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哀求两人都视若罔闻,像是刻意的在教训他般,坚持要双龙入洞。
肉壁被异物撑开到极致的不适让锦升恐慌,而面前师尊的冷漠更是让他心底的防线坍塌。
他又惊又惧,连串的泪水夺眶而出,不仅是被快感逼出的生理泪水,更多的是害怕和惊恐。
“呃…不要…好疼、师尊…求您,求求您饶了我…”
他想逃,想将自己藏起来或躲起来,可杜轻鸿桎梏住他的身体,强硬的将他打开,让他毫无保留的被迫暴露出脆弱的穴,供顾长风玩弄。
长时间激烈又凶狠的做爱最能折磨人的意志。
锦升在这不停歇的欢爱中神智恍惚到竟生出了一种永远不会结束的错觉。
……
偏峰本来会有杂务弟子定期前来清扫,可锦升在入住偏峰的当晚便取消了定期清扫,更是明确告知了清远峰的所有弟子:在未得到他允许的情况下,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入偏峰。
锦升领地意识强、不喜欢被人打扰,这本来没什么要紧的,可如今却意味着——除了两个当事人外,没人能听见他的求救。
天色已然大亮,各峰的弟子陆续起床修炼,没人知道锦升在这无人问津的偏峰殿内正承受着怎样的酷刑。
两人没有丝毫白日宣淫的羞耻,或者说他们除了眼前的锦升外不关心外界的任何事物。
不大的卧房里满是旖旎的春色,淫靡的粗喘声中还夹杂着锦升的哭叫呻吟。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谁能来救救他…?
锦升无意识的张嘴喘息着,绝望的看着自己那不断被顶的隆起的小腹。
他被顾长风抱在怀里,掰着腿露出其中的穴口,那处红艳艳的嫩穴正艰难的吞吃着硕大的两根肉茎,
而杜轻鸿正当着他的面用力的掐着他的两边侧腰,和顾长风较劲一般抱着他肏干;穴口边缘被撑开到了极致,马上就要撕裂的感觉,却又因为那些脂膏和精液淫水做润滑,并不妨碍两人抽插的动作。
男人的每一次的挺胯都饱含情欲,力道又大的毫不怜惜,几乎要将身下人给干死在床。
多汁的穴道被干的软烂,锦升绷直了腰,无助的推搡着身前的男人。
尽管那已经是他在用尽全力的在抗拒了,可仍然没有人将他的反抗看在眼里。
甚至都不需要桎梏住他的手,只需用力的挺动腰胯、狠撞几下,那和他主人一样欺软怕硬的穴便会被干得汁水四溅,连带着锦升的身子也跟着软了下来。
推搡的动作会变成下意识的抓紧掌下的人,崩溃般的在那人的背上留下月牙般的指甲痕。
些微的痛意会刺激到男人,他的动作会变得更激烈,颠得几乎要将锦升给抛出去。
男性生殖器的顶端反复的、有力的,以一种可怕的频率肏干着穴道深处的嫩肉。
……
锦升又高潮了,他翻着眼球,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哭腔来。
面色一片潮红,眼神恍惚的厉害,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一副被亵玩成不堪模样的情态。
顾长风掰过他的脸去吻他,锦升也只能颤抖着睫羽接受,黑黝黝的眼睛里满是泪水,即使不愿极了却不敢拒绝。
他现在已经失去拒绝的权利了,无论谁来吻他,他都只能自己张开嘴承受那探进口腔内火热的舌,如果一意孤行的反抗,他们有的是方法让锦升屈服。
锦升腰肢发软,紧贴在他身上的躯体滚烫,紧紧包裹着他,几乎要将他给烫化。
白玉似的腿被迫向着两边打开,高高扬起,架在男人两侧的肩上,粉白的脚趾难耐的蜷缩,实在不堪这样的快意,实在不堪这样的折磨。
锦升呜咽着,只觉这辈子都没这么狼狈过,他胸口出了许多的汗,一滴滴的从发红的肌肤上淌下来,像是笼罩着一层光泽。
杜轻鸿顺着那水珠一路吻上,在那朱红的乳首处停顿,抬头看了眼被迫扭过头被顾长风吻着的锦升:
“我想这么做很久了…师兄。”
言罢又低下头去咬住了那嫣红的一点。
“!!!”
锦升身子发颤,白皙细瘦的腰肢不堪刺激般的挺起,向后缩,躲着那炽热的口腔,杜轻鸿却跟着压进,锲而不舍的将乳首含入口中舔弄,接着又伸手将另一只乳首给握住揉捏。
崩溃的哭声尽数被顾长风给堵在了唇间,锦升只能无助的伸手推着杜轻鸿的脑袋,偏生他师弟像个没断奶的孩子般,渴求的追逐着那没有奶水的乳头。
尖锐的牙齿刮弄,动作毫不怜惜的吸吮。直刺激的锦升再次高潮了。
穴道里的阴茎像要命的毒龙,狠命的欺负着那个被肏弄的烂熟的穴。
后穴如同一个破了口子的水袋,不住的泄出粘腻的热液,在鸡巴抽送拔出的期间溅落着打湿了身下的被褥。
锦升哭的厉害,特别是当鸡巴在穴道里射精时,让他有种肚子被灌满涨破了的可怕感觉。
事实其实也差不多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