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不断在萧念胸前变幻着趴着的姿势,时而靠着左乳,舌头一转一
吸,时而偏向右乳,淫念一起,轻轻一咬,又时而双手朝着中间一挤,那脑袋便
埋在乳沟之处,朝着两端不断摇摆,似是挺喜欢这股胸间的挤压快感,可自然的,
那唇舌之间流露出的丝丝口水便毫无顾忌的停留在这光洁的嫩乳之上,顺着萧念
白皙的肌肤看去,那口水便显得分外刺眼,也不知这蛮牛嘴里又是该如何臭恶。
萧念此刻心中却是一片混沌,仅存的一丝神识却被胯下那支滔天巨棒给插得
荡然无存,她的脑中只有疼痛,那本是属于男女欢爱的美妙情事,却被这眼前的
蛮牛变成了一场酷刑,虽说那玉穴洞口已被这根巨龙渐渐撑开,可那每进一步便
似是要重新撑开一次的撕裂痛感,无疑令萧念无暇它念,只能一个劲的痛呼不止。
双眼紧闭,银牙狠咬,虽是能感受到胸前又遭这蛮牛侵袭,可也依然无暇他
顾。
胯间的血流自新瓜初破时便绽放而下,可兀尔豹一连抽插了这么会儿功夫,
萧念的血竟还是没有止住,她又哪里止的住,那嫩膜穴间的伤口正被这恶人无情
磨损,哪里有片刻喘息。
随着那抽插速度放缓,萧念终是稍稍适应了这份粗大的撑裂之感,呼喊之声
亦是稍稍淡了下来,只在那巨龙插入之时发出「嘶」的一声轻吟,而抽出之时,
已能渐渐忍住疼痛,开始在心底里等待着下一次的插入,便是这般心里折磨,亦
是将萧念磨出许多汗来,那天香国色的娇颜之上,已是因为疼痛而生出的许多冷
汗渐渐滴落,萧念心底不由空出一份心思,稍稍想道:「这样的折磨不知还要多
久?莫非,我也要向那匈奴公主一样?」
可兀尔豹却是个天生恶人,他习惯了插入之后女子的痛哭流涕,自己将注意
力放在这胸前雪乳之上时,这妮子竟是渐渐不叫了,这可令他颇不爽,他的天生
巨物不知肏死了多少女人,哪一个不是呼喊至天明断气才肯罢休的,可如今这小
女娃居然这么快就缓和下来,兀尔豹胸中一忿,当即狠狠挺动巨龙,「啵」的一
声,竟是狠狠贯入萧念的娇蕊花芯。
「啊!」萧念才稍稍缓和的气息再一次被无情打破,那股似乎是要贯穿自己
的触感自胯间传来,令她一时痛不欲生。萧念骤然吃痛,眼眶之中竟是泛出些许
泪花,本以为这厮会就此退去,却不料兀尔豹变本加厉,竟是用那巨物抵住花芯
左右研磨,生生将那本就窄嫩的处子幽穴活生生的撑大数倍,一时间萧念连声疾
呼:「啊~疼疼疼,出来,快出来。啊……」
「哈,这才对了!」
兀尔豹哈哈大笑,却是再进一步,松开捏着翘乳的双手,一把托起萧念的粉
背玉臀,腰腹之间似是着了火一般疯狂的挺动起来,借着双手用力扭住那瓣柔臀,
借着前番的尽力扩张,此时的每一次插入都能直撞花芯。
「啪啪啪啪……」那肉体相撞而出的火花立即四散开来,萧念似是意识到之
前的疼痛不过才是开胃小菜,此刻的痛苦才是真正的浩劫。
「啊!」萧念一声长呼,凄厉哀绝,令人毛骨悚然。
「嘿嘿,今天老子一定要肏死你!」
兀尔豹越肏越是兴奋,他好久没有这般兴奋过了,今日大破燕京,草原的勇
士终于入主南方,而他便在攻下燕京的天便擒得这样一位娇美女人,战阵多
日的元阳此刻骤然爆发,那胯下冲刺的力道越来越强,兀尔豹满目红光,竟是将
那战阵之上的蛮力都使了出来。
萧念已然痛得失去知觉,只觉着胯下的玉道再不属于自己一般,只觉那玉腿
之上流淌的血流渐渐多了几条,失血渐渐多了起来,萧念只觉脸色苍白,心中竟
是渐渐升起一抹绝望的苦笑:「我要死了吗?死了也好,死了也好。」
「住手!」一声厉声呼唤自帐外传来,萧念心中稍稍一滞,濒死之际,难道
还会有何变故,萧念不禁想到那与自己有着相同经历的匈奴公主,启弟当众逃婚,
一路向北,于庆都王庭之中救她于水火之中,而如今,会有人来救我吗?想到了
萧启,她不禁又淡然许多,启弟此刻想必已经逃远了罢。
大帐掀开,兀尔豹却是浑然不顾的挺动着,根本没有回头看那背后之人一眼,
萧念更是无暇睁眼,她还在随着兀尔豹的抽插而放声痛呼之中。
「给老子住手!兀尔豹!」
来人猛喝一声,眼光中似是要喷出火来,兀尔豹这才缓下抽插的肉棒,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