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纸趴在地上,外面的鞭子声逐渐停了下来,xue上的巴掌也停了下来,最后只剩下了色情地轻揉。他又被看不见的手抱起,面对面地压在了桌子的另一端,衣衫凌乱地被握着nai子亵玩,就像是之前在那个密室里一样被玩到脑子迷迷糊糊。
“唔……”乌纸被撬开了嘴,粉舌被拖了出去,与看不见的东西勾缠,他的喉咙里发出了舒服的轻喘,但因为不敢让外面的人发现,所以叫得很小声。
他听见伊莱嘉握着鞭子不耐道:“这一次的祭品就是这样的品质?”
卡米尔说:“大人,很抱歉。”
伊莱嘉很不满:“只是抽了几下就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你们是怎么办事的?”
卡米尔不敢说话了,乌纸则被握着nai子大力的抓揉,他吐着舌头像小狗一样地喘着气,享受着下身绵延不断地快感,双腿微微抽搐,低下头借着外面的光亮,看到了自己被玩得Yin唇外翻的xue口,看不见的东西插在他的xue里搅动媚rou,熟红的xuerou不断地被带出xue口,看得乌纸眼热异常。
布帘外隐隐约约飘进了浓郁的血腥味,但乌纸顾不上关心,他咬着唇拼命压抑着叫出来的欲望,在外面此起彼伏的惨叫声里喷了出来,saoye洒在了眼前的布帘上,他的小xue抽搐咬紧,乌纸快乐得眼睛渗泪,小Yinjing也跟着吐出了一口浊ye。
伊莱嘉说:“抓过来放血吧。”
布帘外的惨叫声更大了,终于唤醒了乌纸,他努力地把自己的身体从看不见的手里拔出来,红着脸低求声道:“等一会……等一会再玩好不好?”
他也不知道这个看不见的东西能不能听到,乌纸摇了摇routun,用自己的手指把花xue捂住了。这时的他衣服半脱不脱地挂在身上,腰细翘tun,白嫩的小nai子也被他围了起来,无心地挤出了沟壑,看起来竟是比刚刚还要勾人。他夹着自己的手,感觉屁股被揉了揉。
“等一会……”
乌纸努力克服被那双手玩弄的快乐,悄悄挑开了布帘的一角,看向了外面。
布帘外就是伊莱嘉的腿,乌纸吓了一跳,但他转念一想伊莱嘉不低头就不会看见他,于是便大着胆子往外看。
只见昨天空旷地神殿大厅里多出来许多倒地不起的人,他们身上衣服都被划破了,血ye从褴褛的衣衫里淌出,流到地上汇聚成了一大滩,浓郁的血腥味直冲乌纸的面门,白袍神官门拖着这群人的腿,尽可能快速地往两边拖。
乌纸皱着眉,再一次生出了害怕的心思,身后的玩弄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他看到身前伊莱嘉的腿边垂着一条滴血的鞭子,伊莱嘉微微动弹,鞭子的血ye就甩落四周,差一点滴在了乌纸的脸上。
这时卡米尔说:“大人,其实这也是好事啊。”
他站在伊莱嘉的身边低声道:“这些昨日晚宴被选出来的祭品虽然质量不行,但却代表着安杰勒斯大人已经为我们剔除劣品,届时仪式到了最后受神血的人绝对不会是滥竽充数的低劣品。”
伊莱嘉并不吃这一套,他冷笑道:“所以?你的人找了三百个祭品,在法地在乌纸嘴里乱窜,下身一刻也不停地撞着乌纸的子宫。子宫被他干得酸软不堪,乌纸忍不住微微抬起xue口,又很快就因xue里的痉挛而放下,rou棒鞭挞得太凶了,他呜咽着摇了摇屁股,推开了吻着他的傅忍玉。
他从桌子上坐起,转过身背对着傅忍玉趴了下来,自己掰开了xue口。被Cao得有些泛红的媚rou里水光淋淋,xue口还残留着先前傅忍玉射在乌纸身体里的Jingye。他难耐地晃了晃routun,“哥哥……Cao进来……啊!”
傅忍玉怎么可能忍得下,他急色地抓着乌纸的屁股,rou棒“噗呲”一声直接干了进去,一顶到子宫口胡乱地顶撞着,媚rou被狠狠地摩擦而过,爽得子宫里又喷了一次。傅忍玉这才感觉到他的子宫打开了一个小口,连忙抵在小口上大力Cao干挤了进去。
宫颈处迎来了许久未见的大rou棒,欣喜若狂地绞得死紧,几乎要把傅忍玉咬断在里面,激得他扇了扇乌纸的屁股:“放松点,你要把我绞断了。”
乌纸哭着点点头,但宫颈依旧难以松懈,傅忍玉没有办法,只是深吸一口气,回忆起看过的那些色情片,手伸进了乌纸宽松的衣服中,抓住了他的小nai子生疏的揉捏。他的手很大,手温很高,很快便把乌纸两个小nai子揉得热热的,xue里也开始汩汩流水,傅忍玉感到他放松了许多,便试探地抽插了几下。
“呼……好很多了……”他小幅度地在乌纸的子宫里Cao干起来,gui头挤压着子宫里肥嫩的壁rou,只是轻轻撞了几下便感觉到里面发了大水一般,yIn水温润地浸泡鸡巴。
乌纸随着Cao干的动作摇晃起屁股,嘴里也不忘甜腻地叫着:“哥哥的大鸡巴好、好喜欢……里面被干得热热的……嗯哈、又要喷了……不要急、太快小荡妇会受不了的……呜哈哥哥轻一点……不行、不行!……不要那么快呜呜呜呜……”
傅忍玉掐着他的腰,下身极快地抽插着,耻骨打在乌纸的屁股上发出了极大的“啪啪”声,他的手掌向上抓着乌纸的一只小nai子,边干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