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两侧也沾上了淡淡的水膜。
这飞机杯做得还真是仿真。
兰璔用舌头顶了顶脸颊,沉吟着。片刻后他低下头,将裹满唾液的舌尖按到被迫张开的穴口嫩肉上,由下至上,轻轻舔了一下。
兰璔并不打算太早把东西塞进去——他想留着亲自来。李盈洲身体青涩敏感,小穴随便碰碰就浪得发疯,要是第一次被隔着飞机杯玩了,未必太浪费。
因此,他没有将舌头塞进那团软软的褶皱里随意奸淫,只是浅浅撩拨了一下。
颜色微微红暗的褶皱内侧,那娇矜的小处子穴惊疑不定地抽搐起来,好像才反应过来被人品尝了。兰璔舔了舔唇,那把两只小奶子吃到熟红淫荡、逼着李盈洲瘫在吧台上又哭又躲的舌头,此刻似有若无地一滑,略过微微鼓起的穴口软环,压在了露出一丁点的湿红内芯上。
从来没经过淫玩的秘处,沾上了侵犯者的滚烫唾液,猛地吮紧了一下。
兰璔察觉舌尖被轻轻一挤,那情色淫秽的触感让他腰间忍耐不住地发起烫来,往下一瞥,果然又起了反应。他已经有一阵子没发泄了。漠视自己的欲望,沉浸在报复般的快感里,可比性高潮有意思多了。
显示器里传来李盈洲沉重的呼吸。
他似乎有点醒了,但脑子还不清楚,在被子里慢吞吞蠕动了几下,露出在外的手又收了回去。片刻后,他发出轻轻的喘息声,整个人黏糊糊的,躲在被窝里摇晃起来——被人舔了小穴的李少爷,不知道梦见什么,开始迷迷瞪瞪地自慰了。
他半皱着眉头,笔挺的鼻梁上冒出一层薄汗,原本宽阔的肩膀蜷着,显得腰肢又细又窄。这个姿势有点勉强,李盈洲连揉带蹭,一边软绵绵地碰触自己还未完全恢复的酸痛阴茎,一边下意识蹭着膝盖,把腰臀挺了起来。
好像巴巴等着兰璔再舔一下。
兰璔看了看那沾裹淫水和唾液的小窝,似乎比刚才色泽更深了,敏感的神经只是浸在另一个人的唾液里,就控制不住地开始发情。他没再舔弄,将拇指压在那团湿津津的褶皱中央,娴熟地揉搓了两下。
李盈洲猛地发出一声呻吟,挺了挺屁股,眼皮颤动了一下,微微睁开了。
他瞳孔还茫然涣散,没从梦中回神,挣扎着翻了个身,被子滑落,露出半敞的双腿。这个姿势终于能舒舒服服握住阴茎,李盈洲一手放在嘴边咬着,一手伸进睡裤里,黏糊糊地动作着。
隔着布料,能看出他凌乱邋遢的手势,掌心包裹着茎头揉两下,又扭扭捏捏地伸下去,一边抚摸囊袋,一边按揉腿心。
这家伙还真喜欢刺激会阴的酥筋。兰璔能看到他手腕一下下用力,每次按住会阴,两条长腿都痉挛似的一夹,还不放手,一直按着揉到腰都控制不住地哆嗦起来,尝够了那奇特的酸胀与甘美,才发出一声颤抖的呜咽,不情不愿地把手指挪回湿润的阴茎上。
看他那副娴熟浪荡的样子,显然习惯这么自慰了,估计平时没胆子碰小穴,就自己玩弄会阴解痒。
兰璔好奇他有没有用过道具,比如手机、钢笔。他有没有把那些坚硬的棱角,按进自己柔嫩的会阴里,摇动碾压过?
这个大少爷有没有骑过自行车?狭窄凸起的坚硬车座压入他会阴时,他会不会硬了鸡巴、湿了肉穴,下车后只敢夹着腿走路?
也许是昨天刚被兰璔玩过,尝了荤腥,李盈洲比平时更大胆。他动作拖拉含混地摸了一会儿,又侧过身,蜷起来,将整只手懒洋洋地塞进腿心夹着,好像夹一个玩具那样挺腰厮磨。挺起的鸡巴从睡裤上端顶出来,被手腕挤压,不停冒出淫水。
玩具盒里,硅胶阴茎也呈现同样的状态。兰璔搭了把手,握住微微紧了一下,就听李盈洲跟只小狗似的满足地哼唧了一声,根本没察觉被别人摸了,半睁的眼睛又迷迷糊糊地闭上了。
似乎又快睡着了。
他夹着自己的手自慰,好像夹了个温热的玩具一样,在半梦的欲国中浸泡湿润,浮浮沉沉。看他肩头微微耸动的动作,就知道他还在用指腹轻轻揉搓穴口,三处敏感都被妥帖照顾,感觉舒服极了,李盈洲满脸潮红,发出满足的咕哝。
这景象应该很可笑的。只有李盈洲这种一辈子顺风顺水的公子哥,才会缺乏警惕到这种地步。但兰璔无法嘲弄他。他盯着显示屏中的画面,脊背上有些奇怪的刺痒。
此刻,李盈洲一定软和极了,蒸满他高级沐浴露的淡淡香气,和欲望中热气泛冒的麝香。他的心脏一定嘭嘭跳动,双腿沉重,胸口温暖。
兰璔想把冰凉的手塞进去。
他想抓住李盈洲的头发,将他的脸按到自己胯下,塞满他的嘴,一直顶在他滚烫舒适的口腔里,听着他发痴的呜咽声。就这么睡过去。没准也会睡得很好的。
兰璔半闭着眼,轻轻喘息了一声,忍耐地轻轻抚摸着裤子里完全勃起的阴茎,粗硬笔直,轮廓鲜明诱人。拉开拉链,能看到内裤上的湿点已经扩大,流满了前液。
他断断续续硬太久了。没有发泄,现在只剩下纯粹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