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份,怎么可能只娶一个?你是不是蒙
我?」
吴克善笑道:「骗谁也不敢骗你啊,你要真的怀疑的话,跟我回去就清楚了
,我又不是那等庸人,稍有姿色就往家里拉,也不管品性脾气如何,想要当我的
妃子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秦丽华道:「要是我坚决不同意呢,你是不是要硬来?」
吴克善听了连忙赌咒发誓道:「我虽然不算是个正人君子,可也不是那淫蠢
烂俗之辈,刚才对你用强,的确是因为中了淫毒的缘故,再说与你这种绝色佳人
独处,我真的已经很尽力了。」
一边说一边寻过匕首来,交到秦丽华手里到:「你要实在觉得委屈,这个时
候杀我也不迟。」
秦丽华拿着匕首冷冷道:「你可别以为我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要知
道我在战场上砍过无数人的脑袋,杀你对我来说不过小菜一碟,之所以留你到现
在,主要是害怕万一迷路出不去,我一个人留在这里岂不是太无聊了。」
吴克善连忙点头道:「那是当然,这么说吧,我这条命就归你了,你想要的
话随时可以拿去,我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是英雄好汉。」
秦丽华还欲说什么,吴克善已扑了过来,勐地将她压在身下,这一回秦丽华
已经不再反抗,起了破罐子破摔之意,只是羞涩地将臻首歪向一边。
吴克善手法娴熟,快速地扒掉了她的衣服裤子,露出雪白的胴体来,只见双
峰高耸,如刚煮好的蛋清,乳晕粉红夺目,两个乳头已然有些微硬,大腿之间芳
草萋萋,露水吟吟,正是美到极致,他越看越激动,连忙跪在她的双腿之间,将
雪白细长的大腿高高抬起,细细看了一眼,只觉嫩穴粉到了极致,耻丘微微隆起
,越看越喜爱,那张大嘴就亲了上去,舌头也跟着伸了出来,反复挑弄两片肉唇
,唾沫与淫液混在了一起,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秦丽华一个黄花大闺女,那里被男人如此伺候过,登时如遭雷击,两条腿紧
紧夹住他的脑袋,一边推拒着一边喘息着,吴克善不管不顾,脑袋晃来晃去,有
时舌头够不到,就用鼻子去顶她的嫩芽,有时又狠心轻咬两片肉唇,拼命允吸里
面溢出的淫液,只觉淫液越来越多,喉咙耸动,连吞了好几口才满意地抬起头来
,满脸都是潮乎乎的,秦丽华本就被淫毒折磨地欲望大起,此时又对他放下心防
,只觉感官比平时敏锐了许多,只觉他的舌头略带粗糙,在蜜穴里进进出出,刮
蹭的里面很是舒服,尤其是那鼻尖总是能撞到嫩芽儿,更是让她大感舒坦,憋了
许久的欲望如冰山化水,滚滚而出,浩浩荡荡漫无边际。
此时她两只手紧紧抓住他的胳膊,忍不住腻声道:「不行了,再舔我就要尿
出来了。」
吴克善道:「尿就尿吧,千万别强忍着!」
说毕又低下头勐吸了起来,只觉嫩穴里面似乎有无尽的甘泉,怎么吸都吸不
完,正当他觉得舌头有点酸麻的时候,秦丽华雪颈一抬,美目大睁,仰面朝天尖
啼了一声,他的舌头明显感到两边肉壁开始一阵阵地收缩抽搐,紧接着一股春潮
涌出,他准备不足,反倒被呛了几口,开始咳嗽起来。
看到美人儿已经化为一团春水,吴克善欣喜不已,起身抱着她的双腿往腰间
一拉,粗长而坚硬的肉棒就抵在了她的穴口,硕大的龟头上下划来划去,挤压的
两片肉唇左倒西歪。
这时的秦丽华如同置身云端,不停地起起落落,身子漂浮不定,一会在云端
一会在水面,彷佛能看见满天星星,正不知所以的时候,忽觉下体一阵胀痛感传
来,连忙低头看去,只见吴克善已经将肉棒插了进来,由于受淫毒的影响,她虽
是处子,此时却只觉得有些发胀而已,的是一种被侵入和占有的满足,就像
极痒的时候被人拿着梳子反复刮,心想越用力越好,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是那样
的的强烈,以至于让她主动迎合起来,两条腿下意识地钩住了吴克善那宽阔的粗
腰。
吴克善却十分谨慎,一点一点地将肉棒往里塞,一寸一寸地破开紧致的肉缝
,只觉龟头被嫩肉紧紧压迫着,越往里面挺进,越是热气腾腾,湿滑异常,最后
穿破薄薄一层膜,全根而入,淋漓的鲜血沿着肉棒流了出来,让他有些意外,他
还以为秦丽华已经和情郎发生过关系,没想到她仍然是处女,尽管他对处女没有
特别的爱好,然而能成为喜爱的女人的个男人还是让他十分自豪,全根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