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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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红罗,我的夫君。”

    “等你,我的恋蝶,我的妻主。”红罗伸手揽住她的脖颈,柔顺地任她亲吻,间或回她一个浅吻。

    狠狠心,花恋蝶在男人凸起的喉结上重重一咬,迅速从男人身上爬起跳下床。拎起红罗昨天为她准备的衣物,三两下套穿整齐。

    “红罗,我走了。”她不敢再转头看那朵绝世美玉雕琢的三月桃花。何谓温柔乡,英雄冢?现在她算是彻底领教了。唉,她不是英雄,只是个好色的懒女人而已。如果不是事情逼得她不得不去亲自完成,她其实更愿意在温柔乡中醉生梦死的。

    “恋蝶,今儿是十五,你不等到看一眼青锦倌魁再走吗?”

    身后传来男人温润媚骨的轻声曼语。花恋蝶脚下踉跄,差点绊一跤。

    “不了,改天见也是一样,眼下我的红罗比看青锦倌魁更重要万倍。”她背对红罗挥挥手,推开窗,趁着黎明前的黑暗,轻飘飘地跃了下去。

    红罗半趴在床上,黑眸浅浅眯起,对着微微敞开的窗户露出一个霾莫测的微笑。

    第014章 红罗与青锦

    天色微白时,花恋蝶来到供她落脚十几天的破庙前。前天半夜被下迷药劫持,估计同住庙里的王七和李四也遭了池鱼之殃。怎么说人家也任劳任怨为她做了n天的小妹,不视察下情况,良心上终究有些过意不去。

    “王七!李四!”她一脚踹开半掩的庙门,高声唤道。

    早已腐朽不堪的庙门历经这种暴对待后,终于吱嘎一声“噗”然倒地,裂成数块碎片,终结了它作为门的一生。

    “啧,还算干燥,用来生火也挺不错的。”花恋蝶一边挥打着飞舞在面前的灰尘,一边用脚将碎木块拨拉到一处,随口为其赋予了新的生命价值──作为木柴奉献出最后的辉煌。

    庙堂正中泥砌的神龛上立着个颜色残败,落满灰尘和蛛网的泥塑神像。三条腿的供桌早在数天前先于庙门化身为柴,为一只香喷喷的烤野**做出了杰出贡献。干枯的**骨还有几块没被老鼠叼走,安安静静地供奉在神龛下,旁边还有一堆厚厚的灰烬。

    靠东的墙边堆着一排厚厚的干草,草上空无一人,搁置在墙角的破碗和竹棍也不见踪影。

    乞丐而已,没必要闻**起舞吧?又不是翻捡垃圾拾荒的,起晚了好东西就没了。现在是夏季,按这微白的天色估计,最迟不过凌晨五点多,被乞讨的对象都还没全面开张,乞讨工作又咋能顺利开展呢?

    真是的,她一离开,这看似明的两人就犯傻了?或是……也被谁劫财劫色了?但劫持者至于连个讨饭破碗和打狗竹棍都不放过吗?

    眸光微闪,花恋蝶加紧几步跨到草铺前。那里的泥地上,写有几排黑灰大字。

    “老大,醒时,你已不见踪影。知你非寻常人士,定去干大事矣。我姐妹二人蒙你教诲,或也能谋个出息。不论是否知晓,亦在此别过。日后,定当感恩图报,任君差遣。王七、李四敬上。”

    原来是自行谋求发展了啊。花恋蝶漾出温温淡淡的浅笑,脚下一转,将数排黑灰大字尽数抹去。不错,她确实要去干大事了,为红罗夫君采药医治身体绝对是大事中的大事。

    一撩衣摆,藏蓝身影已从空荡荡的庙门处飞蹿而出,瞬间消失在远方的微白中。

    ######

    依君馆在三年前是问柳巷排名第一的倌馆,自倌魁红罗因病不能接客后,声名便直线坠落。待寻欢客们再看到红罗那副可怕的病容后,昔日的温言软语,柔情款款全转为冷漠厌弃的嘴脸,不但再不登门,还以其之丑作为谈笑余资。

    依君馆里但凡颜色好些,意欲攀附高枝的倌子都情愿自赎出馆,各奔前程。红罗也不为难他们,只要自赎的价钱开得令他满意,放人就是。不出一年,偌大一个依君馆便只剩七八个年老色衰的倌子和一个与之交好的青年倌子,以及十来个初买进还未调教好的幼倌。

    红罗靠着以前丰厚的私蓄支撑,虽门可罗雀,倒也能宽裕度日。闲暇时,他时常依靠在临街楼栏处静静思忖。这样冷清其实也不错,何时用光了积蓄,何时就关了倌馆到街边做个乞讨的贱民去。唯余一丝担忧,残身病体故去后,能否有一破席遮掩?

    如此过了两年,直到一年前某个白日,一名叫青锦的绝色男子踏进依君馆,愿在每月初一、十五坐留馆内,挂清倌牌接客,两日所得银钱五五分帐。倌馆兴衰与否他虽并不太在意,却也不会回绝这等送上门的美事。他用以前亲历的手段将青锦捧成新的倌魁,青锦则以自身绝色之姿和满腹才华引来众多寻欢客上门,当中有不少人也曾是他的恩客。不过他早已不在乎了,心肠冰冷得麻木。他抹上厚厚的脂粉,穿上艳俗的绸缎,既掩盖了日益腐臭的体味,也把自己严严实实地封存起来。

    随着初长成的幼倌开始挂牌,寻欢客们也对他的丑陋低俗习以为常后,依君馆的生意又渐渐好了起来,排到了问柳巷倌馆中的第五。当然,这一切都离不开青锦的坐留挂牌。起初他以为他是一个流倌,后来才知能碰上这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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