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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这一会儿开口的功夫,白衣人又是接连的猛攻过来,如火焰一般的剑散发着无与lun比的凛冽气势,虽未用龙气,但招招迅猛刁钻,仿若毒蛇,让流星很有些招架不过来的感觉,然而他的眼睛却越发地明亮起来,浑身的战意被点燃,气势也越来越盛,又数十招过后,已经是游刃有余,越战越猛,好不快意!
受到少爷强制命令,不得已闭上嘴巴的长生,眼睛牢牢地锁住从地上到半空,再从半空到地上的两人,神情专注,似是要将这场战斗的每招每式毫无缺漏地记下来。
东方的天空越发地明亮起来,城门口也聚集了更多想要进城的人,然而,看着那两个毫无顾忌地在城门处打斗的男子,实力低弱又不想惹是生非的普通百姓们都远远地避开了,偶尔有几个富家公子的手下想要喝斥他们,却被长生笑盈盈地拉到一边,出示了城主府的信物,也安静地退到了安全距离之外等候着。
终于,城门开了。
正打得酣畅淋漓的流星忽然发现眼前的人气势变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强大威势忽而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他手中的火焰长剑也陡然一变,原本灵活刁钻的招式一下子变的威猛刚强、霸气逼人,竟是用了蛮干的方式,不顾他的防御,一剑直指他的心窝!
流星大惊,不由自主地催动起了周身的龙气,霸道的一剑突破了他剑招的防御,却在他的龙气面前弱了下来,最终,他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半步,而白衣人,则被那突然涌出的强大龙气给击退到十丈之外!
“噗!”白衣人将火焰长剑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来,本来就显得病态苍白的面孔更是惨白一片,棕色的眼眸中不带任何的情绪。虽然只是防御,八级龙气也不是他这等实力可以对付的。
长生见到这种情形,连忙跑到白衣人的身边,关切地问道:“公子,你怎么样?伤得重不重?”
白衣人依然没有理他。
长生立刻转身面对流星,愤怒地吼道:“少爷,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呢?不是说好了,不用龙气的吗?怎么可以出尔反尔?这样还算是光明正大公平合理的比试吗?真是太过分了!连我这个下人都看不过眼了,少爷你……”
“滚!”冷冷的声音自他身后响起。
长生的表情更加哀痛:“少爷,你看,人家本来那么斯斯文文的公子,居然都口出恶言让你‘滚’了,可见你这次做得有多过分!”
“……”流星默,他那个“滚”字是对你说的吧!
毫无自觉的长生对着自家少爷一通狂轰滥炸之后,才想起来身后还有那么个受伤的人需要照料,再次转过身来,却不见那人的踪影。再一扭头,连自家少爷都不见了。
“对不起。”城门口,流星拦住了脸色苍白如纸、仿佛随时都会晕倒在地的白衣人,看着他一步步艰难地挪动脚步,听着他那无比重的呼吸声,他心中的愧疚更深,“我带你去找大夫吧!”
他的手还没有碰到白衣人的肩膀,就被那冷冽的目光,突然横在他前方的一把散发着幽蓝色寒芒明显淬了毒的短匕首给止住了所有的动作。
白衣人的目光冰冷:“别碰我!”
流星不由僵住,无奈地退到一边,看他一步一步继续艰难地挪动,一会儿功夫才走了几十米。他的速度这样慢,周身却散发着无比恐怖的寒气,让那些想进城的人们下意识地和他保持了足够的距离。于是,在这样一个寻常的早晨,平城门口却是难得地交通堵塞了。
城门护卫队注意到这里的情况,有两个小兵靠了过来。大清早的,小兵们神很不好,八成是昨晚熬夜,深深的黑眼圈隔着一丈距离都看得一清二楚,哈欠连天,眼屎都没有弄干净,带着浓重的不满情绪走近了白衣人。
两杆长枪交叉横在白衣人的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小兵甲打着哈欠道:“叫什么?”
白衣人忍着身体的剧痛,冷冷地回答:“温杰。”
“到平城来做什么?”
“找人。”
“一大清早的,是没吃饭怎么着,这么没力气?一大老爷们,走路比个娘们的速度都慢!要是走不动,就一边去待着,不要妨碍别人走路!一大清早就堵城门,还让不让人省心了?”
小兵甲手持长枪,将温杰一顿教训,然后便毫不客气地和小兵乙一起鲁地将温杰往旁边推。
温杰没有动。
“怎么回事?没听见老子说话吗?快滚一边去,别挡道!”他的不合作更激怒了两个小兵,他们骂骂咧咧地,再无顾忌,用力地推搡起温杰来。
流星一看这种情形,飞快地冲了过来,口中大喊:“你们别乱来,他受了……”伤字被硬生生地卡在了喉咙里,他呆呆地站在温杰的身后,看着那两个卫兵倒在地上的尸体,温热的鲜血自喉咙口飞溅而出,那两人嚣张的表情还没有褪去,生命却已然消失。
周围一片寂静,很多人都看到了这一幕,然而它发生得太快,大家一时间都没有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