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馨儿道:「奴才愚钝,失手打掉油灯,还请主子责罚。」
赵羽沉声道:「是该好好责罚,谁叫你不好好爱惜身子。」
一边说一边用嘴吹轻轻吹拂,眼见伤势沉重,只怕发炎,赵羽长叹道:「还
需请太医来看才好,来人啦!」
贺馨儿捂住他的嘴道:「三更半夜的折腾他们干嘛,回头又该骂我恃宠而骄
,找几副药贴上就好,如今我也乏了,咱们安歇吧。」
赵羽叹息道:「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你越是这样我越是心疼。」
贺馨儿道:「你要听我一句劝,比疼我一百次还受用呢!」
赵羽诧异道:「这是从何说起?」
贺馨儿道:「你自己心里明白。不是我说你,家里这么多妻妾丫鬟,那个不
是貌美如花,你偏还不知足,又勾搭上自己的师嫂,那是能随意勾搭的吗?你师
兄武艺高强,又是江湖出身,惹急了他什么事做不出来?如今皇上器重你,你好
好的当你的官儿,帮皇上和太后分忧,只要讨好了这二位,就算将来王爷另立世
子,你也没有后顾之忧。别人不敢说,我偏要说出来。」
赵羽起身诧异道:「你认为父亲要废了我这个世子?」
贺馨儿道:「万事皆有可能,如今王爷住在贤妃那边,她和蒋英最是得宠,
那贤妃又有身孕,要是生下男婴,天长日久下来,必定疏远我们这边,保不定就
会再兴废立之事。」
赵羽冷哼道:「你以为我稀罕做这个王世子,要不是母亲一意阻拦,我早就
挂冠而去,乐得逍遥自在,他要兴废立之事,我反倒有借口卷铺盖走人。」
贺馨儿气呼呼地道:「一说这个你就来这套,你以为这样做就是不图名利,
自以为潇洒了?想学古人当隐士?我告诉你,这不过是那些懦弱、没本事的男人
找的借口,可以说是毫无担当,没有丝毫责任心的男人才会动不动就去当隐士,
你为我们小姐考虑过吗?你为赵平、赵音考虑过?他们都过惯了王宫的日子,一
下子去终南山当农民,你能受的住,难道别人就受得住?我告诉你,当初你说要
走的时候,她们个个心里都不想走,只是身为妻子,不得不附和你,难道你就真
的忍心让大夫人去种地,二夫人去挑水,她们细皮嫩肉的连锄头都没见过!」
一番话数落的赵羽面如土色,指着贺馨儿凝噎道:「你……好大的胆子!」
贺馨儿怡然不惧,正色道:「我怎么了,我难道说的不是实话?你自己心里
也清楚,在这乱世之中无权无势的人都是什么下场,现在早做打算才好,免得将
来有了变故,措手不及,逃避不是办法,只有迎难而上才对,如今王爷既然独宠
贤妃,那我们就该讨好皇上和太后,这比得了王爵还要紧。」
赵羽气极反笑:「你这么个小人儿,整天脑子里都想些什么?整天的权谋诡
计,都是你主子害的,胡思乱想不务正业,乖乖给我生个孩子才是正经事。」
说毕一巴掌打在她翘臀上,打的贺馨儿闷哼一声,脸色红润起来。
贺馨儿不依道:「你说妾身胡思乱想,那什么才是正经大道理,你要说不出
来,我就当你故意气我,以后你都没想碰我。」
赵羽嘻嘻一笑道:「批评你还不高兴了,反正今儿没事,就给你说说什么叫
政治,什么叫官场,什么叫权谋,什么叫大局观!」
看着贺馨儿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赵羽笑道:「这政治看起来很复杂,
但我认为很简单,就像肏屄一样。」
贺馨儿一听连忙道:「这可是胡说。」
赵羽嘻嘻笑道:「胡说?等我肏服了你再说。」
贺馨儿红着脸道:「人家有伤在身,你怎么一点也不怜惜?」
赵羽笑道:「肏就是最好治疗。」
一边说一边剥去她的衣裳,尽量不触碰她的伤口,雪白肌肤映入眼帘,看得
他心头火起,肉棒高翘。
贺馨儿娇嗔道:「绕来绕去你不过是想轻薄人家,太无耻了。」
赵羽勐然拍手道:「咱们馨儿真是聪明啊,居然一下子领悟了政治的终极奥
义,这可是咱寻思了好久才领悟到的。」
说毕一双手抚上雪白的奶子,用五指紧紧握住,将那奶子握的变换了形状,
赵羽只觉着酥胸比豆腐还要细嫩,雪肤凝脂,吹弹得破,似乎那几缕乌云柔丝散
在其上,肌肤也要微微弹陷,几乎要被发端刺伤一般。
两条白腻晶润的大腿之间,仅有极稀少的遮蔽,隐藏着绛色的娇艳纹理,好
似一块水晶平滑地稍稍裂开,散发诱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