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亲吻我的手指,拉起我的手,将手心覆在她炽热的胸前。
一秒、两秒指腹传来她急促温弱的心脏跳动。昭示着此刻的她有多么急不可耐、克制隐忍。
她的嘴角慢慢漾起笑容,一双充斥着端庄、性感的迷人狐狸眼微微抬起看我,低声呢喃着:
“感觉得到么,它在为你而跳动呢”
赤裸裸的、堂而皇之的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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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温身边总有些莺莺燕燕;每每下课就好像掉进了乱花丛里似的。总有那几个男生女生围着她问问题,举止语言亲昵得很;一声声老师叫得那样甜,身体靠得那样近然而又因她气场太过矜贵肃穆而不能越界。当然也可能是我多想了,问题目罢了,别那么小心眼。她只不过是在尽着她老师的责任,受着她应有的尊敬。
——她的礼貌是客套的,她的诚恳是带有距离感的,仿佛和你来往只是她的一项工作般;让人觉得好像没有什么能撼动她——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关心,而又维持着面上的礼节这样一个矛盾体。我真恨她。
临近二模,她上课的速度越来越快,少了很多侃侃而谈的有意思的环节,更多是有关考点的课件展示以及她照章办事的讲解。不得不承认她做ppt的一丝不苟,每张课件都井井有条,清晰明了——连我都能一下子看明白。
过道里她捧着书,要么在教室左侧,要么在教室右侧,来回地踱步,——这是她的习惯;左边摆着资料和书本,右手趁着记笔记的空闲转笔,——这是我的习惯。
啪一声,笔掉在了地上,而她凑巧走到我跟前。
她很自然地弯下腰,很自然地捡起笔放在我桌上,接着若无其事地接着讲她的课,沉稳持重的声音不因这一小变化而有分毫改变,自然也不会有人注意到她的动作;
我知道,换做是谁她都会帮他/她捡起来,那是一种存在于潜意识里的教养和善意。然而我却很难不因这一略显暧昧的小动作而窃喜、兴奋,同时又因她的“高尚”而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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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妈平时都不在家吗。”
她探头探脑地在我家张望着,往日总一副淡漠疏离、高高在上的样子,此时却像只刚来到新地方的小猫似的坐在桌前,手里捧着我尽屋主人职责为她泡的温热的柠檬水。
——望着她小口啜饮的样子,我对她的占有欲得到极大满足。
“是。他们在外地工作。”我中规中矩地答,为自己也倒了一杯柠檬水。
“您呢,女儿一个人在家不要紧吗?”
一方面是由于不大想提起我的爸妈,另一方面则是试探她对自己家庭的态度。真佩服自己与她在这种关系下也能使用敬语。可能是中国学生刻在骨子里的尊师吧,但不重道。
她沉默片刻,视线飘向别处。
“她这一阵子住她nainai家。”
出于刻板印象,我本以为她与她女儿在这场丧偶式婚姻下会是相依为命、形影不离的那种关系,毕竟她无论是朋友圈背景还是电脑壁纸都是她女儿——前者是去拉萨旅游时的单人照,后者是婴儿写真。她甚至曾在课上提过她:
“我闺女”她是这样起头的,一手插在兜里一手捧着书,纵是她,凛然气质也立刻温软下来,流露出那种历经分娩后的女人注定会有的神圣母爱。令我嫉妒又自卑。
毋庸置疑,她确实爱她。这是人的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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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背着书包浑浑噩噩地走出校门,下午由于学校低年级有活动只上两节课。我准备走回家,十分钟的事。在路口,我看见了那辆车,无论是颜色还是车牌号都与我记忆里别无二致。
“上车吧,我送你回去。”车窗摇下,周温声音惯常的清冷嘶哑。
“去你家吧。”我坐上副驾,淡淡地说,她懂我什么意思。妈的,有时候感觉我们就像炮友一样。然而我对她又不只是性欲这么简单,她显然也不是。
还是下午,是我头一次在这个点和她幽会。她家意料之中的空无一人。很好,我们的二人世界。现在就做吧,狠狠地弄吧,弄得到处都是床上、地上、窗前、书房里、客厅里、餐桌上,弄得哪里都是我们的痕迹想是这样想,我却很矜持地坐在沙发上,等着她下一步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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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刻意放慢了自己的速度,将她领回家后给她倒了水,然后留她在客厅,自己找借口有事到卧室里,实际上是准备接下来要用的东西
太可爱了。她那副装作不在意、实则气急败坏的表情,快气哭了吧?好不容易能大刀阔斧地做一次却被我抛在一边。放心吧,待会就有你求饶的了。
——那天在她家时我并没有骗她,周度确实被她nainai接走了。原因很简单,我第七次向周家霖提出离婚,为了威胁我,这个在外纵欲无度的人渣拿周度的抚养权来要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