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溪从浅浅睡梦中醒来时,正感觉下半身被温热的东西拂过。急急忙忙睁眼,发现是小继子在拿毛巾帮他做着清理。看清了目前的情形,时溪也就没再挣扎,任由云开渊把他两条腿扒拉开,架在肩上,继续擦拭着从大腿内侧往下的肌肤。
当手下的肌肤轻微一颤的时候,云开渊就知晓小后妈醒了。手下擦拭的动作没停,他偏头,在小后妈的膝弯那儿亲了一口。
时溪被他逗得有些痒,想抽回腿,无奈被小继子锁得忒紧,只好微微直起身子,又气又恼地在他头上敲了一记。
“小娘亲为何要敲孩儿?孩儿明明有认真服侍娘亲了。”小继子似是不开心,骂骂咧咧了一句,然后转头一口咬在了他的大腿根。
时溪被他咬得一个激灵,柳眉一竖正准备骂他,就听到账房的门吱呀一声,探进来一个小丫鬟的头。
“夫人,下面铺子里的那些掌柜的,已经来啦,在前厅里候着哩。”
“行了翠儿,你让他们过来吧。”
点翠应了声就退下了。
时溪松了口气,低头整理衣着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下半身还是光溜溜的,而且面前还蹲着个不省心的小情郎。
“行了,别玩了,你快找个地方躲一躲,不要让那些老家伙看到你。”时溪出声提醒了一句,但是云开渊似乎听不进去,仍自顾自地擦拭着他的腿根。
时溪被他气得一噎,正准备把他硬拽起来,结果就听到账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连忙拢了拢微散的衣襟,在靠椅上坐直了身子。
云开渊倒是一点惊吓都没受着,还是在桌子底下默默替他做着清理,只不过刚刚时溪慌乱的模样,逗得他低低笑了一声。
时溪恼得涨红了脸,可在下人面前也不好发作,只能按捺住脾气,看向冒冒失失冲进来的点翠。
“翠儿,怎么了?”
“回夫人的话,刚刚奴婢碰见了大少爷,他说今日城里风寒之症挺严重的,您身子骨又弱,不能让底下这些掌柜的把病气过给了您,所以他特意差了奴婢和福顺他们几个,把这幢清溪墨渊的屏风抬过来,也好做个遮挡。”点翠一边回他的话,一边让开道,让福顺他们几个也好把屏风安置好。
时溪不太明白云开渊此举的用意,微微拧了拧眉,低声骂了他一句,“胡闹。”
云开渊把巾帕收了起来,站起来亲了时溪面颊一口。
“你这小子太胡闹了,马上那些掌柜的就要进来了,你还有心思做这事??”时溪拧了云开渊胳膊一把,还准备说这小子几句,就听见那些掌柜们的脚步声了。
“夫人,近来各家店里也忙,让小的们先行报告过后也好回去继续看管铺子。”一道苍老的声音从十几步外响起。
是云家绸缎庄的崔管事!
现下让云开渊这小崽子偷着出去也是不行了,时溪感觉心都到嗓子眼了,正准备就让这小子今日当个旁听的,结果这小子听到管事们来了的声音,突然单膝跪了下来,掀开他的裙衫,握住了他微抬的性器!
时溪大惊失色,但却逃不脱他这继子的把控。只好僵坐在座椅上,仍由他这便宜儿子的亵玩。
云开渊一只手就握住了这小后妈微勃的性器,他这也是第一次这么近的观察这个和他主人一样可爱的小玩意。时溪的性器尺寸肯定是不如云开渊他们这种正常男人的尺寸,但却别有一番可爱的一味。小小的可爱的一根,在时溪白皙的身前微微摇曳着,惹人怜爱。云开渊干脆帮他撸动了起来。
时溪平时自渎都很少,被小继子这么一帮忙,差点就要尖叫出来,可底下人眼前都到齐了,他只能咬住牙,逼着自己保持清醒。
“夫人,小的们可以开始说了吗?”米铺的王掌柜也开了口。
“请请便吧”
站在屏风外的掌柜们感觉这云夫人的声音较之往常,略微沙哑了点,可能真如刚刚那丫鬟说的,感染了风寒吧。都没太在意,也就一个接一个地汇报起铺子里的情况。
“绸缎庄最近生意越来越不错了,亏得大少爷能把和波斯商人那边的合作谈下来。”崔管事汇报完本月的盈亏,突然话题一转,夸起了云开渊。
“哈哈哈哈我也觉得,大少爷提的那些点子,我看都不错,自从被老太爷罚了回,好像也能更专注云家的生意了。”木料铺的李掌柜也夸了起来。
“是啊。”“是啊。”一时之间,这些掌柜的都开始为云开渊说起了好话。
“这小子,还挺能干。”时溪在心底笑着骂了句。
“李掌柜,你说说哈哈啊”时溪正开口准备问问米铺的情况,突然感觉下身被纳入了一处温热的地方,他连忙低头一看,发现云开渊这小崽子居然把他的性器含了进去,察觉到了他的视线,还一边吞吐,一边抬头朝他眨了下眼。
“哈哈啊小渊别闹了,掌柜的都还在呢”时溪被他舔弄得酥断了腰,虚靠在椅背上,两手抓着一旁的扶手,弓起了腰身。
云开渊的回答就是,越来越快的吞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