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年纪虽相差不大,但耿氏瞧着年纪更大一些,像是十六七岁,更适合此时侍寝。想来四贝勒也不会先选一个豆芽菜。不过,耿氏也不是个容易受宠的样貌,却适合怀孕生子。咳。武静蕊别过脸,不再多想。简单的见面,敬茶后,众人散了。钮祜禄氏和耿氏是新人,住在同一个院子。毕竟以武静蕊的身份,不可能接受别人住进自己的地盘。萨克达氏也未安排他们住进另外几个老人那儿,便索性让她们住到了一处。夜里,四贝勒回府,被萨克达氏的人请去了正院。萨克达氏趁机说了下新人的情况,提了侍寝的事。钮祜禄氏太小,没办法哄四贝勒高兴,耿氏适合一些,但样貌寻常,怕也难留住四贝勒。两相比较,萨克达氏也只有先偏向耿氏。毕竟耿氏易生养。有个阿哥,她也能抱来正院养着。四贝勒还未见新格格,但他没兴趣,略吃了杯茶,听了萨克达氏的安排后,只淡淡说了句,“爷明儿过去。”然后抬脚就走了。萨克达氏一窒,派人打听下四贝勒的去处,得知又去了侧福晋那儿,不由气馁。“爷不去陪新人,来这儿做什么?没得让人说妾身霸道,妒忌,落得没面子。”武静蕊扭过身去,绷着脸,仿佛受气的小媳妇。四贝勒忍笑,“谁敢说?爷叫人封了那人的嘴。几日没来了,爷这不是来陪陪你?免得你又打翻了醋缸,跟爷闹腾。”“谁闹腾了?妾身一直很懂事,从未不让您去陪新人。”武静蕊辩解。四贝勒搂过他,“别闹了,爷第一个来看你,还不满足?”武静蕊一本正经地看着他,“妾身见了两位新人,虽然样貌不出众,但都是可人的。尤其是钮祜禄氏,长大后也是颇有姿色的。耿氏也不差,瞧着便是易生养的,能给爷多生几个小阿哥。”“越说越过了。”四贝勒点了点她的鼻子,笑道:“今儿个你先伺候爷,给爷再怀个小阿哥才是,别的不急。”武静蕊翻了个白眼。真当她是猪啊?便是早有准备,想到他明儿就要去新人那儿,就不太想与他亲近。膈应人得很。她为何要当那道先上桌的菜?太没尊严了。武静蕊赌气道:“妾身不舒服。”四贝勒皱眉,“来葵水了?”空气有点冷。武静蕊拽着他的袖子,“没有,就是不舒服。爷是不是就要去陪新人了?”四贝勒便知道,这是闹脾气呢。他有点头疼,这闹脾气就拒绝他亲近还硬要留他的性子还真是一点没改。太不讨喜。四贝勒寒脸,“再给爷胡闹,爷饶不了你。”武静蕊撅嘴,“怎么了嘛?不舒服就是不舒服,贝勒爷还要凶人家,太讨厌了。”四贝勒额头青筋直跳,想生气,又拿她没办法。
他最终也没走。但做不做别的事就由不得她了。他堂堂四贝勒,怎能被一个女子吃的死死的?太纵着她了。……耿氏打扮好了,红着脸等着贝勒爷过来,一直没等到。月上中天,丫鬟才来禀,“四贝勒去侧福晋屋里了。”耿氏一瞬间黯然。丫鬟安慰她,“想来贝勒爷明日便过来了,只是侧福晋素来得宠,贝勒爷难免牵挂些。”耿氏定了定心。她初来府上,原不指望得宠,只盼有个一席之地,将来有个子嗣,好安身立命罢了。便是贝勒爷去了侧福晋屋里,这也没什么。贝勒爷总要过来的。“钮祜禄氏那边如何?”耿氏问。丫鬟萍儿道:“钮祜禄格格早早歇下了。”耿氏哂笑,还真是孩子心性,一点也不惦记贝勒爷。转眼又愁上眉头。那钮祜禄氏姿色比她好,不过是还小,再过些日子,定出落得更好些。她的机会也只有这短短的几个月了。 太不懂分寸武静蕊揉着酸酸的腰肢,不满地抱怨,“爷欺负人。”四贝勒冷笑,“爷没说饶了你!”搂着她继续。武静蕊疼的吸气。许久。四贝勒舒坦了,气也消了。“再不许如此。”四贝勒放轻了声音,还是带点警告。武静蕊嘀咕,“明儿个都该说妾身容不下新人,新人刚进府,妾身就霸着爷不放。福晋又该训斥妾身不懂事了。”四贝勒皱眉,却道:“这不是事实?”武静蕊一噎,瞪过去。四贝勒捏捏她的鼻子,“可不就是你霸着爷不放?若非你强留爷,爷会留下?如此说来,福晋训斥你也不算错。”语气含笑,略带调侃。黑白颠倒!武静蕊气呼呼的。四贝勒忍笑,“你是爷的侧福晋,霸道些又如何?谁敢说你?爷给你这位置不是叫你忍气吞声,故作大度的。想留爷也好,想霸着爷的宠爱也罢,爷都由着你,还不高兴?”这话哄得她满心熨帖。武静蕊笑道:“别的姊妹若是听到,该嫉妒疯了,肯定恨透了妾身。爷还真是偏心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