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电闸被按下一阵惨烈的叫声响起,又随着电闸的放开而停止,然而没有停歇多久那惨叫便再度响起,反反复复的在封闭的仓库中回想成为刺耳的噪音。
受刑的男人就那样被扒光了身上的衣物,赤身裸体的被锁住四肢牢牢固定在刑椅上,脖子上沉重的铁项圈毫无空隙的紧勒着他纤弱的颈项,即便是缺氧窒息也无法让他忽略身体其他部位被电流穿过时带来的痛苦。
为了能够撬开他的嘴这帮恶毒的手下专挑脆弱敏感的地方下手,男性的胸部不禁摧残他们就把夹子夹在ru头上,带有钝齿的鳄鱼夹咬进被电击得肿大的ru头中。大腿内侧也是容易被击溃的地带,索性就在那贴上七八片电极片贴,随着电流一次次的流经侵犯着他快要崩溃的意识。身上因痛苦而不停渗出的冷汗一层接一层的滑落,在椅子下积攒出一片来。
“威哥,这条子嘴硬,撬不开。”
又是一轮电击过去那人仍不肯开口,手下们没有办法只好向副会长寻求帮助。隐藏在黑暗中的高大男人Yin翳着目光盯着正被电刑折磨摧残到不停抽搐颤抖的卧底,被刀疤阻断眉峰的断眉紧紧皱起,随即抽上一口烟深深吸进肺中,让烟雾在肺里转上一个来回再长呼出去。
“再给他多加些好东西,电压保持在伤不到他。”
手下们知道自家老大是什么意思,拿来专门用于电击男性性器的刑具接在电线上,握住人早就被电击得勃起流水的性器,捏开马眼不加任何润滑的将细长的通电棒塞进尿道之中,一口气狠插到底。Yin囊也没有逃过被人施加刑罚的机会,两片大电极贴将Yin囊包的结实,让两颗卵蛋陷于被电极贴的包裹之中。
照顾好性器与Yin囊后手下们继续对男人的后xue进行了迫害,粗大的铜棒被人硬生生的捅进干涩的后xue之中,因为没有润滑那娇弱的小xue被铜棒粗暴的进入撕裂的出了血,丝丝缕缕的血水顺着铜棒流下,然而剧烈的痛楚也没能让嘴硬的男人开口,只是微弱的发出几声沉闷呻yin便再无其他。
“呃啊!!”
随着电闸再度落下,男人抽搐的更加疯狂,十根手指死命扣抓在刑椅上,抓的指甲劈裂也不肯放手,叫声也变得像索命的厉鬼那般凄厉吓人。
“先停一下。”
副会长抽完一根烟后才叫停电刑,扔下已经快要烧到烟屁股的香烟狠狠用鞋底碾灭,走到被拷问得虚弱的男人面前,抬起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都受了这么长时间的电刑还不开口真是够嘴硬的,小东西眼睛也是够漂亮,只是那种不愿屈服,满是恨意的眼神让他看着不爽,随手就是一巴掌抽上去,把人打得眼冒金星,嘴角流血。
“身份都暴露了宋警官还嘴硬什么?早说出行动计划与卧底名单来也能早解脱。”
即便受了如此残酷的拷问宋曜也不肯屈服,倔强的抬起头死死盯着早已变节的警界败类,艰难开口说出的依旧是那人得不到的答案。
“有种…你就杀了我……不然……休想从我这……得到任何情报……”
男人并不在意宋警官的嘴硬,低下头笑了笑,再抬起头时眼中的难过一闪而过,对手下摆了摆手示意继续对人用刑。
当电流再次流经身体宋曜歇斯底里叫喊起来,为了让他能够开口此时的电压已经从原来的5a提高到10a,若非固定身体的皮带结实又绑缚得紧早就被他死命挣扎弄断了。长时间承受电击他早已到达崩溃边缘,身体疯狂抽搐,大脑也逐渐陷入麻木,口水不断从嘴里流出,膀胱也在电击中变得无法控制,里面积攒的尿ye想要找寻出口流出,尿道却被堵死一点一滴都流不出去,成为折磨膀胱的帮凶,引导着电流电击着脆弱的内里。
“霍晨威!”
即使遭受着电击宋曜也不肯向人低头屈服,嘶吼着叫出那个曾经在午夜梦回之时叫过无数次的男人的名字,疯狂咒骂着他。
“畜生!叛徒!罪人!凶手!你!不得好死!啊!”
面对宋曜的咒骂霍晨威只是淡淡一笑,又点起一根烟冷漠的看着昔日的同僚,往日的爱人承受残酷的电击折磨。宋曜骂他这些他都心安理得的全盘认下,并且为了更加坐实这些他还让手下在提高些电压继续拷问着宋曜。
为了执行绝密任务他只能变成连自己都不认识的模样,为了“自保”他“出卖”了自己的上线,为了让会长能够相信他“变节”的决心,他当着会长的面把来跟自己接头的师父都杀了……他受够了看着自己的同事一个接一个死在他面前而他却只能潜伏着而不能做些什么……
每当有同事死去他就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恨联邦对他们这群人的不管不顾。在那些享受他们用的鲜血与生命堆砌成的功勋而升职的官僚面前他们是最廉价且好指使的炮灰,只要一个命令就会以命相搏,不计后果的完成任务。一旦死了就有新的补上,只要能够完成任务死多少卧底都无所谓。
他不想再看有同事死在面前他就只能往上爬,变成一个在联邦警局里只要提起名字就会遭到唾弃的叛徒,一个在道上杀人不眨眼却还捻着菩提手串,念着佛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