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借口。此事不闪人,更待何时?!
她想立刻消失在这里,却知道自己此刻行动不便,只能求助他人。
熊格格环视一周,见傅姜冷着脸,似乎在酝酿一场风暴;苏杭眉头紧锁,显然不赞同她去见范宝儿;最后,她将目光锁定在了傅泊宴的身上。
傅泊宴好啊,不但关心她的脚伤,还赠送给温暖的微笑。
好,今天,就征用他了!
思及此,熊格格先是对傅泊宴讨好地笑笑,然后才开口询问道:“能麻烦你送我去宝儿家吗?”
傅泊宴等得就是这样一个可以表现自我的机会!他怕别人干涉,干脆直接抱起熊格格,用行动表达自己的意思,并微笑道:“荣幸之至。”
熊格格再次感叹,傅泊宴是个好人啊!她不敢去看傅姜和苏杭的脸,生怕自己晚上会做噩梦。她将自己那颗小脑袋瓜,窝在傅泊宴的怀里,当起了鸵鸟。
对于熊格格的这种表现,傅泊宴欣喜若狂。只要熊格格肯再次对他敞开心扉,他就要往她的心里塞进满满的甜蜜与幸福。
望着那二人消失的背影,苏杭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他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用力扯了扯自己的短发,冲着傅姜开道:“你怎么不黏糊上去了?你不一向是狗皮膏药吗?!”
傅姜打了个哈气,回了句,“以后再说我是狗皮膏药,请在前面加五个字——‘熊格格牌的’。”
熊格格牌的的狗皮膏药?!
苏杭瞬间暴怒,大声质问道:“傅姜,你非要和我抢女人吗?!你是真的爱熊格格,还是另有所图?!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恨所有傅家人!你报复不了老爷子,就来报复我!不管熊格格是我的女朋友,还是大哥的女朋友,你都会抢过去!我怀疑,你这些年,是不是在装疯卖傻,伺机报复?!”
傅姜的眸子里飞快地划过什么,最后却只是淡淡一笑,挑眉道:“哦,看来,你知道那些过往啊?”
第二十六章 原来我只是一个蠢货(三)
苏杭微微一怔,随即沉声道:“我偷听过爸妈的谈话。对于那件事,他们也只是猜测而已。听你这么说,我更加确定,那件事应该是真的。不过,冤有头债有主,你有能耐,冲着老爷子去啊,别在这里瞎搅合!”
傅姜目露讥笑之色:“冤有头债有主?呵……傅家人还真是冷血。我真是越来越不喜欢这个姓氏了。要不,我明天改姓熊得了。”
苏杭一巴掌拍在茶几上,怒不可遏道:“你凭什么姓熊?!你对熊格格有几分真心?!熊格格何德何能能让你看上眼?那么一个傻乎乎的东西,一无是处,充其量只是你眼中的一个玩物!你是不是觉得,我在乎她,你便要抢?!你这种报复手法,太幼稚!我警告你,离熊格格远一点儿!我之所以不再她的面前拆穿你,是顾及傅家的颜面。”
傅姜淡淡地瞥了苏杭一眼,说:“看来,熊格格在你心中,就是一个傻乎乎的东西,不如傅家的脸面来的重要啊。呵呵……不过,傻乎乎的东西也有其特有的好处,不是吗?你骂她两句,她不生气;你打她一巴掌,她哭一会儿就好了;你戏耍她,只要道个歉,她就会原谅你。啧啧……这么一想,熊格格还真不是普通的好用呢。”
“我这个人啊,还就喜欢抢别人的东西,用来增加自己的成就感。小杭杭,如果你哪天不要她了,也许我连看都不会看她一眼。”身子前倾,靠近苏杭,“只可惜,她现在很重要,不是吗?”
苏杭试图冷静下来,不让自己被傅姜气疯。他讥讽道:“傅姜,你别把自己太当回事了。你以为你抢得走熊格格?我告诉你,她是有奴役的。但凡认了主子,就是一辈子。”
傅姜说着风凉话,“呵……感情儿,你还真把她当奴才使啊?想来也是,要不怎么说骂就骂?”
苏杭脑袋一热,怒声道:“我愿意怎么对她,就怎么对她!就算我把她当奴才,你也管不着!”
傅姜气定悠闲地站起身,感慨道:“小杭杭,你还真是……”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因为,他在玄关处,看见了去而复返的傅泊宴,和……熊格格。
熊格格微垂着眼睑,窝在傅泊宴的怀中,不让任何人看见她此刻的表情。
一向从容不迫的傅姜,突然变得手足无措起来。他想冲到熊格格的面前,对她解释清楚。然而,熊格格所散发出来的冷漠气息,却生生冻结住了他的脚步。
苏杭察觉到气氛的怪异,也从沙发上站起身。当他看见熊格格的时候,只觉得无形中有一只手,紧紧地掐住了他的脖子,扼住了他的呼吸。
气氛很压力,呼吸很困难,每个人都好像被炸弹捆绑着,不能动,不敢动。生怕一动,就粉身碎骨。
死一般的寂静中,傅泊宴开口解释着他们去而复返的原因,“我忘记洗漱,回来换一套衣服。”
这句话,就好像是一把剪刀,咔嚓一声剪断了彼此身上的捆绑炸弹,轰隆一声将傅姜和苏杭炸得尸骨无存!
他们回来多久了?是不是听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