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魔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像是带了一副常年冰冻的面具。江睦月只要一低头,便能看见雪魔干瘦的腰腹间挺立的粗长肉刃
刚刚贯穿过他的,带给他无上快感的,属于师父的器物
头脑一昏,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江睦月伸长脖颈,伸出一小截粉红舌头,像小猫儿舔水喝一样,轻轻地舔在怒涨的器物头部。
却是他自己的想法
与想象中不同,师父的这根东西干净却带着一丝咸味,他试探的动作逐渐放开,张开牙齿,将那硕大得好似鸡蛋的龟头整个囫囵着吞到口腔之中,他从前纵横欢场,怎么用嘴巴伺候好男人这点事还是知晓的。
雪魔表情有一丝泄露,男人的东西被另一个人含在口中,灵巧的舌头舔过敏感的冠状沟,吸紧的口腔包裹住那东西,仿若真是进入了另一个天堂一般。
他一只手搭在江睦月肩膀,不知道是顺着头脑中的欲望将那人按的更深,还是顺着理智将他从小呵护在手心的徒弟推开。
正在身后猛力肏干后穴的王冰鉴动作不停,“不上道。”他缓缓摇头,也不知这另一个自己怎的如此迟钝,便只抱着眼前的诱人白臀继续夯动肉刃。
“唔嗯嗯”口腔被男人的东西填满,鼻间俱是男人的体味,身后一旦被顶撞,口中含着的东西便借力进的更深些。
身后人突地一记深入,喉咙裹着雪魔的男根进入到更深的地方,直捅得他阵阵作呕。
“嗯唔”江睦月眼角因着方才的干呕,挂着几滴生理性的泪水,抽出空暇,视野内全是雪魔的耻部,茂盛卷曲的耻毛快要在极近的距离中扎到脸上。
雪魔常年禁欲,那处不知多久没有使用过,怕不是都闲的长了毛,被他的嘴巴伺候着,那物事猛地胀大半寸,暴起的青筋恨不得将他的嘴角撑裂,口腔中含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滑下来,一滴一滴的在地上形成个小水洼。
王冰鉴感受到穴内猛然缩进的压力,就着收紧的穴道猛地抽动数百下。
还是雪魔最先忍不住缴械投降,那粗长物事在江睦月口中一跳一跳的,爆发出一股股浊液,退出的时候半软的东西上沾着两人的液体,咸湿的浊液被尽数包裹在口中,呛得他反射性的咳嗽。
王冰鉴意味不明地轻笑,感受到他咳嗽之时一松一紧的穴口,把他整个人掰过来抵到地面上,对着呆坐的雪魔方向,分开双腿继续深入,好像是做给他看似的不留余地肏干那肉穴。
经历过两个人的轮番肏干,江睦月早已支撑不住,两条腿被他干的瑟瑟发抖,红肿的穴口与臀缝间俱是不明液体,黏糊糊的淫糜一片。
肉穴深处的软肉受到这样无情对待,江睦月牙关紧咬,整个人被他肏的灵魂出窍,一波波的快感浪潮似的要将他淹没。
“啊啊啊要去了”话还没说完,下身那小东西一抖一抖地涌出乳白浊液。
王冰鉴就着那股劲,猛力夯动,与他同时高潮,高热的精液冲击着缩成一团的小穴,江睦月被下身传来的异感弄得神志不清,直到那硕大阳具都从他后穴内退出来了,还止不住双腿打摆。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只手伸到他眼前,王冰鉴笑眯眯的,“这就受不住了?”
江睦月张口方发觉嗓眼干的可怕,“我”
眼前场景突地变换,他粗喘一口气从地上坐起来。
这个荒诞无稽的梦终于到了尽头,他醒了。
之前他与雪魔约好在山脚回合,却由于大雨不得不暂时躲进山洞中避雨,昏昏沉沉也不知怎的就做了个这样的梦。
江睦月挠头,他离地面极近,忽听周边许多人马声,想是追杀他二人的修真者来了。
他颇为怀念地想着梦里那个温润的师父,现实里却只有待他冷漠无比的雪魔。
可那又怎么样,毕竟都是他自己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