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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喂错狼(七)
熊格格随手推开一间房门,将某物扔到床上,然后……笑着扑了上去,对着某物上下其手,美其名曰:“小宝贝儿,你就从了我吧!我都想死你了!你就行个好,给了我吧!”
某物没有挣扎,熊格格却来了劲儿,演上了瘾头。
她用牙齿咬某物的衣服,用爪子扯某物的裤子,待她将某物的衣物撕扯成破布条子后,这才心满意足地吧嗒了一下嘴,信誓旦旦地说:“不许哭!我会善待你的……嗝……”眼睛一闭,身体一歪,直挺挺地砸在床上,便要睡死过去。
一直装死的某物张开了黑亮亮的眸子。
熊格格,你淋了油,点了火,就想要全身而退,安静睡觉?你这种行为,也太不负责了吧?!
某物很热,哪里肯就此作罢?
但见某物勾唇一笑,翻身将熊格格压在身下,吻上那柔嫩的唇瓣,一点一点的研磨,仿佛要研磨出女人的胭脂色。他攀上那雪白的身体,如同信徒般膜拜着,没有猥琐,有的只是情意潺潺,柔情似水……
熊格格呜咽一声,既像是享受到了欢悦,又像是承受不住般低声哭泣。
某物的一颗心,因为即将得到的满足感,而涨得满满的。
今夜,他要尝遍熊格格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的味道,要让她在他的怀中颤抖、浅yin,绽放、妖娆……
一夜的春风旖旎,数不尽的销魂滋味。
次日凌晨四点,熊格格再一次准时醒来。她大喝一声“哈”,身子先意识一步弹跳而起,却在半空中又跌回到床上。
痛!全身就像被谁胖揍了一顿,那么痛!
喵了个咪的,是谁趁着她睡觉,胖揍了她一顿?!下手真黑!
熊格格呲了呲牙,晃了晃不甚清醒的脑袋,刚想伸个懒腰舒展一下筋骨,却十分惊悚的发,她……她……她的身旁,竟然还睡着一个……裸男!
是的,裸男。一丝不挂的裸男!
修长的四肢,诱人的腰线,平坦的小腹,麦色的肌肤。亚麻色的柔软短发,轻轻的覆盖在额前,遮挡住了眉毛。长长的睫毛下,是一双轻轻闭合着的狭长眼睛。挺翘的鼻峰,淡色的唇,冒着零星胡茬的下巴。
熊格格倒吸了一口凉气,吓得小心脏偷停,双腿都不会动了!
这……这……这个人……是……是……傅姜?!
傅姜为什么会在她的床上?为什么?为什么啊?!啊!啊!啊!
内伤有木有?惊悚有木有?想撞墙的心思有木有?!有!
那个……等一等,让她想一想,貌似昨晚她是有预谋的,想要献身给苏杭。是的,她是有这个打算。可是,为什么此刻躺在她床上的人,不是苏杭,而是傅姜?!
是傅姜对她用了霸王硬上弓吗?
不,不是的。傅姜是个受啊!傅姜被她踢废了啊!他……他应该没有那个能力才是。
难道说,是她……昨晚拉错了人?硬是将酒醉的傅姜拖上了楼?然后……强之?傅姜都被她踢坏了,她却还能将其强之,果然霸道!哦,不不不,她不是这个意思,她是想说,自己果然是个禽兽!咦,貌似这么说也不对,总之,这一切,太可怕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谁能告诉她一个很和谐的答案?答案千万不要太惊悚,千万不要啊,否则,她真的没脸去见傅姜以及另外两只小狼了。
熊格格想逃,奈何腿脚不好使,颤抖得厉害。熊格格用力捶了捶自己的双腿,然后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求证似的看向床单。
很好,床单上没有落红,是不是就说明她还是处女?阿门,谢天谢地。
呀?!不对啊。她以前练功的时候,曾经震裂了处女膜。她还记得,当时她不知道那是处女膜,只当自己受了内伤,还找老爸要过金疮药呢。亏得老妈在旁边,问清楚了原由,要不,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
这么一想,熊格格的心,又沉了下去。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熊格格想要发飙,却不知道应该冲着谁发飙?!
冲着傅姜吗?他看起来是那么的无辜。
如果傅姜是无辜的,那么她就一定是罪犯!
熊格格偷眼扫视四周,见凌乱的被褥上,并未发现折断的黄瓜与废弃的香肠,这才偷偷地嘘了一口气。如果让她得知,昨晚自己手持黄瓜将傅姜给那啥了,她一准儿羞愤而死!当然,那也算是死得其所了。嘶……不能这么想问题吧?对,不能!
熊格格吸了吸有些发酸的鼻子,陷入到纠结的情绪中了。
就在这时,傅姜缓缓睁开了眼睛。他在看见熊格格的那一个瞬间,立刻从床上弹跳了起来。
也许是傅姜的反应太过激烈,导致熊格格被他吓了一大跳!她下意识地抱头喊道:“不是我、不是我!”
怂人,不解释。
傅姜在熊格格看不见的地方勾唇一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