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自渊,当今圣上的亲哥哥,傀儡小皇帝的提线师。不过这可没人敢说出来,大家都心知肚明,哪个都不敢惹了这辰王。
更别说秦千星了。
传闻中辰王沈自渊的男宠。
也是圣朝最大ji坊的掌楼。
到底是拥有实权的人,才会明目张胆的拥一个ji坊掌门入怀。
云良楼不收女ji,偌大个ji坊全是妖艳男子,个个唇红齿白,眉清目秀。
这的人都十分怕秦千星,他们不仅是男ji,一纸卖身契,更是这里的奴隶,秦千星的奴隶,一个不小心的错误可能就会惹秦千星不高兴而被绑去云良楼下的刑室满足秦千星的特殊癖好……
至于秦千星有什么癖好,楼下刑室里有什么,时尘是知道的。
他曾经跟着沈自渊来这里的时候看到过,一个剑眉杏眼的男ji被当成人形木偶般折磨了一天一夜,最后被当成物品送给了富贵人家……
这些官势显赫的有钱人不乏有喜好施虐者……
“唔——”秦千星扫开折扇掩上俏脸,只露一双眼睛在外。
“不是说这地下室要常打扫,最起码一天一次,怎么办的事?”
看门的人快步上前,连连弯腰:“秦掌楼,都是下人办事不利索,今天就换一波人来,保准日后干干净净。”
地下室里充斥的腐木,酸水以及一股不怎么明显的腥味。一座立着的十字架旁边,还有一位奴人在擦着沾血的地板。
时尘被绑着手腕,眼睛上蒙了一层黑色的薄纱,模模糊糊的对周围看不真切。
一个奴人上前拉起时尘手腕上耷拉下来的锁链,本想着用点力,却发现链子往上一提时尘就乖乖的跟着走了。
他被绑在了木制的暗金色十字架上。
手臂被分开,不用动也知道绑的的结结实实。
秦千星用折扇拖起他的脸,一脸的玩味。
“时影卫,你这张脸生的真是俊俏,配上这黑纱,如果再露出痛苦不堪的表情……”
“那真是让人期、待、万、分啊。”
若不是黑纱碍了眼,时尘现在就可以明目张胆的露出恶心的眼神。
他恨秦千星,恨沈自渊爱的所有人。
因为他得不到那样的爱。
秦千星坐在了奴人搬来的软椅上,正对着时尘。
他摆了摆手,两名身强力壮的奴人就走到了时尘身边。
“听闻时影卫很能忍痛,曾经不用麻药生生抗过了剜rou取箭,不知道你能扛得住这般不可。”
话落,秦千星挥了挥折扇,拳头应声砸在了时尘腹上,这一拳来的突然,时尘还没来得及绷紧腹肌,疼痛就从下而来,蹿上脑门。
等回过神来,他已经咬紧了后槽牙。
“呦,竟然能忍住不发出声音,你可真是一如既往的冷冰冰啊,这种时候都绷着你那嘴唇。”
秦千星使了个眼神,前面又传来闷响。
咚咚,咚咚。
要论全天下的影卫谁的武功本领最高,那时尘定是要排上前十。但绕是再好的武功,再健硕的身体,也抵不住两个彪形壮汉的轮流猛击。
细细的破碎的声音开始断断续续的从时尘嘴里跳脱出来。
左边的奴人一手按住时尘的肩膀,一手狠狠的捣入他的上腹,奴人还能感觉到手下这人的腹肌轮廓。秦掌楼说过,要把他的腹肌磨没,然后再“上刑”。
他更加用力的将拳头捣入,时尘终于忍不住呻yin出声。
“嗬——”
他想弯腰,但奈何被人按着肩膀,只能直直的等着拳头进入的更深。
“呃嗬——”
那人拳头猛的退出,又重重的砸回来,整个地下室都是皮rou相撞的声音。
咚——
拳头深深捣进了肚脐的位置,时尘刚想弯腰,又被另外一只手按住了另一侧肩膀。
咚——
“嗬啊——唔——”
如果他眼上没有黑纱,那就能看到他骤然张大的眼睛,狠戾中闪过一瞬的失神。
那人将拳头埋进了他的小腹,那里是他最脆弱的地方。
两只拳头,一上一下,还在凶狠的捣入的更深,没有半分要退出去的意思。
疼,好疼——
他仰着头,顿时有些呼吸困难。
“唔——”
拳头开始拧动,痛感瞬间被放大了十倍,张牙舞爪的冲他包裹来。
时尘轻轻的颤抖着,咬紧了后槽牙。
两个奴人猛的退出,时尘咻的垂下了头。
但这才刚刚开始,右侧的奴人趁时尘还没反应过来,按住他的双肩猛的来了一记膝踢。
破碎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发出,又是一记膝踢。因为还被绑在十字架上,他只能略微弯腰,手臂上全是枷锁,缠缠绕绕,他只能下意识的攥紧锁链,手指泛着惨白,如同他的脸色。
秦千星宣奴人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