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迷离心中突然升起这样一个念头,但她又何尝不知,来生,还不知要等
多久。
「原来这才是你的真实实力!」
孤峰停下拳劲,痴痴的望着南宫迷离袭来的身影,他二人对练多年,可每次
他都觉得只差一点便可赶超,可任凭他如何精进,这一点点差距,却是让他这么
多年一直未能超过,即便是如今他有了蛊神的点化,可当他见到那府外漆黑的阴
云,不断轰鸣的雷雨,他才终于明白他与她的差距。
「对,杀了他,杀了他!」
萧逸又吐了一口脓血,心中已是气急,见得南宫迷离这般强大,不由得歇斯
底里的吼道。
便在南宫迷离身影袭至孤峰身前之时,一声婉转悠扬的笛声却是自空中响起,
南宫迷离气劲骤然一缓,竟是停下了步伐。
「你在干什么?」
萧逸见南宫迷离竟是擅自停了下来,不由气急败坏的怒吼道。可南宫迷离却
是再也没有理他,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宛若被那笛声所引,竟是奇
迹般的对萧逸的命令置之不理起来。
「萧逸,你可还记得我?」
一声清澈的女声自空中传来,萧逸已然有些记不得了这是谁的声音了,可当
那府门外的空中一道清丽身影持着牧笛偏偏而落之时,他便没来由的心中一寒:
「完了!」
「孤峰拜谢慕竹小姐!」
孤峰朝着那道丽影微微一拜,即刻便转身朝萧逸望来:「狗贼,慕竹小姐亲
至,你的死期到了!」
「烟波楼?慕竹?叶清澜?」
萧逸喃喃的念着她的名字,仿佛见到了这世间最是恐怖的事,双脚一软,竟
是自己栽倒在地,突然,他猛地站起,发疯了一般的吼道:「你们不能杀我,你
们杀了我,她也得死!」
叶清澜丝毫不将他的威胁放在眼中,她上前一步,继续吹起了手中的牧笛……
「好教你死个明白,这便是慕竹小姐所作的,此刻神女已无心志,
血脉呼吸尽皆封存,此刻杀了你,子母蛊便可永远封存,」孤峰坦言相告,却是
击碎了萧逸最后一丝希望,此刻他气劲已失,连爬起来都十分困难,又哪里还能
与孤峰相抗,更何况,孤峰身后,还有慕竹。
「去死罢!」孤峰冲拳而下,眼中尽是数月来的种种耻辱,「轰」的一声,
萧逸的身体竟是一整片「凹」了下去,双眼泛白,气血不存,已然死得不能再死
了!
*** *** ***
「呜!」的一声,萧念自剧痛之中醒来,睁眼望去,却见那粗壮如牛的兀尔
豹正赤身裸体的站在自己身前,而反观自己,四肢被缚在一座邢架之上,双腿大
开,无法抗拒的任由着这头野牛靠近靠近自己,而这一记切齿之痛正是传自自己
的胯间私处,伴着她洁白柔嫩的大腿之上缓缓流下的一条嫣红的血丝,萧念知道,
她的贞洁从此不在了。
「哈哈,好久没肏过这么带劲儿的姑娘了。」
兀尔豹满脸淫光,毫无怜惜之意的快速抽动,因着邢架关系,萧念的玉腿自
然张开,倒是省了他手上的固定,只需将他那粗如幼臂的家伙不断向上捣弄,便
自可插得顺畅无比,处子初穴新开,萧念哪里受得了这般大小的阳物,只觉胯下
要被撕裂一把的疼痛不断传来,稍稍几番抽插便忍受不住,失声痛呼起来:「啊!
啊!痛!啊!」
「嘿嘿!」兀尔豹憨笑一声,根本不将萧念的呼喊当作回事,空出来的双手
一把揪住萧念的胸前美乳,肆意的揉捏起来。
战阵之上硝烟弥漫,凡是从战场下来的人不说一身是血,多半也干净不到哪
里去,可这萧念却是不同,此刻被剥光了衣物绑在这邢架之上,活脱脱的一张纯
洁的白纸,可此刻的兀尔豹就好似一位不通书法的粗人,正粗鲁的在这白纸之上
留下点滴杂质。
兀尔豹久经战阵,亦是色中饿鬼,每每战阵之上擒获女子便是一顿胡肏海干,
将萧念架在这刑架之上件事便是剥光了她的身子,然后毫无前戏的将他那根
巨龙挺了进去,那自萧念玉穴之间留下的一注红线,便是这白纸上的笔污渍。
而此刻兀尔豹虽是无视着萧念的痛楚继续抽插,可也担心将这才到手的美人
儿给肏死,故而稍稍放慢了速度,脑袋顺着双手握住的雪乳位置伏下,却是张开
大嘴,一口便将那只白玉雪乳给含在嘴里,这厮毫不顾忌自己仪态,那脑袋儿怎
么舒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