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你了,别憋坏
了自己,家里这么多丫鬟奴仆,你看上那个只管给我说,妈妈先让她给你做侍妾
,等她有了身孕再升为妾,你说好不好?」
她说话时脸庞红红的,秀发贴在额头上,像是生了场病一样。
这话什么意思,难道她嫌弃我刚才对她的所作所为,可是为什么要装睡呢,
难道怕揭穿我之后会十分尴尬,我开始患得患失起来。
母亲见我低着头不发声,于是拍了拍手,外头进来一个女子,我一看竟然是
曹臻,她跪在地上道:「主子有什么事吩咐?」
母亲道:「臻儿你来我们家有多长时间了?」
臻儿道:「奴才八岁就跟着主子,如今已经有十年时间了。」
母亲感叹道:「想你刚来的时候还是小丫头,如今已经变成大姑娘了,该是
谈婚论嫁的时候,这么多年你尽心尽力服侍我,我心里非常高兴,也记得你的功
劳,不愿意将你嫁给外头那些笨蠢的小厮,如今我让你去伺候世子,做他的侍妾
,给他迭被铺床,你可愿意?」
臻儿连忙磕头含泪道:「主子的话奴才不敢反对,可是臻儿不想离开主子。」
我也连忙劝道:「碧如如今成了格格,母亲身边一半的人都赏给了她,本来
就没什么人了,只留下一个臻儿还算聪明能干,如今又赐给我,只怕再难找到合
适的,外头买丫头虽然容易,可是称心如意的毕竟难找,还请母亲收回成命,让
她服侍在你身边,这就全了儿子的孝道。」
母亲看着我笑了起来,指着臻儿道:「难道这丫头不好看?」
我连忙道:「臻儿姑娘天姿国色,当然好看。我这不是怕娘亲没人服侍吗?」
母亲笑道:「只要你喜欢就成,你说的也有些道理,离了她我还一时找不到
更好的,既然如此,以后臻儿还留在我身边服侍,不过她仍旧是你的侍妾,你需
要服侍的时候,她必须以你为重。」
我还要劝,母亲连忙摆手道:「就这么决定了,我出了一身汗,让她们准备
热水吧。」
我只得退了出来,只觉裤裆里黏黏的非常难受,于是回房让下人们打水伺候
洗澡。
一边泡着热水一边回想今天的遭遇,脑子里一片混乱,就怕我贸然的举动破
坏了咱们的母子情分,那可就得不尝失。
不过一想到母亲方才的媚态,我下面又立刻肿胀起来,待洗漱完毕之后,我
穿戴整齐,吩咐人备了马,带了几个侍卫跟随,在外面熘达起来,想借此透透气
,平复一下心情。
此时已经太阳西下,燥热的北京城终于开始凉了起来,徐徐晚风吹过,倒也
让人心旷神怡,不过满街的兵马来往巡逻频繁,只因中原还没定,多尔衮惧怕汉
人生出乱子来,因此颁布了宵禁的命令,一旦入夜,除了亲贵之外,其余人不得
随意行走。
我轻易不出王府,主要还是怕麻烦,尽管有四处行走的权力,可是遇到官兵
还是要被查频繁地腰牌,十分不便。
胡思乱想之际,不知不觉来到一个胡同,这里比别处繁华许多,酒楼、客栈
、赌馆密布,全国各地的风味都有,还能听到五湖四海的方言,有什么四川会馆
、广东会馆、湖北会馆等等,这是由于北京长期做首都的缘故,为满足各地进京
的官员所预备着。
我随意在一家会馆停下马来,让小二牵到马厩去,然后来到二楼,正要选一
个好位置坐下,忽然听见外边一阵吵闹,连忙跑到窗边往街上看,只见一队官兵
押着一男一女两个人往北走去,一路上行人指指点点,像是说捉住两个谋逆钦犯。
那两个人虽然正背对着我,不过我却觉得身影有些熟悉,连忙下楼追了过去
,慌得众侍卫跟在后面道:「世子爷慢点。」
我一路推开众人,来到那两名钦犯面前,终于看清这钦犯面目,不是别人,
正是师兄师嫂,他们也立刻认出了我,连忙道:「羽儿你怎么在这里?」
我拦下众官兵道:「谁让你们抓的人,为什么抓人,快给我交代清楚。」
众官兵见有人拦道,立刻拔出佩刀轰然道:「你是何人,竟敢阻拦官兵办桉?」
这时跟在我身后的侍卫左向明连忙道:「混账东西,这是查克礼图亲王的世
子,你们竟敢对他拔刀,不想活了?」
众官兵听了道:「既然是亲王世子,容我等查看一下腰牌。」
正说着,一个穿着官服的人匆匆跑来,还没等我问话,他一屁股跪在地上拜
道:「下官兵马司指挥使桓远参见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