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子宫被干得好舒服……后面、后面也要呜哈……不行、不行不要一起顶着操……不要不要——”
两根肉棒齐齐大力撞击着前后两穴的敏感点,乌纸的呻吟声一滞,穴里紧紧地绞住了两根肉具,穴里媚肉的吮吸像是无数小孔在给阴茎口交,乌纸胡乱地摇着头,穴里有水液注入的炙热感,他呜咽一声,被放在桌子上抽出了穴里的鸡巴。
“好了吗……唔没有了吧……好累、哈啊……”
乌纸在桌子上呈字型袒露着自己吐着精液的阴户,他看见傅忍玉和寺柏将半勃的阴茎收进来,以为不会再有性爱了,颤抖着想要合并起双腿时,傅忍玉往旁边走了一步,让他身后挺着鸡巴的一个男生站了出来。
“唔……什么、大鸡巴又、又干进来了!——呜呜呜呜不要不要……不要了不要了……小荡妇里面好痛啊啊啊不能操了……”
身下的鸡巴直捣黄龙,瞬间没入了乌纸被干得软烂的子宫,肥大的龟头在子宫里碾磨了几下敏感的媚肉,鸡巴小幅度却极快地在他穴里冲撞几下,一股强劲的水液直接打在了乌纸柔嫩的子宫里,他捂着脸甜腻地尖叫一声,穴里很快就因为高潮又流出了许多爱液。
身上的男生只是操弄了几下就射了,和先前那些长久的操干完全不同,乌纸没有爽到,不满地晃了晃屁股,但身上的男生退开时,他却看到了男生身后排了长长一队的人,他们都将粗大的肉具放了出来,勃发在身下,腺液从马眼里滴出,渴望着上了操干乌纸的这口淫穴。
“怎么这么、呜哈……又、又操进来了啊啊啊啊……哥哥慢一点慢一点……子宫会坏掉的……不行不行……哈啊又射进来了……嗯嗯热热的好喜欢!——里面还想要精液……哥哥不要走……呜哈大鸡巴操进来了……好舒服啊啊啊子宫喜欢被干烂……想要热热的精液……想要……”
乌纸捂着脸,下身被不断高速地操弄着,精液不间断地射进他的穴里,每每在要到高潮时穴里的鸡巴就会狡猾地射出来无情地抽出,让他卡在高潮的边缘不上不下。
他只能不断迎合着身下的操干,嘴里吐出了浪荡骚媚的叫声:“哈啊……哥哥操、操得好舒服……射、又射进来了……嗯额呃呃小荡妇喜欢被哥哥干……哥哥操久一点、嗯嗯大鸡巴又在子宫里面了……”
“小荡妇、小荡妇是精壶……喜欢吃哥哥的精液……啊啊啊啊哥哥用力、用力……玩坏也没关系……小荡妇喜欢被这么干……又被、又被射了……哈啊热热的好喜欢……呜哈子宫还要……”
堆积了许久的快感终于降临了,如同电流一般流淌至四肢百骸,穴腔里泛起了密密麻麻的酸楚,顺着脊椎让乌纸浑身都在剧烈地颤动,他尖叫地绞紧了花穴,把在子宫里操弄的肉具夹到射了出来。
花穴里被射满了精液,被男人操干时流出了体外,厚厚地沾在了穴口上。他就像是男人的精厕一般,就连半张着嘴的后穴也含进了许多后淌的精水。
不知道又被射了几次,直到乌纸的下身全部沾满了腥臊的精水,这一场轮奸才停了下来。
乌纸躺在桌子上喘着气,眼前亮亮的灯光突然黑了下来,整个教室沉入黑暗中,吓得他猛地坐起,慢慢地眼睛适应了黑暗,他才看清整个教室,他转过头却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寺柏和傅忍玉分别被绑在了椅子上,低垂着头,两把刀分别插在了他们的心口。他们低垂着头部,如同睡着了一般毫无动静。
乌纸被这两具突然出现的尸体吓了一跳,他直着发颤的双腿,缓缓走到了他们面前。奇怪的是尸体的刀口处一滴血都没有流下了,甚至心口也没有任何类似于刀伤的迹象。乌纸越看越不对,他警惕地后退一步,但眼前的二人依旧毫无反应。
系统回来的滋滋电流声在脑中响起,乌纸快速问道:“他们死了?”
“寺柏?绝对不可能,如果他死在了这个副本里面,那在副本外的寺柏是谁?”系统快速道,“化身只会沿着原身的行动路径活动,如果寺柏死在了这里面,那他绝对不会出现化身也不会活着结束这个副本。”
乌纸:“所以他们应该都没死?”
系统也不敢保证,它提议道:“要不然你去把他们胸口的刀拔出来看看?”
乌纸犹豫了一下,最后挑了最讨厌的寺柏拔刀,他停在寺柏面前,握住了刀柄,手上发力准备将插在他胸口的刀拔出来时,寺柏睁开了眼,他满目的猩红血丝,非人一般狠厉地瞪了乌纸一眼。乌纸被他吓到了,手上松了劲要逃跑时,却突然被他死死地抓住了手腕。
“系统!怎么办?”乌纸的手腕都快这个寺柏抓断了,他慌乱地叫着系统,但系统也没有办法,只能让他先停一停看看寺柏要做什么。
乌纸的手被抓得很疼,他一度以为自己的手腕要被寺柏掐断了,慌乱地看着坐在自己眼前的寺柏,他眼里黑色的瞳孔像是破了一样,浓厚的墨色渐渐充斥了整个眼眶。乌纸拼命地挣扎着,但手上就像是被拷住了一样,任何一丝挣脱的迹象都没有。
乌纸害怕地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