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在阴囊后面,再用皮带绑住大腿后要他坐下。这样一来他的阴囊与会阴便会时刻被刺激着,他们也能多空出一只手来虐待他那该寂寞着的右乳。
当他开始给两位客人服务,身下的折磨也随之而来。那位客人是打定了主意要他射的,不为别的目的,就是单纯的要教训教训他那根要比他大的东西。
振动棒所带来的快感是宋曜顶部住的,无论他怎样尝试着分散精力不去在意享受,身体都会违逆意愿,投入于快感的包围之中,尤其是那根不争气的东西,又在跃跃欲试起来。
“唔不……”
又想要射精释放的冲动折磨着宋曜,而他能做的就只有死死咬着嘴里的假阳具,无助的摇着头发出痛苦的呻吟。
令他遭受虐待的始作俑者就站在不远处,也不知道面具下是何表情,只能从仅露出的双眼中判断,他好像并没有享受。
他就像一个冷酷无情的监督行刑的人,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很委屈吧。”
客人来到宋曜面前,挑起他挂满精液的脸,要他抬起头看着他。
“唔……”
嘴里塞着假阳具令宋曜说不出话来,客人似乎是准备帮他取出的,但也只是抽出了一部分后又插入回去,来来回回反复操弄着他的口腔与咽喉。
“有个人跟你一样,明明什么事都是按安排做的,但到最后却落了个想自证清白都证明不了的地步。今晚这件事的真相到底是什么,你我作为经历者都清楚,那个助手也清楚,但这些客人却只信他们所看到的。没人会相信一个骚得没边的母狗会不去偷偷自慰,也不会有人相信一个变节的叛徒还坚守着他的初心。”
宋曜明白客人话里在影射一个人,只是为什么要在这种情况下跟他说这样的话?面前这人到底是不是霍晨威?即便不是又是霍晨威身边的谁?
“在想我是不是他吗?”
既然是要给予惩罚,客人们自然是不会让宋曜好过,纷纷挑选着心仪的道具扔给他,要他自己动手插入戴上。
他的胸终于被从栏杆上放出来,也按着客人们的要求把狗尾肛塞取下换成的电击跳蛋,之后又舔湿了一根按摩棒插进穴里。
按摩棒上带有颗粒与螺纹,而在前列腺与括约肌附近还有电击功能,一旦开启轻而易举就能弄得他腿软。只是这还不够,客人们又让他在大腿内侧跟阴囊上贴上两组电击贴。
因为他“喜欢”自慰,所以客人要他自己动手把性器给撸硬,又将电击圈交给他,示意他绑到茎身上。
不知道客人在哪里听到他的膀胱也被用药液改造过,给膀胱里注入了五百毫升的生理盐水后,才让他用放电尿道棒封堵住出口,要让他在膀胱涨满与强烈的尿意中接受惩罚。
至于他的双乳也没有被放过,有重物被挂在乳环上,乳头被牵坠着伸长了不少但仍未达到极限,如果客人想,也不是不能在后续的惩罚中继续增加重物。
身体上没有可以再施加刑具的地方,客人们就将目标转移到了胳膊上。他被要求伸直双臂,有花型的低温蜡烛被放在上面并用胶贴固定,而肩膀与手心也被放上。
原本松垮挂在项圈上,只做装饰的长链此刻被收紧,长度留到只够他跪直身体。
这是要他在接下来的惩罚中一直保持这一姿势,无论他怎样被玩到腰塌腿软都无法降低高度,就像刚上岛时被罚在站笼里受煎熬那样。
彻底的安排完道具,宋曜身上的情趣衣被重新整理好,当所有的蜡烛都被点燃,他所在区域的灯光也被调暗。
他跪在笼中,挺直着腰背,身上火苗发出的亮光让他散发着柔光,像个为迷失方向的旅人照亮前路的指路人,吸引着场内越来越多的客人围过来观赏。
直到客人围满了鸟笼四周,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时,宋曜才明白现在的他才算得上是祭品。
先前放置在他身上的所有道具都被那几片少的可怜的布料遮挡,这时的他在那些人眼中是那样的纯白圣洁,带着柔光。
可一旦被掀开衣服,露出那些插在穴道之中的黑色道具,他们的幻想就会破灭,转而用各种各样下流的词语去称呼他。
这里不需要纯洁的圣人来净化他们肮脏的心灵,需要的是淫荡的贱奴来给他们提供欢愉。而他就是那个献给在场所有人的,名为欢愉的祭品……
“这个奴隶撒谎成性,刚刚因为偷着自慰被我兄弟发现,为了躲避惩罚就污蔑是我兄弟让它做的,结果自证清白失败了才承认是它说了谎,现在需要对它进行严厉的惩罚,在场的想惩罚他可以随意用道具惩罚它。”
“不过是在不弄坏他的情况下。”
“幕后黑手”并没有走远,甚至还跟调教宋曜的助手坐在一起。两人看似是在悠闲的喝着酒,实际上却是紧盯着宋曜那边的情况,一旦发现情况不对就准备出手。
他受了霍晨威那么多好处,托付给他的事肯定不能给办砸了不是?
“小骚货,在惩罚你之前,自己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