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发现周温脸上分散着几颗小痣:太阳xue旁一颗,右颊一颗,靠近下巴处一颗;它们散布在她脸上,仿佛墨点溅在了素白宣纸上那般。古典、禁欲,黑白分明的荡妇。
成熟女性对感官的绝对Cao纵总是令我恐惧又心安:好像在空中飞舞的落叶忽地有了个着力点,虽然不知道这力将会带自己前往何处,却又好过飘忽不定。
她的手指绕着我的ru尖打转,另只手摁住那枚震动着的小玩具,动作竟有些生疏的笨拙,这不像她。啧,估计和上一任女友还没有做到这种程度吧。想想就令人烦躁也许是我不够成熟,成年人有点儿情史很正常,更何况她又这样漂亮能干
“白同学,我发现,”
她干净微沉的声音,
“你很爱走神。”
她说着将挡位调到最大,霎时间我好像被什么东西自上而下贯穿了整个身子,伴随着触电般蔓延至全身滚热血ye的酥麻快感,下身涌出大量水ye,我颤抖着高chao了。
“两分三十三秒。”
她低头移开跳蛋,我终于获得片刻缓冲;顺着她的目光我才发现她那块银表还未取下,
“白许,你还有很大进步空间啊。”
她如是说,侧身倚着床靠,棕褐色卷发慵懒随意地搭在白色枕头上;语气正常得好像我们刚刚只是做了一次随堂测试。
未等我的身体完全缓过来,她便又将跳蛋摁在了我的Yin蒂上,居高临下地享受着我被她恣意玩弄的yIn荡模样。
“呃不等会儿嗯”
一波接一波的痛苦与快感chao水一般,富有节奏地敲打着我的心理防线;她在我耳边的低语循循善诱着,有条不紊地说服我将身、心统统交给她:
“白许,看呐,你现在的样子真美,真是yIn荡”最后两个字压的很低,几乎是气音,然而还是被我听了去。
——我快坚持不住了,就想这样完完全全蛰伏于她,求她玩我;然而自尊心却受不了这样畸形、病态、下作的yIn靡情愫。
不知过了多久——大概就这样有个四五次吧,窗外天色渐渐模糊暗沉下来;该是她实在不忍心我这样一轮轮地一直高chao下去,提前铺好的姨妈垫几乎被我流出的水儿浸shi,终于在我脱力的喘息中告诉我,可以停止了。
我Jing疲力尽地倒在她怀里,她垂眼看我,一绺乌棕卷发自然垂下,被她撩过耳后。
“怎样,不想知道奖励是什么吗?”
我累得说不出话,她端起床头柜上的、趁着换姨妈垫时倒的温水,轻轻送到我唇边,喂我喝下去些,由于我是仰面躺在她怀里,水不可避免地从我口中流出了些,她微笑着用拇指拭去我唇边的水渍,又意犹未尽地捏弄着我的嘴唇。
“是什么?”我问她。
周温俯下身子,发帘在我脸上落下Yin影,淡淡的橘子味扑鼻而来,用她那高而挺的鼻尖小猫似的蹭着我的耳朵,温热的呼吸弄得我耳垂痒痒;
“奖励你下次,Cao我。”
说得那样露骨以至于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回过神后我惊喜地简直要跳起来,倏然恢复了Jing神;同时又克制着不让她发现我对她话语的趋之若鹜、欣喜万分。
天呢,她在要我Cao她呢我没听错吧?我能做好吗
Cao她,这两个字从她口中说出来梦幻得不真实;而她此刻则是支棱着右臂,侧倚着雪白羽绒枕,小臂上青紫交错的纤细血管一览无遗;抬眉,戏谑地望着我,目光里是母狮首领那样的沉稳、成熟,又燃烧着勃勃野心。
“想到书房看看么?”她突然问,我想起曾问她在看什么书,原来她还记着;却不知她又要打什么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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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还未和周温第一次正式认识时我便知道了她家挺有钱。我家并不缺钱,所以我对这方面并不多大在意;然而她家的书房却实在叫人大开眼界。
很大,和我现在住的地方的客厅一般大;整体为中式商务风,可以容纳一面墙的书架、一个酒柜,一张摆着绿植的榉木办公桌上摊开着地图、照片之类的;甚至还有一个小露台,大理石瓷砖上是一个小圆桌;
傍晚的微风吹动纱帘,她揽着我的肩——我喜欢她这样,以至于每当她揽我时我的肩膀都会变得僵硬;这样一来,她好像以为我反感她这样触碰我。
和往常一样,她感受到我肩部的僵硬,于是想放下胳膊,
“老师,”我轻声唤她,目光顺着飘动的白色纱帘望向暗蓝的天,“就这样揽着我吧。”她于是没有动,就这样揽着我转而向那书柜。
“上面那层是我的,下面那层是我丈夫的——他也不怎么用就是了”
我盯着她分明的侧脸:突出的眉骨,长而密的睫毛,高挺美丽的鼻梁,薄削的粉紫色的唇开合着不施粉黛仍旧极漂亮。
我之前从未提过,实际上她并非传统意义上的美女;五官除了立体完美的鼻子外并未有什么突出的美感;然而它们组合在一起却有种致命的攻击性与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