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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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所思在长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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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温存,阳具也插在穴口浅浅操干。裴年配合着抬腰压臀,让小穴主动吞吃肉棍,高潮后的穴肉又湿又紧,咬住贺云那根不断套弄,两人胯间黏黏腻腻的,尽是淫靡的水声。

    “嗯~贺郎……”

    这一刻,云烟风露仿佛全部消散,偌大世间唯余眼前一袭青绿,如水墨皴染的山石,停驻在裴年心间方寸。贺云满面潮红,已濒临交代的边缘,他肉棍操到穴心里,双手按住裴年臀肉用力贯穿十几回,几乎在裴年点头应允他泄在里面的同时,尽数将白精灌入了穴中。

    ……

    窗外霞光渐起,已近黄昏。

    二人不知折腾了多久,裴年一身红痕,累到眼皮都不想动了,懒懒地瘫在一旁。贺云整理好案台,瞧见了裴年没画完的那幅画,画布已皱得不像样子,画上的自己也被墨泼没了半张脸,贺云笑了笑,把画卷好递给裴年。

    “笑什么,我画和人都被你糟踏了,你赔我。”

    “今日可是我生辰,我没在裴先生这讨到好处便罢了,竟还要倒赔东西?”

    “没讨到好处?我人都快散架了……”

    “我要的不是这个。”

    “做了这么多遍,你说你不要?”裴年一时羞恼,抬腿欲踹,却被贺云握住脚踝,将人拉近了几分。

    “裴先生如此热情,若我不要,岂不是太不解风情了些?”贺云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清冷,还带了点撒娇的味道,裴年很吃这套,身子登时软了下来,由贺云抱着吻了又吻。末了,贺云挽起裴年的一缕青丝,同自己的搭在一处,再用绑画的绳带系好。

    “若我说我今生所愿便是如此,裴先生愿意吗?”

    裴年怔住,他呆呆地望向贺云的眼,那双眼中春光流转,正倒映着十七岁少年炙热的心动。

    ——未完——

    <三>

    玉宇无尘,银河泻影。

    夏末温柔的湖水氤氲着几分湿潮,点点流萤似明还灭,夜风拂来,芦叶依依。有两只苇莺正藏在丛中絮语情肠,忽而又被风声惊扰,匆匆掠过湖泊,消逝于朦胧的夜色里,唯余星空下的滟滟湖面,如梦似幻般澄清无瑕。

    恰这时,一叶蓬舟于芦苇丛后行出,那船棹翻起片片清波,惊破一池好梦。

    “夜静水寒鱼不饵,满船空载明月归。”

    船头之人吟哦几句,他衣袂翻飞,青丝如瀑,折扇一开一合间尽显风流,正是裴年。

    “何来空载?何来明月?”舟上另一人一声轻笑,一棹荡开盈盈碧水,搅乱满湖天星,“我这不是载着个醉鬼吗?”

    “我可没醉。”裴年仰头望向璀璨星河,还真没找见月亮的身影,他撇撇嘴,瞅了眼身畔撑船的贺云。那一身青绿的长歌弟子俊逸非凡,眉宇间隐隐几分孤傲也不教人生厌,反倒更衬得整个人气质出尘,所谓“皎皎君子,澄如明月”,当是如此。裴年折扇轻摇,别有深意地笑了笑,遂合扇一指,“明月在这呢。”

    “满口胡言。”

    今日贺云入仕已满一月,虽说不是什么高位要职,裴年却十分上心,拉着二三好友一同办了个游船夜宴。席间来了不少亲朋讨酒吃,大家哄闹着灌贺云喝了一杯又一杯,裴年心疼他,替着挡了大半,待酒过三巡,裴年喝至酩酊,竟要昏睡了去。贺云看众人兴头正盛,也不好遣散,只能另雇一小舟带裴年出来吹吹风,好让人清醒些。

    “嗝。”

    “明明不能喝,非要逞能。”

    “我还不是为了你,若贺大人喝过去,明日未能点卯,这官还做不做了?”裴年醉得不轻,照常与贺云斗嘴,“再说了,贺大人将来升了大官,那酒岂是我能挡的?倒不如我趁现在多喝几杯,就当补下缺憾啦。”

    “是是是,全天下就数裴大夫最有理了。”贺云懒得和醉鬼计较,他撑船撑得乏了,将船系于岸边。这时节还未入秋,夜间的风已带了丝凉意,岸上芦花经风一吹,簌簌地抖落几片花雪。裴年侧过身去捞水中芦絮,贺云忧心他跌进湖里,便坐到身前护着,“先生真是,年岁越大越小孩子气。”

    “哼,从前你还会缠着我撒娇呢,近来可是见一面都难了。”

    “是我不好,这几日抽不开身,陪先生陪得少了。”

    “无妨,能得贺大人片刻陪伴,我便足矣。”

    裴年笑笑,挪到贺云身旁,贺云顺势把人揽入怀中,吻了吻额角。不知何时开始,裴年越来越黏人,贺云自是欣喜,只是最近为仕途奔劳,不能时时在裴年身边,总觉自己亏欠了他。近几年奸佞当道,官场早不如先前清明,贺云本不愿与蛇鼠同伍,奈何生在贺府,又身为长歌门人,自识字起,便负着“扶正世之风”的担子,而今世道艰辛,他既承家门之命上下求索,也是稍稍存了那么点私心。毕竟试问天下仕人,谁没有想过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重位?贺云时常自忖,如若有朝一日大权在握,他斩尽奸邪,是不是就可以抛下一切,与裴年诗酒作伴,浪迹天涯?

    “贺大人!你看!”

    贺云想得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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