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溪晧双手虚握,掌心冒出薄薄的冷汗,心惊rou跳地跟着边哼着歌边大步流星地向前走的苏明远。酒店房间廊道里的地毯是酒红色的,整体光线昏黄,让人不禁联想到恐怖电影里的场景。曲调轻快的歌声戛然而止,苏明远掏出房卡,贴着感应器按了一下,感应器随之滴了一声,门扉的锁便解开了。苏明远推开房门,示意陈溪晧女士优先,然而陈溪晧杵在原地,迟迟没有迈出下一步。“怎么不进来?”苏明远疑惑地打量陈溪晧,语调依旧轻浮,他好像是真的不知道陈溪晧害怕的原因。“你这样让我想起我们的第一次。”苏明远似笑非笑,趁其不备一把抓住陈溪晧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她无法挣脱。温柔的吻落在陈溪晧的手腕上,柔软干薄的唇在手腕摩挲,向上滑至掌心,吐出shi热的气息,炙热从掌心传遍身体各处,惹得陈溪晧内心一阵躁动。“不要怕我。”“你不觉得你说这句话很没有说服力吗?”“说得也是。”苏明远轻笑。苏明远抚上陈溪晧的腰肢,将她一把揽进怀里。见陈溪晧没有反抗的意思,苏明远明目张胆地变本加厉,让陈溪晧搂住他的脖子,接着他便抬起她的大腿。陈溪晧吓得用双腿夹住苏明远的腰,苏明远很合时宜地耍起了流氓,两只手捏住怀中人的tunrou,还浅尝辄止地揉了几把。“流氓。”陈溪晧骂了一句,反倒让苏明远更兴奋了。苏明远抱住陈溪晧走了几步就临到床边,俯身放下怀中的陈溪晧,转身从衣柜里拿出一堆情趣用品。这是陈溪晧从未接触过的领域,她的心房不由得缩紧了一下,却分辨不出是害怕还是兴奋。“你答应跟我来,也就意味着你接受。”苏明远蹲在一排情趣用品边上,抬眸仰视陈溪晧。“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陈溪晧沉着一张脸,不作任何回应,苏明远撑着膝盖起身,指节上下摩挲陈溪晧的脸颊,催促着她给予回复。“我”陈溪晧深呼一口气,依然犹豫。“我愿意。”苏明远舔了舔嘴角,给陈溪晧左右两边的脸颊都来了一个亲吻,像是在奖励一只听话的小狗。“记住,安全词是‘弃权’。撑不住就说安全词,不要硬撑。”苏明远将指节揉进她的发间,抚摸着她的脑侧。“这一次,我会很温柔的。不要怕。”他的唇珠掠过她的鼻尖,恶作剧似的,语气却温柔似水。扯出一条黑色眼罩,蒙住陈溪晧的眼睛,眼前瞬间一片黑暗,她紧张地情不自禁抓住苏明远的衣袖。苏明远勾起唇角,用一条丝带顺势捆绑住陈溪晧的双手。未知的恐惧向陈溪晧席卷而来,一种Yin冷侵入骨髓漫上心脏,她全身都在微微发颤。他撩起陈溪晧的头发,在发丝间落下无数个蜻蜓点水的吻。后来一转攻势,温热的吐息在她的两颊和颈肩处萦绕,紧闭的双唇忽然感到一种薄而软的触碰,陈溪晧渐渐卸下防备,身体不听使唤地燥热起来。陈溪晧被一把往后推,重重地倒在床上。虽然看不见,但她清晰地感到苏明远俯身压了过来。他的牙齿刺进陈溪晧耳垂的rou里,疼痛过于突然,她被激出些许泪花。她想别过脸,却被苏明远钳制住下巴,强硬拧了回来。他强行撬开她的唇齿,使她被迫迎接一个粗暴而漫长的吻,还掺杂着一丝铁锈般的血腥味。他用指腹捏着陈溪晧的耳垂,顺势将手滑入她的腿间蜜xue,拇指按压凸起的粉嫩Yin蒂,食指堪堪探进蜜xue中,温暖shi热的rou壁迅速贴上他的食指,紧接着又插入中指,两指微微拉开距离,恶作剧似的扣弄着rou壁。苏明远从身旁的工具中拿起ru夹,用手部虎口捧起陈溪晧的酥胸反复揉捏画圈,再将那形似葡萄的凸起含入口中,舌头打转着玩弄,再用力吮吸,像是在品尝一份珍馐美馔。陈溪晧慢慢开始享受,蜜xue分泌出黏稠的透明汁ye,苏明远扯出双指时甚至拉出了丝。他舔了舔沾满汁ye的双指,在确认陈溪晧的ru尖挺立成两颗晶莹剔透的葡萄后,毫无征兆地用ru夹夹住她的ru头。突如其来的疼痛化作一股电流,从ru尖传遍全身各处。视觉被剥夺,使得身体的感官变得格外敏感,她的大脑一片空白,ru尖的疼痛过分鲜明,且逐渐膨大。“疼疼”苏明远摸了摸她的脸颊,抬起她的下巴,啃咬着她的唇瓣,这次的吻绵长而温和。他又拿出跳蛋,塞进陈溪晧还shi乎乎的蜜xue中,将震动调到最大级数的模式,陈溪晧身子一个激灵,条件发射地弓起了小腹。“是不是没有那么疼了?”陈溪晧摇了摇头,还是觉得ru尖不停传来一阵阵钝痛。苏明远似笑非笑,亲了好几口陈溪晧的左右脸颊,在她耳边喃喃道:“你能习惯的,你一定会喜欢的,相信我,好吗?”像着了魔似的,陈溪晧驯顺地点了点头。苏明远露出满意的笑,又轻轻在她的耳廓上落下一吻。他取出跳蛋,汁水滴落床单,显得yIn靡又勾人,他挑逗着陈溪晧微微发红的Yin蒂,正对着陈溪晧,揽着陈溪晧腰将其紧贴自己。“坐上来,自己动。”陈溪晧眼前昏黑,不安地倚在苏明远肩上,手向下探去摸索那玩意。苏明远钳制住陈溪晧的手,使其握住他的Yinjing,粗大坚挺,陈溪晧一只手完全握不住。跪坐在床铺上,xue口渐渐抵住Yinjing前端,她边深呼吸放松边缓缓坐下,还没进入一半,苏明远已经耐不住性子,一把抓住她的tunrou,抬起腰用力往上顶。不等陈溪晧反应过来,苏明远又顶了好几下,用手指向上勾起连接着两个ru夹的铁链子,刚喘出几道不成声的娇嗔,就被苏明远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