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如行走,如果用到活人身上则正好相反,
因为死人的经脉正好和活人相反,这道士将赶尸针略微做了一些改正,却使活人
不死而听其令,看起来,你夫人前段时间一直被人操纵着,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我听的大吃一惊:「那这个过程中,被控制的人有意识吗?」
碧如叹息道:「我曾经在里看过这种类似的控偶术,被控者当
然有意识,而且还很清醒,跟正常人没什么区别,只是言谈举止身不由己,连表
情、哈欠、如厕、吃饭都受人控制,外面看起来毫无差异,其实就是个非常高级
的木偶。」
听碧如这么一说,我登时醒悟了过来,终于明白了罗芸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
,连忙在枕头底下找到她留下的供词。
崇祯某年某月某日:那些日子我也不知怎么了,我都干了什么事,我身体里
好像存在了另外一个人,指挥着我做这做那,连睡觉时间都不能控制,我心里特
别恨那老道,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熘进我的房间。
而我却莫名其妙的和他交合起来,他最喜欢坐在床上打坐,看起来像是疗伤
,有时候一边打坐一边和我交合,我居然就那么无耻地主动坐在他身上起起落落
,他看起来是那么无耻和丑陋,我却无缘无故地听他摆布,难道我是天生贱人吗?不!不是这样的,这不是我本意啊,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我的身体,这到底是
怎么回事,我估计没人会相信我,我的夫君、姐妹都不会相信我,我虽然同情若
初妹妹,但也只是同情而已,我憎恶她可耻的淫荡行为,玷污了这里的一切,背
叛了当初的诺言,可是上天就像是给我开了个天大的玩笑,转眼我就匍匐在最丑
恶的人胯下,任由最卑贱的人在我本来清白的身上动作,但是我的内心其实一直
在呼喊,我是不情愿的,我是被迫的,可是谁相信呢,没有人相信你啊,因为你
的的确确做了那些丑事,也没人拿刀子逼迫。
在我不由自主地放走若初后,有一天,我发现脑子里的那个它,已经消失了
,我终于能重新掌控自己的身子,可惜一切已经太晚了,我能想象夫君发现真相
后的暴怒,想尽一切办法阻止夫君发现这一切,自欺欺人地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
可惜没想到一切发生地那么快。
尽管夫君对我恨极了,但我知道他一定会发现真相,一定会给我洗清冤孽,
一定会给我报仇雪恨的。
谁叫他一直是我心目中的大英雄呢!不过,估计很长一段时间我将会蒙受这
不白之冤吧。
我已经决定赴死,这样或许能让夫君感受我对他的一点点歉意,本来这条命
就是他救的,是时候还回去了。
罗芸绝笔!这供词还没看完,我的泪已经将纸张打湿了,连一旁的碧如也眼
睛通红。
我不由得庆幸,幸好罗芸没死,她才没有白白的受这些苦,以后我会对她百
倍的好。
想到这里,我抱着昏迷的她,在她脸上吻了又吻,她睡梦中的眉头也跟着舒
展了起来,像是在做一个美梦。
碧如含泪笑道:「没想到啊!你夫人为你受了这么多苦,虽然如此,可是她
实实在在的失身给别人,没有了妇人性命一般重要的贞洁,你还在意吗?」
我摇头苦笑道:「当然不会,这一切都是那张提欢搞的鬼,我应该恨他才对
,罗芸只是一个可怜的受害者而已,我加倍对她好还来不及,怎么会介意这个。」
碧如听了颇为高兴:「不愧是我弟弟,这才是有担当的男子汉,现在这世道
,到处都是'饿死事小失贞事大'的伪君子,他们打不过流寇、建奴,妻女受到
淫辱后逃出来,反而不怪自己无能守护家园,还质疑女人们为什么不去死,你说
多可笑多不要脸。」
「姐姐也让人敬佩,在尼姑庵修行十八年,却通晓世间事,不像那些念经念
的脑袋坏掉的所谓高僧,除了阿弥陀佛就是阿弥陀佛。」
碧如显然对我的吹捧很是满意,嘴上却道:「行了,再吹就过分了哈。」
说完又指着罗芸道:「难道你还打算把她留在这肮脏的地方?」
我笑道:「那怎么可能,这几天我都会亲自照顾她,你也多来给她把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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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真相大白,也终于救回了罗芸的命,全家人都跟着松了一个口气。
当晚我将罗芸抱回她的房间,服侍她睡下,看她睡十分安详,于是朝沉雪的
院子里走去,这段时间没怎么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