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分离,心的分离,身体的亲热被当作真正的亲热,不,不是,是心的静默,心的哭泣,在那之中,才有真正的亲密。
作者有话要说:
☆、女人说,我是来杀李哀蝉的
李哀蝉回到家,一身疲倦。先给狗喂了粮食,再给乐枝斜喂了粮食。呃,不对,乐枝斜是坐在桌边吃的。她摸摸乐枝斜的头,然后踢掉在脚边转悠的林旧名。“别再吃了你个胖狗!”
“小名不胖,小名还是帅狗。”
乐枝斜拿勺子舀着谷物nai嘿嘿地笑着。李哀蝉告诫她俩现在开始消失。“之后一个小时,你们都不准进房间。”
“想进也进不来啊。”
乐枝斜耸耸肩,揽过站起来扒着桌子的林旧名。“小名,我们又被抛弃了。来,走一个。”
她把麦片塞进林旧名大张的狗嘴里,咯咯笑着。快乐,这是真正的快乐。李哀蝉看着她们想,这应该是真正的快乐,但是为什么只有她们快乐,我不快乐呢。
李哀蝉疑惑地走进了房间。这个世界一片雪白,犹如脑海里悲痛的思绪般。李哀蝉悲痛地坐在床边沿上,拍拍床板,香字爬了过来,温顺地靠在她的膝盖上。香字丑陋的身体上布满了伤疤,黄色的脓包在孕育着一次破裂。这些脓ye在她的体内流荡,流到流不过去了就在皮肤下面形成一个块状物,然后慢慢地一个一个都连成一片。她像个癞蛤蟆,而谁也不想和癞蛤蟆 。她开心地靠在李哀蝉的膝头,想着两个人一起去外面玩的事。李哀蝉摸着她的头发,油腻的像是从下水道里捞出来的头发,不忍心告诉她所有的事。那些美丽的人,世界上到处是美丽的人,平凡的人,大街上涌动着美丽而又奇幻,到不可思议的人。香字换了一边,用脸蹭蹭李哀蝉的大腿,光滑的牛仔裤的布料让她觉得很舒服。在她的头皮上肿起了一些红色的块,有些痛,有些痒,李哀蝉坐在那个位置,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她的异状。俯瞰着她的身体,李哀蝉有一种温柔的冲动。你会想要吻我的脸吗。不,不会的,你比一切美丽的都要可爱。这就是可爱的原始含义,不是吗。
香字慢慢放开她,双手放在地上,摆出了小狗的姿势。她摇着屁股渴望地看着李哀蝉,李哀蝉不忍心说任何拒绝的话语。在她的身体上盛放的家族是人类所不能接受的范围,李哀蝉在寻找自己的心灵家园的时候,从没考虑过她。因为你不喜欢我,所以你才忧伤的。是吗,我的心在忧伤,只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回来吧。回来和我在一起。在香字的屁股上因为某些原因,在肛门的部位有一个黄豆一样大的瘤子。那个瘤子呈黑褐色,像是狗屎一样。她挂着那个奇怪的晃荡的瘤子,那个东西好像快要掉下来了。李哀蝉的指甲在修剪过之后,是规整的半月形,与指根处粉白色的小月亮相呼应。手指里面荷花粉,指尖红红的,是里面血的颜色,皮肤莹白,在第一指节旁边,有一个小小的红点,是指刺的痕迹。这让她的手像是以丝线刺绣成的艺术品,以玉的丝,翡翠的线。
她把这样的手指插进了香字丑陋的屁股里,香字颤抖了一下。温柔的梦境就是指在梦里反复出现的性的 ,开始于暴力与羞辱,结束于虚空和无止境的索求。性是无法满足的洞xue。香字在性快感里哭着 ,她听见自己断断续续的声音,这就是梦境的感觉。
活着就是一场梦境。李哀蝉将手指拔出来,插进了香字前面的xue口里。和后面的异物相比,萎缩的不丰满的蚌rou般的还好一些,至少也不会有更多人的器比这好看一些。李哀蝉蹲了下来,看着她脸上的表情,躺了下来,她拿着手电筒,照着香字的 ,看着手指进去的地方,褐色的rou随着手指抽的动作而被挤进挤出。温柔的梦乡照耀着我们,梦境告诉我们,所有的地方吹拂着原野上的风。李哀蝉陶醉了,觉得自己想起来了被忘记的事。那就是活着的感觉啊。
乐枝斜负气哭着跑出了家,在她心中那还是家吗,那简直是地狱。她坐在路边的花坛里哭了很久,一个路人也没有来安慰她。我受够了,这样的生活,人们只是相互利用,毫无感情,冷漠,没有利用价值就会被丢弃,就会被像垃圾一样丢弃,没有一丝怜悯。她抱起了双腿在六月的暖阳里颤抖着,感觉很冷。
一个女人站在了她面前。乐枝斜不想去思考她是谁,因为她感觉已经没有值得她挂心了。
“你是乐枝斜吗。”
女人问她,乐枝斜说,我是。女人递给她一张纸巾,说不要哭了。
“谢谢。”
乐枝斜拿过纸巾擦掉了脸上的眼泪,又擤了鼻涕,她报复性地擤得很大声,然后抬起头看着那个女人。太阳光线擦过她的脸庞,那个女人恍惚了一下。
“你是谁。”
乐枝斜问她。女人说,我是来杀李哀蝉的。女人在她身边坐了下来,她手里拿着个包,坐在那儿,翘起一条腿搁在另一条腿上,把包放在腿上,脸上的表情有点麻木有点茫然。
“我是来杀她的。”
“你干嘛要杀她?”
“因为我跟她有仇。你是她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