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一道粗犷的男人声音响起,贺兰芝心头一惊。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矮胖男人,正邪笑着向她走来:“少夫人可要帮忙?”贺兰芝眼神恍惚了一下,眼前这男人丑归丑,但是好像……不对!她咬破唇舌,在男人扑向她的时候,慌不择路地往荆园中跑去…… 解药“小娘皮,有能耐你就跑!这周围早就没有人了,我劝你还是乖乖跟了我吧,总好过给你那死鬼相公守寡!”男人骂骂咧咧失去了耐心。贺兰芝不敢往人前跑去,一旦被人发现堂堂相府儿媳,一个刚死了丈夫的寡妇被人用药,她哪怕受害也难止住流言蜚语!意识越来越薄弱,她只能凭借着记忆,扶着柱子往前跑。双腿软得不像话,胸口更像是被人放了一把熄灭不掉的火,烧得她好想跳进水里凉快凉快。小腹也难受得不行,像是有人用羽毛不断挑逗挠痒痒似的,速度越来越慢。而那男人也不着急,慢悠悠像在自家花园中散步:“跑啊,你怎么不跑了?!”贺兰芝紧咬牙关,就在意识即将溃散之际,她不小心摔在了一个男人身上。男人身上很冷,刚好可以替她解一解燥热。贺兰芝几乎无法思考,两只手跟八爪鱼似的,一把抱住了谢无痕,抬眸早已泪眼蒙眬:“帮帮我,求你帮帮我。”跟过来的男人看自己的猎物被一个和尚给抱了去,顿时讥讽揶揄道:“和尚,莫不是你也想尝尝这小寡妇的滋味儿?”“滚!”谢无痕薄唇轻启,只吐露了一个字,便让男人心里咯噔。可男人转念一想,不过是个和尚,小寡妇落在了和尚手里,真真儿是暴殄天物!“你叫我滚就滚,臭和尚,别以为你是出家人,我马老四就不敢动你了。”马老四撸起了袖子,啐了口唾沫,就想上来抢人。谢无痕单手抱着贺兰芝,危急时刻一脚就把马老四踹进了沟里!马老四恼羞成怒,可他刚刚爬起,一颗小石子飞快的打中他太阳xue,他瞬间就失去了意识。谢无痕抱着早已失去了意识的贺兰芝,就近推开房门,把她放到了软榻上。他刚想拂袖离去,却被贺兰芝扯住了衣袖。“别走……”贺兰芝目光迷离,俨然是将他当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小师父,帮帮我……”她只说了短短几个字,就没了力气,趴在谢无痕腿上不肯起来。“忍住。”谢无痕眉头紧皱,将她扶起盘腿坐下,“我现在教你念清心咒,等药效过去就好了。”贺兰芝迷迷糊糊也不知他说了什么,她现在只想要“众生皆烦恼,烦恼皆苦。烦恼皆不生不灭……”谢无痕刚念了一句,贺兰芝再也忍受不住,将他扑在了床上。“臭和尚……”她两只小手着急的想要解开他的袈裟,却不得章法越弄越乱。她急得好像快哭出来了似的,鼻尖通红,双手与那衣带做抗争。谢无痕眸色微暗,他虽迫不得已遁入空门以求自保多年,但再怎么说也是个实打实的男人。一个血气方刚,正是有许多需求且Jing力旺盛的男人!贺兰芝真真儿是被急哭了,她干脆退而求其次,双手顺着僧袍领口滑了进去。“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谢无痕额角突突跳动,再也忍无可忍抓住了她的手。“不准……说话。”贺兰芝忽然凑上前,柔软樱唇堵住了那张聒噪的嘴。她主动得不像话,几乎要掠夺掉他嘴里的所有空气,如攻略城池般对他发起进攻,逼得谢无痕一退再退。少女香香软软的,谢无痕一度以为自己在梦魇。毕竟自从上次,他进相府搜查不慎被机关刺伤躲进贺兰芝的卧房后,他时常做这样的梦。梦里的贺兰芝,在他身下如最浪荡的ji子,勾着他的腰,一遍遍唤他谢郎……越碰不到,就越想要。贺兰芝全然不知他心中所想,她已经被药物Cao控得失去了意识,成为了只为原始行为支配的傀儡。
她指尖划过谢无痕的唇瓣,顺着喉结锁骨,最后划到了他胸膛处。贺兰芝力气不足,倒在了他胸口上。男人心跳如擂鼓,她痴痴一笑:“口是心非。”谢无痕眼眸微微一眯,贺兰芝燥热得不行,胡乱脱了外裳,光洁的藕臂圈住了他脖子:“帮帮我……小师父,求你了。”再不解开这毒药,她怕是要死在这儿了。谢无痕喉结上下滑动,心中的欲兽不停叫嚣着,打破了他这么多年的清冷自持。“这是你求来的!”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化被动为主动,吻住了她娇嫩的樱唇。床帘都还未放下,初试云雨却勇猛得好像一个久经百战的战士,一遍遍送贺兰芝登上云巅……他贴近她耳廓,用沙哑的声音诱她:“叫出来。”“呃,好痛……”贺兰芝眼泪扑簌簌落下,她现在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啊……”她双手环着谢无痕谢无痕向来清冷的墨瞳早已染上了情爱颜色,故意折磨着她:“晚了。”“小妖Jing,这可是你求我的!”一室荒唐。半个时辰后,贺兰芝体内的燥热终于被压制住,神智也已经恢复。她羞涩的拢了拢衣裳,别过脸去不敢看谢无痕:“今日多谢小师父出手相救。”谢无痕褪下了那欲望的眸色,十分淡定的将袈裟僧袍一一穿戴好。“”祝武宣竟这般废物?”轻轻挑眉头,眸光促狭的看着软榻上一滴殷红。贺兰芝耳朵噌的一下红了:“你……你怎的如此浪荡形骸!”【这和尚真真儿是不知羞!】“方才究竟是谁?”谢无痕勾唇一笑。他鲜少会笑,这一笑,顿觉百花失色。【其实……抛开他是个和尚,其他方面好像也挺不错的。】【相貌俊美如铸,腰细但身子结实。】【更重要的是,他那方面还……】贺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