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过她有父母在面前,天天往腻在那边和岳
母说话,就像未出嫁时的女儿,活的比谁都愉快。
进了院子后,看见丫鬟们都在墙角打瞌睡,我也没惊动人,推门而入,只见
沉雪正在等下托腮沉思,脸色红红的似在回想什么,我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一
把拍在她肩膀上,吓的她花容失色,回头一看见我之后,用粉拳锤了几下:「像
个鬼一样,走路都没声音,今天怎么想起到我这边来,你不是在罗芸房间里照顾
她吗?」
我连忙笑道:「她现在睡的正香呢,不好打搅,我天天都想往你这边来,只
是事情多,焦头烂额的,现在才略略有空。」
沉雪微笑道:「你呀,整天就知道瞎忙,那村子里的租子也不去收,那么多
丫鬟奴仆的月钱都等着呢,那天等家里断了炊你还蒙在鼓里,那可就让下人们笑
话了。」
我一拍脑袋笑道:「的确是把这些事都忘了,明天就去村里看看,今年时令
不好,越来越冷,这才八月,整天凉飕飕的像是在过冬,村子里的收成估计也不
太好,不如还是做些买卖划算些,我看你平常喜欢研究账本,不如你去县里头开
家米店,做亏了也没关系,就当是练手。」
沉雪一开始极为开心,转而又皱着眉头道:「我爹也想做生意,要我去帮忙
,只怕到时候忙不过来。」
我笑道:「无所谓拉,反正小打小闹,你别想的太复杂。」
沉雪笑道:「也行,刚才你说天气冷,可不是咋地?要不我们喝点酒暖暖身
子。」
说毕转身出去了,过一会就拿着烫好的酒,还有几碟小菜。
我笑道:「怎么这么快就备好酒菜?」
「本来你不来我也准备吃点东西,方才被罗芸一闹,晚饭也没吃成。」
沉雪道,说着她给我斟了一碗酒,我举杯喝了一口,觉得这酒味道怪怪的,
也就没多喝。
反倒是她一杯接一杯,一个劲地劝我,我勉强饮了一口,就觉得头晕目眩,
迷煳起来。
朦朦胧胧中,我看见沉雪扶着我到床上躺下,脱下靴子,盖上被子,还抱怨
道:「你酒力是越来越不行了,才几口就醉成这样?」
我心底也有些纳闷,平常整个二斤女儿红也没啥问题,今天为何如此不济,
莫不是因为最近心力交瘁才这样的。
就这样迷迷煳煳的,一直处于半醒半迷的状态,过了一会儿,听见沉雪喊我
名字,我想回应却张不开嘴,眼睛只能露点缝隙,看一切都是不清不楚的。
沉雪又喊了几声才罢,也不吹灯睡觉,直接走了出去,只听她在外边和一个
人在说话,具体说什么也听不清楚,不一会儿,门被打开,声音才清晰起来,只
听沉雪娇嗔道:「你干嘛啊,我跟你说了,今天他真的来了,你快回去吧。」
又听一个男人道:「这也太巧了,他不是应该在罗芸房里吗?」
我一听声音就知道这人是我师兄,这么晚她到沉雪房间里来干嘛?「谁说不
是呢,你快走吧,等会他醒了说不清。」
只听沉雪说道。
「我看他睡的那么死,没事儿,噫,这酒菜应该是给我摆的吧,倒便宜他了。」
只听师兄一边说一边坐在桌边吃起菜来。
沉雪也在旁边坐了下来,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我侧身躺在床上,只能迷迷煳煳看着一堵墙,烛光拉出二人的影子。
「你这么晚不回去,你家那母老虎还不撕了你的皮。」
沉雪冷哼道,却莫名带着一股妩媚的味道。
「放心,方才吃饭的时候,我给她弄了点安神药,这会子估计打雷也吓不醒
,再说她凭什么凶我,一直跟你相公不清不楚的,当我不知道。」
师兄恨恨地道,说毕连饮了几杯。
沉雪连忙拦着他道:「你急什么,少喝点。」
师兄嘻嘻笑道:「你是怕我喝多了等会耽误正事是吗?放心,我喝的越多就
越厉害!」
沉雪呸了一声道:「说话不害臊,我是怕你一会吐了弄脏我的房间。」
沉雪刚说完,尖叫了一声道:「你干嘛呀,别这样,我夫君还在床上躺着呢。」
师兄也道:「你还说我,你叫那么多大声干嘛,怕吵不醒他,又不是次
被我摸,大惊小怪的。」
说完之后,我只听见衣襟磨蹭的声音以及沉雪越来越急的喘息声。
直到现在,我才确定,这两个人不知什么时候居然勾搭上了,上次和师兄谈
话的时候,他还赌咒发誓不再碰沉雪,而我平常在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