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升从没有想过自己这一身Jing心细养起来的皮rou会在某一天成为他人掌下的玩物。
他惶恐的挣扎着,可凭借着他如今筑基初期的修为,是无论如何都挣脱不了那根捆仙绳的。
一阵不容忽视的刺痛感从下体传来——是冰凉的剑柄正在将紧闭着的狭窄xue道一寸寸的拓开。
tun心处的xue口不安的张合着,被冰冷坚硬的剑柄给插得泛起了如同胭脂般的桃红。
“杜轻鸿,呃…!我不会、放过你!”
锦升额头渗出滴滴汗水,顺着脸颊滑落进被褥。
现在的他哪里还有平时趾高气昂、视万物为尘土的高傲模样。清远峰的大师兄光着屁股如同最下贱的男ji般被人用剑柄亵玩着tun心的嫩xue,这若是传出去,任谁也不会相信。
“呃啊…”
可事实就是如此,无论锦升怎么的不愿,云珏的剑柄终究还是以不容拒绝的强硬力道推入了他的身体。
锦升喘息着将头垂下,用额头抵住床单,像是在掩藏着自己的脆弱。
杜轻鸿的双眸简直亮的惊人,像是一头看见猎物的狮子般,他唇角一扬,笑着露出了里面尖锐的虎牙:
“师兄,你哭了吗?”
锦升埋在臂弯间的脸热的发烫,他满脑子就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一定要将杜轻鸿给碎尸万段。
“杜轻鸿…”锦升身体在发颤,连带着声音也跟着抖:“…把它拿出去。”
“不行啊师兄,你的rouxue可是喜欢云珏的紧呐。”
剑柄抽出时剐蹭着脆弱的xuerou,锦升遏制不住的从喉咙里溢出呜咽,却又不肯向着作俑者示弱,便只能咬牙克制。可就像在故意折磨他一般,那抽出去的剑柄马上又捅了回来。
……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锦升都快要麻木时,那在他体内做恶多时的剑柄终于被拔了出来。
结束了…吗?
就在锦升以为这场折辱游戏到此为止的时候,那直直打上他tunrou的冰冷器物在告诉着他:这一切才刚开始。
“啪”声过后是tun上火辣辣的痛感,锦升不可置信的抬起头回望。
只见那狭细修长的雪白剑鞘被杜轻鸿拿在手里,比起名剑到更像是一把戒尺,正被他挥舞着鞭笞在锦升的tunrou上。
“啪!啪!啪!”
雪白的tunrou如同被丢入石子的湖水般绽开层层涟漪,锦升被打得tunrou发颤、雪白的rou屁股都浮现出了红痕。
“啊啊啊…!杜轻鸿…我要杀…”
“啪!”
还未出口的恶毒言语被裹挟着劲风、骤然落在tunrou上的剑鞘给打断,锦升脑子都是懵的。
回过神来他怒火更盛,但杜轻鸿甚至不给他将狠话说完的机会:
“……我一定…”
“啪!”
"……啊!杀了、杀了…”
“啪!啪!”
锦升从未想过,但事实却就是如此,他那本该尸骨无存的师弟正拿着云珏的剑鞘鞭笞着他的屁股。
冰凉硌人的剑鞘像是在惩罚不听话的孩子般,一次又一次的落下,没有刻意放缓的力道打在tunrou上直叫锦升都忍不住颤抖……
招架不住这等鞭挞的锦升挺动着腰胯,试图躲开那残忍的“戒尺”,却完全逃不过在杜轻鸿手中裹挟着劲风打下的剑鞘。
“啪!啪!啪!啪!”
“不、不要打,住手,好痛…!啊…”
皮rou被鞭笞的清脆声随着杜轻鸿落下的力道变得越来越响亮,几乎要震碎锦升的耳膜。
耻辱和愤怒逼得他渐渐红了眼角,晶莹的泪珠终于在这不堪中的折辱中落下,同时也被人看在了眼中。
那不顾锦升如何漫骂也不肯停手的杜轻鸿这才堪堪停下了动作,此时那两瓣routun早已被凌虐的不成样子,颤颤巍巍的抖着,仿佛怕极了那不知何时就又会落下来的剑鞘。
tun心的嫩xue害怕的瑟缩着,明显也感受到了那不容小觑的疼痛,两瓣tunrou仿佛刚受完刑一般印着一道道细长的红印,甚至都快冒出热气来了。
杜轻鸿抚摸着那绵软白皙的routun,还没怎么用力,身下的人便克制不住的发出了忍痛的低喘,嗓音哑哑的带着些不明显的哭腔…简直要命的性感。
杜轻鸿忍不住的加重了手下的力道,毫无意外的听见了更多的喘息。
“师兄,叫的真sao,我都听硬了…”
杜轻鸿微微红了脸,如他所说的那般喘着粗气。
模样无害又羞涩的少年将他的性器给释放出来,那充血勃发的硕大rou根瞬间便抵上了tun逢,本钱足的吓人。
圆润饱满的赤色rou冠抵在xue口处轻轻磨蹭,感受着那处的轻柔软嫩,光是在视觉上的冲击力就十足。
杜轻鸿用手握住锦升的两瓣routun,入手那莹润细腻的触感更是让他兴奋,他毫不怜惜的用力掰开,在锦升疼的直抽气时将那吐着腥ye的gui头给蛮横的塞进了还在翕张着的xue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