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花草,只要小迁就好了。’
那盆没有发芽的植物也在姜逢的授意下由他送给了班上爱养花的同学。
姜迁后来又长大了些才意识到:姜逢不是养不活花草,只是因为要养活他。
“……皇子?奇恩皇子?你怎么了?”
直到身旁的声音越来越大,姜迁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又开始发呆走神了。简直像是生了病般,总是会不分时候地点的回想起从前的事来。
姜迁伸手阻止了一旁想要过来搀扶他的侍从,一边低着头有些烦躁的用手捏着眉心:
“我没事…您和您的哥哥感情真好,他生病的这些时段里都是您在注意着花匠照看这些花草的吧。”
阿德利亚见他不像是身体不适,便也挥手屏退了侍从:“是的,我们感情一直都很……”
“少爷!不好了,大少爷他……!”
一旁不知从何处出现的侍从满脸急色跑的气喘吁吁,在接收到姜迁望过去的视线时突兀的止住了话语。
他迈着步子一路小跑到了阿德利亚的身边,俯下身在他的耳边小声的说了些什么。只见阿德利亚面色不变,挥挥手示意知道,接着站起身和姜迁道别:
“奇恩皇子见谅,我的哥哥方才醒了。我是他唯一信赖的人,如果他醒来时见不到我会害怕。您的建议我会好好考虑的,现在我得先失陪了,您请慢用。”
姜迁看了眼一旁演技明显没有阿德利亚那么精湛、无论怎么都掩盖不住慌张神色,只能在他看过去时连忙低头遮掩的侍从,压下了心中异样,微笑着起身回应:
“联邦皇室欢迎您的加入,上校。请慢走。”
阿德利亚和那个侍从都离开了。
姜迁用指腹摩挲着做工精致的白瓷杯,本该就此离开的他却莫名其妙的留了下来,回想起刚才阿德利亚的话,明显和侍从想要说的不是一件事。
他到底在隐瞒什么呢?
姜逢不止一次的想过:要是当初的阿德利亚没有死在那场意外中,而是顺利的活着回到了还是领口上属于帝国的银星花纹都无一不在他收紧的手指下被抓的皱起。
阿德利亚眼眸微垂,像是完全无视了姜逢的质问和愤怒,抬手抚摸上姜逢的脸。
并不是多狎昵的手法,像是在描摹他此刻的表情,又像是在安抚自己许久未见的宠物。那不同于手掌温度的手套在脸上流连,从眉眼到唇角。
作战手套的质感冰凉,和皮肉接触时摸得姜逢微微有些发颤。
他以为自己不在意,可实际上那份隐秘的愧疚和罪恶感早已席卷了他。尽管重生后的他早已从系统的嘴里知道了阿德利亚喜欢他的事实,却仍然不相信对方会因此饶恕他。
所以就算他此刻怒气冲冲,却仍旧在被触碰时感到了些许害怕。仿佛是身体在面对危险时本能的反应。
男人垂眸看着他,手指在他的唇瓣间漫不经心的戳弄按压:
“哥哥想知道吗?”
唇像它的主人一样的外冷内软,被纯黑色作战手套包裹着的修长指尖微一用力便撬开了那两瓣湿软的唇肉,直直插了进去。
被手指侵犯的感觉实在算不上好,更何况对方并不打算掩饰其中蕴含着的欲望。姜逢头皮发麻,向后想躲开那在唇间作乱的手指,却发现自己躲不掉。
并不是身体动不了,而是阿德利亚另一只手放在了他下颚,双指用力的陷进了他的脸肉,掐捏着强迫他抬了头。
放在口腔里的手指增加到了两根,两指并拢时,鲜红的舌便成了人手中的软肉,无助的后缩,却被人捏着向外拉得更出。
“呃唔…”
姜逢瞪大了眼睛,两只手都攀上了那只扯着他舌头的手。却仍旧避免不了舌头从温暖的口腔中被拉着暴露在冷冽空气中的下场。
阿德利亚盯着那艳红的舌尖,眼里是姜逢看不懂的深邃,一如浩瀚大海。
过了好一会,像是终于看够了,那根手指带着缕缕丝线抽出,阿德利亚低头,对着姜逢的脸直直吻了上去。
晾晒许久到近乎僵硬的舌头来不及退回,便被男人卷入了口腔包裹,气息连带着反抗一齐被剥夺,吻得连带着舌尖都是对方的味道。
真正意义上的舌吻。
干燥的舌尖被滋润,身体像是触电般,被吻到失衡,吻到身体发软。
姜逢回过神来又惊诧又恶心,那瞬间的愤怒占据了全部,不再恐惧、没有留情闭合牙关咬向了男人的唇舌。
鲜血从伤口溢出、咸涩的锈味在两人的唇齿间传递,男人像是一头饥饿的鲨鱼,疼痛和鲜血并没有让他知难而退:他甚至都没有向后退开,而是就这般混合着鲜血,眼也不眨的继续和姜逢交缠、吻得更加激烈。
他的味道、阿德利亚的气息全都被浓稠的血腥味覆盖。
等到终于分开后,姜逢立马捂着嘴干呕。口腔里、唇齿间全是挥之不去的血腥味。
“…因为哥哥不乖。”
接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