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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茶喜端着补汤呆愣愣得回了何氏的院子。
“怎么样?宋思苑那小贱人把汤喝下去了吗?”
何氏并没有发现茶喜的异样,她屏退了其余丫鬟,径直开口问道。
茶喜不回答,只直勾勾看着何氏。
何氏不由皱眉,有些疑惑:“怎么了?”
茶喜径直端着补汤上前,把托盘放到了桌上。
何氏望向碗里装的满满当当的补汤,眉头皱的更深了,声音里也带上了几分怒气:“她没喝?让你拿回来了?”
此时,屋子里只有茶喜和何氏俩人。
茶喜一手端起补汤,另一只手一把拽住了何氏,趁着何氏还没反应过来,一把掰开了她的嘴,举起补汤,就顺着她的嘴咕噜噜灌了进去。
何氏猝不及防,被补汤呛的直咳嗽,她奋力挣扎起来,一双眼睛瞪得老大,难以置信得看着茶喜。
奈何她那小胳膊小腿根本没有做惯了粗活的茶喜力气大,不管她怎么挣扎,都没有办法挣脱开,倒是让补汤撒出来不少,漏的她一身都是。
等碗里最后一滴补汤也没了,茶喜才松开了何氏,腿一软,坐到了地上。
何氏浑身都是补汤,被呛的咳嗽个不停,她知道这补汤里有毒,拼命伸手指去口喉咙,想把灌进去的补汤都抠出来。
然而就算她抠的自己干呕连连,也始终没法把喝进去的补汤在抠出来!
她力竭,同样软倒在椅子上,狼狈至极,愤恨得看向茶喜:“你个贱人!你疯了吗?居然敢这么对我!”
茶喜好像才回过神来,愣愣得抬头看向何氏,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后她脸上瞬间浮现出了惊恐得神色。
想都没想,她“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就对着何氏“咚咚咚”磕起头来:“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奴婢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你也不知道你是怎么了?你骗鬼呢?我待你不薄,你居然敢这么对我!你知不知道那补汤里有什么?”
何氏气急,狠狠一巴掌甩在茶喜脸上,怒吼起来:“来人!还不赶紧来人!人呢?都死哪儿去了?还不赶紧进来!传府医,赶紧让府医给我过来!”
有人偷嫁妆
门被推开,几个丫鬟慌忙走了进来,看到里面的景象都惊呆了,赶忙给何氏收拾,去传府医,整个院子乱成一团。
等何氏换上干净衣服,府医来了,开了解药,丫鬟忙着去煮药,院子里才渐渐安静下来。
这期间,茶喜始终跪在地上,低垂着头,不敢说话。
何氏望向茶喜,想到她差点害的自己没了命,还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就怒从心起。
“给我把茶喜拖出去,杖毙!”
她冷声道。
随着“杖毙”二字落下,茶喜突然从地上爬了起来,脸上的表情瞬间再次变得呆滞起来,眼神也空洞了。
她直直看着何氏,从发髻里取下钗子,扑向了何氏。
何氏吓了一跳,根本没有反应过来,没想到茶喜会突然发难,等她想跑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茶喜手里的钗子直直刺向了何氏的胸口,刺了进去。
何氏只感觉胸口剧痛,与此同时,茶喜松开了钗子,双手钳制住了何氏的脖子,想要掐死何氏。
何氏被掐的直翻白眼,一张脸都青紫了,死亡的恐惧让她爆发出了巨大的力量,她奋力挣扎嘶喊:“都愣着干什么?你们都是废物吗?想看着她活活杀了我吗?”
其他丫鬟这才反应过啦,赶忙手忙脚乱得冲上来,要把茶喜和何氏拉开。
但是茶喜就好像疯了一样,不管别人怎么打她拽她,她都不肯松手,眼看着何氏要被掐的背过气去了,终于有丫鬟拿了花瓶,径直砸在了茶喜头上。
“peng”!
花瓶碎了,茶喜的额头被砸出了血,她终于松开了手,栽倒在地,晕了过去。
何氏劫后余生,大口喘气,只感觉自己差点就要被掐死了:“一群废物,还不赶紧去叫府医。”
刚离开院子的府医再一次被叫了回来,给何氏查看伤势。
何氏的脖子都被掐的青紫,胸口的钗子刺得很深,差点就要刺到心脏了。
府医不敢拿乔,丫鬟报到宋尚书那,宋尚书忙入宫了一趟,花了大价钱请了太医过来给何氏看伤。
一番折腾下来,等钗子拔出来,给何氏包扎好伤口,已经到晚上了,何氏早被折腾的晕了过去,太医说了,她伤的严重,起码得在床上好好修养个把月的。
宋尚书发了大火,茶喜被扒光了衣服,扔进了柴房,任由小厮凌虐了整整一夜。
次日,柴房门再次打开的时候,有小厮发现,柴喜已经不堪凌辱,咬舌自尽了。
消息传到宋思苑院子里的时候,宋思苑还在画符,听闻何氏的伤势,有些可惜得叹了口气:“茶喜还是没用了些,怎么没直接把她捅死呢!”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