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睦月又做了个梦。
这个梦比之前的那个更奇怪,因着他明明是个大男人,上身却长出了独属于女子的ru房。
他正躺在卧房的床榻之上,应是晚间熄灯了,只有朦胧的幽幽几点烛光,四周有层层帷幔将视野阻碍住。
胸口疼痒的厉害,碍于位置过于尴尬,本想忍着,却痒的实在忍不住,只好悄悄呼唤,“师父师父?”
声音压的极低,吐出口却把他自己吓了一跳,这声音明明是他十五六岁时候还没变声才有的,猫儿一样的柔和嗓音。
“怎么了?”卧榻边上的男子被他喊醒,睡眼惺忪的望向他。
扰人清梦已是极不好意思,况且还有这样无理的要求,江睦月急道,“师父,快掌灯瞧瞧我胸口怎么了,痒的厉害。”
王冰鉴点了掌中火,口中道,“让你晚间少食些鱼子虾酱,那东西属凉,食的超量了,可不就得晚间难受”
话还没说完,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得哽住。
原来少年原本平坦的胸部,不知怎的胀大成个小丘,嫩生生的鸽ru恰似少女一般纯洁无暇,大小应是一掌可以握住,圆润饱满的形状,在微微的火光下透着惑人的色泽。
江睦月不知他看到了什么,还以为自己遭了什么诸如人面疮的巫法邪术,马上命不久矣要离开人世,慌忙问,“怎么了,我是不是要死了?”
他这一动更了不得,上半身那小ru也跟着抖,像一坨冻nai似的,偏偏顶端的ru珠色泽艳丽,恍若雪上之上一枚红山楂,端的是鲜嫩可口,极想一亲芳泽。
王冰鉴已然看呆了,却见他久久得不到抚慰,一副壮士断腕豁出去了的表情,自我放弃般的伸出一只手放到软嫩的胸脯上,下半球处抠抠,又挖挖ru珠,最后崩溃了似的整个手掌按在ru房上好一顿无章法的蹂躏。
“师父,怎么办啊,我是不是真的要死了!”
这一句带着哭腔的话真正点醒了王冰鉴,他不疾不徐道,“安心,这是一种西方传来的邪术,不会致人性命。你师父我有一招可以帮你祛除那邪术。”
江睦月忙问,“什么招数?”
王冰鉴吞了口口水,试图为自己找个合理的理由,“你师父天生有父神庇护,天生百邪不侵,体ye便具有能驱邪的神奇功效。”
江睦月只觉得更痒,恨不得在床上来回打滚,翻了个身,胸脯朝下地在床单上磨蹭,试图用粗糙的布面缓解胸部刺痒,“那师父你快救我啊。我真的痒到不行了呃”
一只大手探到他肚腹处把他捞到怀里摆正,王冰鉴盯着那颤巍巍的rou团,由于方才的摩擦,顶端的ru珠颜色比石榴还红,胀大了一倍有余。
他掩饰不住地又轻咳一声,才缓缓低下头,厚唇亲吻到那挺立的ru珠时,只觉得像亲到了什么熟的东西,滚热的,软中带硬的。而后张开牙关将那小豆整个吸紧唇中,用嘴唇包裹住那小东西,自然而然地吮吸起来。
“哦哦哦师父在做什么那里、好、好像更痒了。”江睦月满头大汗,恨不得立马坐起来瞧瞧他那小胸脯。
王冰鉴按住他的肩膀,口腔包裹的范围扩大了些,将那ru珠连同底下的红晕全然吸进口中,舌头攒成个尖顶着那小樱桃似的ru珠,对着那小东西来回挑逗啃咬。
这下子方管点事,江睦月嗯一声,“嗯啊好像好点了师父,再用点劲,多唔、多吐点口水出来。”
王冰鉴不知他这计划已然被发现,仍埋头亲吻那玉雪可爱的嫩ru,另一只大手包裹住左边的软rou,将那块rou抓在掌心里,揉揉捏捏,一会儿掐掐,一会儿用手指碾过顶端敏感的小豆子,惹的江睦月一阵颤栗。
他弄了一半像是想到什么,突然抬头停下来。
“师父你怎么不主动一点?”因着刚哭过,江睦月眼角眉梢带着一抹媚红,勾人极了。
王冰鉴若有所思,“想要我主动也不是不可,你叫我一声郎君如何?”
江睦月锤他的胸,不知他师父怎还有如此恶趣味,便犹豫许久,在男人期许的目光下,极小声地喊他,“郎君”
雪白的面皮上俱是情动的红晕,王冰鉴将他搂在怀里浅浅啄他的脸颊,“月儿可知你这胸脯叫什么?”
他江小公子对男女之事哪还有不清楚的,但却佯装着一副纯情模样,只等着男人亲手教他,“还能叫什么?胸膛,胸肌,前胸?”
王冰鉴也很是上道,揪着那团软rou,听他哎呦一声,“这个东西,叫做nai子。”
“nai子?那不是女人才有吗?我怎么也长出来了?”
王冰鉴谆谆教诲,“这nai子一事也是学问。ru者,nai也。妇人胸前之物,其数为二,左右称之。质若初夏新棉,味若三春桃花,动时如兢兢玉兔,静时如慵慵白鸽。”
江睦月又觉得养了,手不老实的往他下身探去,“师父徒儿又不妙了。”
王冰鉴正色,“如何?”
“我下面也开始痒了”江睦月一副欲言又止的羞涩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