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贵妃’?”
转眼间,这二人已是纠缠半月工夫。听了侄儿皇帝兴头上开口就是个好大的封赏,朱棣忽而笑道:“陛下可敢直宣了‘燕贵妃’之名姓,后宫入册,供后世子孙耻笑?”
至于耻笑的是他们中哪一个,鹿死谁手尤未可知。今天他自觉已让朱允炆嚣张够了,不必再有逆耳狂言扰了他取乐的兴致;可壮志踌躇的青年不知死活般犟在他不快意处,非要掌控局势。
“有何不敢的?爱妃喜欢,朕自然满足。”连这种称呼都能说出来,的确妄然不可理喻。不过朱允炆仗着身份忘形是整个京城皇宫惯出来的毛病,他不惯着,骑在那胯间的双腿一齐泄劲,狠狠地落在自诩威风之“龙根”上,又夹紧腿根向上提劲。
“唔……”皇帝刚要开口就被压了下去,只能闭嘴鼻间抽气,屏住呼吸忍耐刺激,顿了许久才道,“看来燕王,的确喜欢。”
改称燕王也算识时务。少年心性不见长,都消磨这么多日,还想争胜负;朱棣一句认真话都没有,倒真如个后宫玩物般只管房事,浪费身份,贵可博取新的名衔。他不在乎朱允炆叫他什么,燕王四叔贵妃或者直呼名讳,他都敢回应,他更不在乎到底算不算得玩物——若要深究,那“玩物”说不定还是至尊帝王,整天都得琢磨着,伺候燕王,万不能露怯。
他们俩都清楚,只要朱棣用上全力,皇帝年纪轻轻必定难有尊严,随他高兴,交待在这凶险的女花秘域里。
或许该让一让了,到底不如他们兄弟,是个在金陵生养的书生,骨子里还被宠得无法无天;但戍边多年的燕王浑身不愿低伏的脾气,求欲可,求权,不行。
他还不是蓄意谋逆之臣,莫要逼他,再前行一步。
“陛下今夜,还想怎么快活?”朱棣在高处眯起眼睛,暗示不论身份,他都在高处掌控。他是享受惯了那执着且有倾慕的一双美目,烧在一团层叠的赤焰里,矛盾着根本不知该如何待他,又该如何痛下杀伐之手。
看那百般挣扎,最后只能将手放在他tunrou上,悄悄掰开了,再伺机探入。
“朕想要的,燕王能都给吗?”朱允炆想摸索后xue里Cao纵男性欲望的地方,身下不停还要问话,不让他分心去端住长辈的身架。
“说来听听?”正是欢好时,什么话都敢听,什么话都敢说,朱棣夹了夹那企图潜入的手指提醒,顺便也裹紧前xue里的东西。
这下就是皇帝要求贵妃事,别的不说,捏稳了后tun,直将人向自己阳物上带,不许自找缓急轻重,全听他的支使。
“朕如今后嗣空虚,又逢大丧难有后继……送燕王一个带回北平养育可好?”
虽是有商有量,但腰上力道重,次次提醒他是要如何“送”,又想燕王如何“养”,哪里还有身份脸面,分明是无赖泼皮。若是平时朱允炆胆敢狂言此事,他四叔绝对当众一个巴掌上去,两只拳头不停;可rou里总是欲深情浅,朱棣陪着疯癫已半月,更不在乎,立即应道:“陛下有大丧,本王就没有了吗?”
“先帝遗诏,毋妨臣民嫁娶。北平人多,或可替朕,也替燕王养育。”边说边探那宝xue秘地,指节一动就摁得燕王腰肢晃动,又想躲又想惹,又苦又甜。
遗诏,这还有脸,提起遗诏……甬道中一阵胡搅的手指是越发巧妙了,朱棣先有怒火接着奋起而动,难耐时一掌拍在侄儿肩膀,本为泄愤,可忘了相接共震之理,反惹自己男根抖得欢畅,横竖想挤出点Jing水来,深喘一口才稳住。
“皇上这是还要燕王位?”不送还世子却想结珠胎,姑且不论他能否生育,昏招真配昏君,“当今圣上,贪婪至极啊!”
“燕王不能生子,朕不信贵妃不行。”朱允炆笑语不敬,曾经还说此事乃哄骗于他,那三个儿子,个个都是朱棣与人暗通款曲的结果,塞给王妃认养。
“这可不是我说的算。”他不与小皇帝计较,绕过了另寻玩笑,“换一个。”
“那,四叔什么都别做,全让我来一回?”说着好侄儿就狠狠顶撞两下,语调亲昵了,将那点渴望压下,又是讨好。
朱棣听罢挑挑眉毛:“我没有如此过吗?”
“每回说是如此,”坏心思越来越多,朱允炆感觉都到底了,可那xue底应当还有柔媚小口,只随主人心情,开不开放,“但就算绑缚了手脚,四叔还是会,强用rou里的功夫。”
“原来陛下,还想绑我?”燕王失笑,眼睛却不带快意,若有所指间,忽而又钻研起迎合的角度。他知道朱允炆换了说法,还是想挺进宫房试一试,他是不是真如声称那般,再怎么播种都徒劳无功——他心情突然又好了,想给些不一般的犒赏,也解一解忧。
朱棣稍一摆晃,就能引领那青年得意的龙根,探到窄处一线与众不同的软rou,好好厮磨。
“技不如人,那就多练练……本王常伴左右,就是为帮陛下,学好了功夫……”
他不继续说,因为好学生知道进攻,几下破门而入时,xue心酸麻,仿佛回回都能顶上小腹。
朱允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