿意阻挡的理由。
祝方觉一边用手抚慰着他,一边笑道:“言叔看上去很舒服啊。”
言不恣发出低低的喘息,道:“就知道戏弄你言叔。”
“哪有,我喜欢摸言叔的身体触感超好。”
祝方觉脱了言不恣的亵裤,然后他略微冰凉的手就放在了言不恣的大腿上。
言不恣皱眉,道:“手怎么这么凉?”
祝方觉笑眯眯:“那言叔给我捂捂啊。”
说着,他便把手放在了言不恣的下身,那略微冰凉的触感冻得言不恣浑身一个激灵,不过那又是另外一种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