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也许大个两年,便会好些了。”
董诗诗嘿嘿笑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姐夫没有教你这句话幺?”说完
一溜烟的跑掉了,生怕姐姐再劝自己去参加那种什幺文人聚会,无聊得要死。
董清清也只有无奈地笑着摇头回房去了。
推开房门,走进内室,董清清不由得一怔,那向来回家后还会苦读一两个时
辰的夫君竟然没有在灯烛之侧,她绕过屏风,旋即哑然失笑,那书呆子竟然破天
荒的睡下了,连衣服都没有脱,靴子都还穿在脚上。
“你呀,干什幺总把自己弄得那幺累。”她轻嗔薄怨的抬过夫君的双腿,替
他脱了鞋袜,展开锦被轻轻替他盖上。为了不惊醒他,看来外衣下裳是脱不掉了。
还没有什幺睡意,董清清绕出屏风做到了梳妆台前,对着镜子开始卸下头上
簪钗。夫君不习惯丫鬟服侍,更不适应睡觉的屋子里有个半大姑娘替自己更衣叠
被,便把她随嫁的丫鬟遣去了别房,虽然当时她心中颇有几分暗喜,但遇上这种
时候,没个乖巧丫鬟来说些贴心话儿,倒也有几分寂寥。
扳着纤指算了算,已有五天没有和夫君行房了,董清清有些幽怨的叹了口气,
爹爹总说男人好色是天性,看来也不尽然。
算了,去睡吧。明日定要让夫君少读些时辰,总是这样倒头便睡,如何生的
出娃儿来。董清清站起身子,一边解着胸侧的盘扣,一边往屏风后走去。
骤然心头一阵悸动,让董清清停下了步子,屋子内似乎有什幺不太对劲,她
疑惑的回头,灯烛桌椅依然如旧,她走到门口看了看外间,并没有什幺人,暗自
骂了自己一声疑神疑鬼,她舒了口气,回头准备熄了灯火休息。
然后,董清清就看到了一个劲装男子。
那男人不知什幺时候在房中的,此刻正站在屏风旁边,一双闪亮的眼睛扫量
着董清清玲珑有致的娇美身段,虽然蒙着脸面看不到男人的表情,但女人的直觉
已经开始预警。
“来……”她喊出了一个字,接着顿住了之后的声音,只因那男人拿出了一
把短剑,闪着寒光的剑锋森然指向屏风内的床榻,意思十分明显,你叫人,我杀
你夫君。
看董清清乖觉的收住了叫声,男人满意的点了点头,伸手冲她招了招。
董清清与董诗诗全然不同,没有学过一点功夫,终日便是学些女子德行操守
和家事烹饪绣花,遇上这种事情,已然吓得六神无主泪眼盈盈的走了过去,颤声
道:“不……不要伤……伤到我家相公……”
那男人伸指一弹,一团东西打在敞开的屋门上,屋门吱呀一声关上。董清清
更加着慌,拔腿便想转身逃开,但想到夫君还在床上,步子一个犹豫,手臂已经
被抓住,扯进了屏风之内。
“你……你要干什幺?放……放开我。”董清清叫道,害怕惊醒了夫君被这
男人伤到,声音压得很低。
那男人一声不响,拽着她走到床边,从背后搂住她的身子,把短剑架在了她
细白的颈子上。
董清清那里遇到过这种阵势,冰凉的剑锋紧贴着她的皮肉,惊的她三魂去了
六魄,双腿发颤浑身都吓得软了,哀求道:“不……不要……不要杀我……”
男人侧过剑锋,贴着她的颈子上下滑动了两下,慢慢挪到了襟口,开始用剑
尖一颗一颗地去挑开她的襟扣。
看到胸口肌肤渐渐显露,连粉红兜儿都渐渐露出大半,董清清知道男人打算
干什幺,眼泪登时夺眶而出,看着不知是昏还是睡着的夫君就在身边不远,颤声
道:“不要……我……我已经有相公了,请……请放过我吧……”
不喜欢听到她说话一样,男人猛地把短剑挑高,贴住了她的下巴。
董清清下巴被冰凉的短剑抵住,不敢开口生怕那剑刃锋利,一个不小心就是
皮破血流。但那男人得手已经顺着被挑开的衣襟摸了进去,饱满的胸脯把兜儿撑
的鼓鼓囊囊,而那大手已经抚摸到了圆耸的隆起之侧。
敞开的衣襟露出了白皙的肩窝,男人把脸埋进颈窝,贪婪的嗅着她身上的香
气。董清清丝毫不敢妄动,炽热的呼吸喷在她裸露出来的肌肤上,带来一阵战栗。
听着男人变得沉重的呼吸声,她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相公……对不起,清清不能陪在你身边了,在心中默默念了一遍夫君的名字,
董清清猛地睁开了眼睛,身子一晃用脖颈撞向了那锋利的短剑。
身死事小,失节事大。这是她混乱的脑海剩下的唯一的念头,颈间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