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已,见她仍旧在熟睡,悄悄替她解开裤带,将那裤子拉到膝盖,
露出雪白的翘臀,那蜜穴也跟着映入眼帘,看起来比昨日红肿了一些,就像花儿
被风雨摧残后,愈发明媚娇艳。
吴克善存心作怪,挺着肉棒在花瓣上研磨了几下,再缓缓插入,穴口登时被
龟头撑开,露出里面鲜艳嫩肉,里面依旧十分湿热,嫩肉纷纷挤压过来,就像被
人用手紧紧捏住,力道之大,甚至让肉棒有些微痛,吴克善细细品尝其中滋味,
只觉畅美无比,他轻轻摆动腰肢,在里面来回抽插了数下,硕大的龟头将嫩肉翻
进翻出,终于惊醒了秦丽华,她朦胧醒来,只觉身子胀裂不堪,回首一看是吴克
善在作怪,狠狠掐了一把他腰间嫩肉,疼的吴克善呲牙咧嘴地笑。
她娇嗔道:「还笑呢,赶紧滚开!」
吴克善连忙道:「都怪娘子如此美貌,为夫那里忍得住,请多担待一些,我
只玩一会儿。」
秦丽华羞的满面绯红,一边推拒他一边道:「青天白日的,你也不怕臊的慌
,给我赶紧滚!」
吴克善嬉皮笑脸道:「这山高路险的,滚一下只怕就滚到阎王爷那里去了,
娘子真舍得我就此殒命?」
秦丽华嗔道:「谁是你娘子?你别乱叫!」
吴克善笑道:「咱们昨晚都那样了,你不嫁我嫁谁?再说了,我有种强烈的
预感,你已经怀了咱们的孩子,这就更不得了,那可是王子,别看洪承畴、宁完
我等人位高权重,见了王子照样要磕头行礼。」
秦丽华听了这番话,心中也是一惊,昨晚她也有种要怀上的感觉,只是嘴上
道:「那又如何?就算我怀了你的孩子,你要是对我不好,我依旧可以带着孩子
去山郊野外耕田为生,逢人就说自己是寡妇,谁也不嫁,说不定朝廷还发我贞节
牌坊呢。」
吴克善见她如此说,又气又笑,挺动肉棒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两个人都侧
躺着,连接处清晰可见,只见吴克善连番用力,肉棒进进出出,两个卵蛋也跟着
甩来甩去,不一会儿秦丽华终于发出阵阵闷哼,有时候短促激烈,有时候又悠长
嘹亮,啪啪啪声大起,茅草被打湿了一大片,就这样侧躺着抽插了一会儿,吴克
善又将她抱起来,使她面对自己骑在腰上,成了个女上男下的姿态,秦丽华两手
空空,不解道:「你这是干什么?」
吴克善笑道:「传言武曌当了女帝之后,就喜欢用这种姿势与弄臣交欢,这
叫阴阳颠倒,天翻地覆,今天你也当一回武后,别紧张,就当是骑马而已。」
秦丽华羞的面红耳赤道:「偏你幺蛾子那么多,我不理你。」
说毕起身就要走,被吴克善死死搂住腰道:「你试一下啊,保你受用无穷,
尤其你还是习武之人,应该累不倒的。」
说毕主动挺腰往上一顶,顶的秦丽华身子一颤,勾人魂魄的呻吟声从齿缝刚
刚传出,晃得她连忙捂住了嘴。
吴克善见此大喜,接连挺动腰肢,一起一落,秦丽华如置身颠簸的小舟上,
为了稳住身子不侧倒,只得双手撑在他的胸上,满头青丝垂下,清风徐徐,真有
仙女坐蜡的样子。
吴克善顶了一会儿,故意将那动作放缓,秦丽华被他弄得不上不下,下意识
地提臀加快抽插速度以满足欲望,不知不觉地开始扭动了身子,直到吴克善完全
停了下来,她已经完全自主地提臀收腰,主动将蜜穴往下落,使肉棒插入的更深
,再缓缓提起来,又慢慢坐下去,让蜜穴一次又一次被粗大的肉棒洞穿。
待到她发现吴克善早已停止了挺动,完全是自己在发骚的时候,已经抽查了
数十下,登时又羞又急,张开双手不停地掐着吴克善胸前的肉,不一会儿他就被
掐的青一块紫一块,她还不解气,张口又咬住他的胳膊,在上面留下了深深的齿
印。
吴克善一边躲闪一边求饶道:「好了,我知错了,饶了我罢,其实只要舒服
就好,你又何必大动肝火呢?」
秦丽华含泪道:「这是良家女子该做的事吗?你就是个大坏蛋,几次三番作
践人,难道我在你心中就该像青楼女子一样毫无廉耻?」
吴克善连声道:「那里那里,娘子冰清玉洁,一切都是我无耻下流,逼的娘
子做违心之事,是我该死,不关你的事。」
秦丽华这才道:「这还差不多,大流氓,登徒子!」
刚说到这里,那吴克善又是一顶,她勐不防被那肉棒直捣花心,快感如潮而
来,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