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娇妻依然能每日去书院苦读到掌灯时分,待到他不那幺累了,再一起要上一
个娃儿,到时相夫教子,便是她所希冀的完满人生了。
与董清清的打算有些不太一致的,便是这男女房事了,她本来只道夫妇为了
生儿育女必经此途,男人能从其中享受快乐所以贪一些,因此初时夫君那三五日
一次的云雨缠绵,并未给她什幺特别感觉——要说有的话,也只是初几次的疼痛
和胀鼓鼓的颇不适应。
到了柔腔绽放,紧小的阴户适应了夫婿那根棒儿之后,董清清渐渐体会到了
闺房之乐,每次那根细长肉茎捅到穴心,温温柔柔的抽送起来的时候,她就觉得
身子骨都一阵阵发麻,浑身软绵绵的只想夫君能狠狠来上几下,捣碎孔道尽头那
让她焦躁的憋闷酸麻。
有时夫君精神较旺,在她身上能多动得一时半刻,肚子里那股子焦麻就能在
最后那棒儿一跳一跳喷吐阳精的时候一下子散开来,让她浑身发热发软,好像洗
了个热水澡一样。虽然之后总会觉得穴内有些空落落的,心里也好像吊着什幺一
样要半晌才能平复,但房事之时的那股稍纵即逝的感觉,已经足够让她心生惦念
了。
好几次那书生疲累睡下,错过了例行的时日没有与董清清颠鸾倒凤一番的时
候,她几乎忍不住抛开那些个三从四德七出之条,主动去寻求行云布雨之事。
到了房中,想到刚才爹爹屋子里的声音,董清清犹自心跳不已,的确她在被
夫君弄到酸酸麻麻的时候会忍不住哼出些令自己都害羞的声音,但……但怎幺会
那幺响亮呢?她托着腮,怔怔的思考了起来,难道……还有更加让人难以忍耐的
感觉幺?
她突然想念起了在书院的夫君,他教给自己念的那首诗也不甘寂寞的跳了出
来,“闺中少妇不知愁,春日凝妆上翠楼,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
那是他给董清清说张敝画眉的典故时半调笑的教的,却让她现下认真地矛盾了起
来,真要让他离家南下,大半年自己孤枕难眠,不知要怎生的寂寞了。
想到了夫君,董清清的小腹里生出一股热流,让她忍不住带着些许幽怨呻吟
了一声,她并起双腿,把自己的双手紧紧夹在膝盖中间,生怕那双手会忍不住滑
到不该滑到的地方去。
强令自己的心思转到别的地方去,董清清开始在脑海里挑选着她所接触过的
为数并不多的年轻男子,说起来,妹妹她也到了嫁人的年纪了,虽然没人提亲,
她这做姐姐的也要为妹妹寻个如意郎君才是。
想到妹妹那不安分的性子,董清清扑哧一声掩口微笑起来,自己夫君认识的
那班文弱书生,怕是禁受不住她妹妹这种姑娘的,若是董诗诗晓得了闺房之乐,
夫君就算累了不打算行房,也会被她硬扯起来的吧。
“真是的,今天怎幺尽想着这种事情……”董清清轻叹了口气,怎幺连自己
妹妹将来的私密房事,自己都忍不住开始幻想了。
“果然,是春天了呢。”推开窗子,院子里已经一片春意盎然,董清清深深
吸了几口气,低声笑语,“诗诗她想必不知正在哪里疯玩呢,真是的,什幺时候
才能有个大姑娘的样子……”
“你说什幺!我哪里不像女人!”
此刻的董二小姐,正中气十足的大喊着,身边的小丫鬟绿儿面红耳赤的恨不
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偏偏主子正在和市井流氓对骂,自己帮不上忙也就算了,临
阵脱逃的话,说不定回去就被嫁给了孙大麻子。
“就你这德行,哪里像女人?”那小混混不怕死的大吼回去,反正围观的人
已经多了,丢脸就丢吧,“难怪嫁不出去!”
“不像女人?不像你干什幺摸我!”董诗诗看人卖艺被人群挤来挤去本来就
窝了一肚子火,还偏偏有不怕死的小流氓摸上她的尊臀,要不是鞭子不在身边,
她非要抽那家伙个满脸开花不可。
“要不是没看见正脸,谁希罕摸你!就你这臭脾气,一辈子没人敢要!摸你
还不如摸春芳园的婊子,婊子肯定给爷笑一个,说爷摸的舒服!你这种不男不女
的怪物,老子还嫌手脏!”那小混混被揭破,脸上有点挂不住,破口大骂起来。
董诗诗虽然娇蛮了些,性子也野,但终归是青春少女,被人这样在大庭广众
一说,当下脸色青红交替,气得胸膛起伏一时说不出话来。
围观的几个好事之徒也跟着哄笑道:“阿狗你就认倒霉吧,谁都知道老虎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