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说话,锦升便在床上自顾自的喊着,声音暗哑又黏糊,就像是在撒娇一般:
“师尊……”
同时身体的空虚又在迫使着他采取些行动,于是锦升伸手将云珏更加用力的往xue里捅,剑柄不断的捅进拔出,沾上透明肠ye的同时还从xue里带出了许多粘腻的白Jing。
大开大合的动作间又不小心碰到了自己被打的红肿的屁股,锦升痛的一哆嗦,眼泪也跟着流:“疼、好疼…师尊…”
清醒时难得见到的眼泪,在被下了药后简直不要命的掉,锦升趴在床上一边委屈的流着泪,一边又用泪汪汪的眼睛偷偷往这边看。
这副景象……像极了喊着师尊偷偷自慰。
以至于虽然知道对方现下的情况显然不太正常,但在视线对上的那一瞬顾长风还是产生了一种“自己的弟子是由妖Jing变成的”荒谬感。
而且还不是什么正经的妖……是他在下山历练时经常会遇见的、出现在森林或破庙中,专门诱惑书生、猎户与其交媾,吸取Jing气的狐妖…不,甚至比狐妖还要漂亮。
尽管顾长风不怎么关心人的长相外貌,却也知道锦升长的漂亮——那是他带回师门时曾被好几个师叔师伯抢着夸俊俏的少年。
如今又过去了好几年,锦升的五官长开了、越发的成熟漂亮,泛红的脸上、含泪的眼里总是不自觉的带着引诱,叫人见了就难以移开视线。
气氛一时间有些滞涩。
两人一卧一立,默默的注视着彼此,倒显得一旁的杜轻鸿成了外人,他咬牙出声,最先打破了僵局:“…师兄被下了七欢散,要是不与人交合他会很难受。”
其实不用他讲顾长风也猜得到,毕竟锦升都难耐的在用云珏把自己插得汁水四溅了。
七欢散。
尽管顾长风对这些邪门歪道并不了解,但七欢散的名声他也听说过一些,据说是魔修用于jianyIn修士时常用的春药,只需一小瓶便能让人欲火焚身、理智全无。
“解药在哪。”
“七欢散的解药就是“七欢”。”
“被下药者需要与人交合满七次才能彻底解除药性。”
“我只是在帮师兄解毒。”
杜轻鸿将散落在地上的衣袍给捡起盖住了自己赤裸的身体,让自己不那么狼狈,扯着笑给顾长风解释。
顾长风并不信他的这套说辞,且不说七欢散难得,再就说清远峰好歹是仙修之地,谁会半夜闯入仙门给锦升下这种药?
“锦升是你师兄,你不该这样对他。”
他淡淡的一句话就道破了杜轻鸿的所作所为。
“……师尊这是什么意思?”杜轻鸿慢慢收了笑意。
“他是做过许多的错事,但如今一切都还未发生。为师会好好管教他,不会再让他有作恶的机会。”
“我想师尊可能误会了什么……我做这些不是因恨在折辱他。”
这话倒是让顾长风有了反应,他回过头来正视着自己的小徒弟。
少年人的眼里满是真挚,并不像是在开玩笑,他一字一句、缓慢又坚定的说:
“我喜欢师兄、也不会放手。”
……
“……!呜……啊!”
就在顾长风和杜轻鸿两人说话的空隙,锦升一边用剑柄玩弄着自己,一边不停在被褥间磨蹭,靠着这样竟也抵达了高chao。
杜轻鸿靠近过来的时候,锦升正翻着白眼痉挛,床单被褥间尽数都是他喷上去的白Jing和yInye。
云珏修长的剑柄几乎全根没入了那个嫣红的xue。
杜轻鸿想将它们给抽出来就必须碰到锦升的屁股,只他的手指刚挨上那红肿着的tun,锦升便害怕似的蜷缩,躲避着他的触碰。
“别…别打了……好疼。”
顾长风一愣,这才注意到锦升tun上那些细长的红痕像极了被人用戒尺鞭打出来的痕迹。
……
顾长风从来没有想过该怎样对待锦升,找到他,控制起来,然后呢?
其实杀掉他是最稳妥、也最合理的处理方法,可这样锦升就会死。
顾长风很迷茫,不知道该怎么对待这样一个曾经杀死过他的人。
可如今,同样是受害者的杜轻鸿告诉了他还可以这么做;他也没有理由拒绝。
……
云珏的剑柄被拔了出来,锦升无力的软倒在床上,
他这时其实已经看不清眼前人的模样了,只凭着一丝本能在含糊不清的呢喃,将那两个字一遍遍的重复着。
他既害怕被继续打屁股,又渴求着能有什么填满他。那不可言说的地方又痒又麻,从来没被人下过虎狼之药的xue口不住的翕张瑟缩,简直就像是个破了口子的水袋般,肠ye遏制不住的淌下。
床单已经shi了一大片,光裸着宛如玉石般滑嫩的双腿无力的夹着被褥,胸前两粒圆润的ru尖也显眼的挺立着,像是在勾引着人前去采摘。
被打烂了的屁股覆上了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