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裤带,另一手扯开自己领口,将衣衫褪去大半,一时间春光乍泄,两颗浅粉的乳珠随裴年的吐息起起伏伏,看得贺云喉头上下一滚,恨不得立即含住疼爱一番,“裴先生如此急色,竟连礼义廉耻都不顾了。”
“舒服吗?”贺云一只手摸到裴年性器,攥在手心缓缓揉动,他指上银甲拂过茎身,裴年哼咛几声,横在朱唇贝齿间的毛笔轻轻颤悠,漫不经心地便撩动了少年心弦。贺云情难自抑,吻上裴年的唇,舌尖越过笔杆滑进裴年口中扫荡,舌头勾连着裴年的舌贪婪吮吸。待身下人被吮得喘不过气,推了推贺云臂膀,贺云才舍得松开,他舌尖一挑一卷,顺势叼走了裴年唇间的笔,那笔杆离了裴年的唇,牵出一缕又一缕银丝,在窗前的日光下泛着亮,惑人得紧。贺云笑笑,将毛笔随手一丢,双手握住裴年膝窝向上一提,“我动啦?”
“等一下,啊~贺云!”
“哼。”
窗外新燕啁啾鸣啭,远处似有人语,裴年有些紧张,咬紧下唇不愿出声,贺云故意捏住他乳头揉搓,义甲冰凉的甲片擦过乳尖,不停刮蹭乳孔,不一会两颗乳头都被玩到肿胀通红,高高立起,犹如枝上初绽的春桃,诱人采撷。裴年浑身打起颤,下裤不知何时已被脱到脚踝,贺云腰间发力,肉棍抵在他穴口顶弄,待前端淌出点水,便就着那点汁水硬生生顶进去半个头。裴年终于知道慌了,身子胡乱挣动,双手推拒着贺云,“不要,贺云……先别……”
“你真是……嗯~”
“我不会让先生太痛的。”
一声声“裴先生”叫得裴年身子都软了,本来他比贺云大不了几岁,只是师父比贺云爹娘的辈分高了许多,才跟着占了个便宜。贺云倒乐得如此,他天生皮相讨喜,撒起娇来裴年一点办法都没有,尤其是在床笫之间,只要叫声“裴先生”,裴年什么都依了,哪还能计较些别的。此刻裴年也不接贺云的话,只专心解着万花繁复的腰带,贺云见状,腾出手来想帮他一把,却被裴年推开。
贺云讨好似的去吻裴年鼻尖,那副多情的唇极尽温柔地描摹,好像要将裴年的轮廓深深拓在心上。裴年闭目享受着贺云的亲昵,全然忘记这臭小子是个不安分的,转瞬被贺云寻到空隙,揪着他乳珠用力一掐,裴年腰肢一颤惊呼出声,贺云便趁机挤进他两腿之间。
贺云知道裴年敏感点生得浅,肉棍在穴口随意抽插了几下就找到了,他碾着那处重重顶弄,逼得裴年穴肉频频吸紧,小穴深处淌出一波波水来,淋在他勃发的冠头上。贺云嘿嘿一笑,想说些下流话调戏裴年,可话还未出口自己脸先红了,他只好继续闷头操干,肉棍猛地插至穴心再拔到穴口,如此来回十数次,将每一片穴肉都插得汁水淋漓,似是觉得还不过瘾,又托着裴年肉臀将人置于案台之上,俯身含住一颗乳果,舌头抵着乳尖又吸又舔。裴年叫不出声,浅细的低吟融化在唇齿笔端,变作笔杆上深浅不一的牙印。贺云眼看着得了趣,舌头更加放肆地欺负身下的人,牙齿咬住他乳晕一同啃咬,直咬得裴年胸前一片迤逦水迹,白嫩的乳肉遍布红痕。
肉棍在穴中旋转一圈,碾过穴壁每一寸敏感地带,裴年受不了刺激,穴眼喷出更多汁水。贺云胯下动作未停,肉棍一捅到底,直直地贯穿到穴心,插在最深处操干。“不要……呜……”裴年被干得站不稳了,半边身子趴在小案桌上,他瞥见自己未完成的画,画中的贺云抱琴而立,眼角眉梢带着温柔的笑意,恍若二人初遇的模样,裴年欲眼迷离,已然情动,痴痴望向画上年少的情郎:“贺云,嗯……贺郎~”
贺云臊得全身火燎一般烫,可面上一副风流公子的作派,他从一旁的笔筒里抽出支笔来,横在裴年唇间,“裴先生可要咬紧了,小心被他人听了去。”
“饶了我吧。”
“先生惹了我,后果可要自己担着。”
墨香浮动,尽诉
“唔……”裴年不知贺云在哪学来的这些招式,乖顺地叼住毛笔微微颔首,他鬓丝凌乱,唇肉上还有方才咬的牙印,那一双美目流眄,欲说还休,仿佛世间所有的柔情蜜意都尽在他眼中了。贺云再忍不住,将裴年下裤连带鞋袜一并拽掉,掰开他双腿一个挺身插了进去。
“呜……嗯……”
裴年点了点头,他的身体几乎对折,正清楚地看到贺云是如何操弄自己的——长而直的肉柱顶开穴口,一寸寸挺进穴中挞伐,粉嫩的穴口经不住折磨,吐出好大一口骚水,并渐渐染上几分艳色。裴年想逗逗贺云,刻意夹紧小穴狠狠一吸,绞得穴中肉棍突地一跳,险些交代出来。贺云满脸通红,再受不了裴年撩拨,掌住他大腿一个用力把人翻过了身。
“贺少爷又在急什么呢?”裴年笑了笑,握住贺云的手,火热的唇舌在他指间流转,连同贺云指上未卸的银甲,仿佛是贪恋那一丝清凉,舌尖绕着其上精细的纹路徘徊,将唇舌的温度一寸寸刻入其中。这一推一拉的好手段挠得贺云心头发痒,胯下阳具更是硬得生疼,他握着肉棍贴在裴年腿间磨蹭,偏偏裴年不愿贺云轻易得逞,夹紧双腿不让他再动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