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女人受的罪那不过是小菜一碟,给人当爹岂是那
么容易的,当年我生你的时候,挺着个大肚子,站一会觉得腿酸,坐一会觉得腰
痛,躺着又觉得浑身都痛,这真是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整夜整夜睡不着觉,有时
候反应大了,吃什么都吐,更不能接触花粉、尘埃,要不接连几天都是打喷嚏咳
嗽,生下来之后就什么都好了,真是受罪哦。」
我笑道:「母亲真是贵人有贵命,我在老家的时候看见那些平头百姓的孕妇
,挺着个大肚子还干农活呢,风里来雨里去也没啥毛病,有的人站着就能产下孩
子来,连弄婆都不用,同样是人,却有如此大的差别。」
母亲笑道:「所以各人有各人的命,要是让我去当那农妇,只怕几天就累死。」
我笑道:「不说别的了,既然你腰疼,我来给你揉揉吧,楚薇她们有时候也
这样,我给她揉几下就会好很多,毕竟我是学过武的,那些经脉位置也比一般人
清楚。」
母亲笑道:「那也行,你老子倒是愿意给我揉,不过他那手不知轻重,要么
软绵绵的没感觉,要么掐的人要跳起来。」
我忍着笑,父亲其实是军武出身,那里会花心思在这些小事上,我则不一样
,毕竟我伺候过七个女人,手法已然老道。
母亲说着已经来到床边躺下,她身形娇小,腰肢盈盈一握,软软的向下塌了
下去,水蜜桃般的臀部却高高翘起,让人忍不住想捏一把。
躺好以后,母亲忽然对外头的人吩咐道:「臻儿,给王爷准备的东西收拾齐
全了没,你带人去督促他们一下,别出了岔子。」
臻儿等人应了一声是,于是带着一群人走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我和母亲。
我笑道:「不知你给父亲准备了一些什么东西?」
母亲道:「他在山东作战,难免缺衣少食,我让人给他准备了几套换洗的衣
帽鞋服,还有一些糕点、香囊、扇子等玩意儿,到时候你也给他写封信,让他安
心作战,别牵挂我们。」
这时我的双手已经安在母亲的背上,只觉她身子软软绵绵的,犹若无骨,还
有一种奶香味扑鼻,隔着衣服传来一种酥麻的感觉,登时让我血往上涌,竟刺激
的有些头晕。
我按捺住汹涌的心情,强做镇定笑道:「父亲身份尊崇,只怕身边不缺红颜
知己,母亲这可是多虑了。」
母亲笑道:「他要是真有红颜知己来伺候我倒也放心一些,就怕他招惹一些
不三不四的女人,只为贪图那荣华富贵,不是真心对他好,这几年冷眼选了许久
,竟没有合适的,要不过于轻佻,要嘛不干不净,所以就耽搁下来,这次他回来
,我还是得让他抓紧找个侧福晋,不然外人得议论我醋妒异常,不能容人。」
我笑道:「你还真是宽宏大量,和楚薇有的一拼,难道你一点也不吃醋?」
母亲笑道:「傻瓜,那个女人愿意和别人分享自己的丈夫,怎么可能不吃醋
呢,可是这年头那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像明国孝宗皇帝那样一辈子只娶一个皇
后的人,只怕万中无一,就算这样,孝康敬皇后虽然一时被皇帝专宠,可是她的
下场呢,在位时就被太后、群臣议论为醋悍之妇,说她不配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
,独子朱厚照死了之后,皇位悬空,不得不让嘉靖皇帝即位,受尽继子的冷眼,
晚景凄凉,最后连丧礼都大为清减,亲弟弟也被世宗所杀,要是她当初让孝宗皇
帝多娶几个妃子,多生几个孩子,下场不至于如此,这就是专宠的代价,不可不
引以为戒,唉,就是那里,你多揉几下,没想到你手法还不错。」
我此时的注意力都在她的身上,根本没注意她到底讲了什么,先是替她揉嵴
柱处的几处穴脉,然后渐渐至腋下,时而拍打,时而推拿,不一会她身上渐渐发
热,香汗湿透背嵴。
渐渐的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手慢慢向下,来到翘臀边缘,只是隔着衣衫
,颇有些不便,几番犹豫,几番思量,这才对母亲颤声道:「把衣服脱了吧,这
样子隔着捏效果不太好。」
说出这句话我登时就像被抽走了所有力量,感觉整个人都吊在半空中,不上
不下。
然而母亲已经进入迷煳的状态,半是呻吟地道:「不行,这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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