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尔雅的玉手顺了下去,竟
是摆弄着尔雅的玉手握住自己的巨龙,轻笑道:「这是相公身上的蛇,娘子可得
好生侍养。」
慕容尔雅心中一羞,才稍稍触碰到吴越的滚烫长龙,便如触电一般松开,低
下头去:「你,你欺负我。」
「娘子莫羞,你刚刚可还喜欢得紧呢。」吴越一手握住长龙,轻轻摆开佳人
玉手,便朝着佳人玉穴缓缓挺去,今日几番刺激,可还未真个销魂,吴越心中似
有火烧一般,竟是不顾慕容尔雅的娇羞抗拒,腹部一顶,将长枪再度挺入。
「啊。」慕容尔雅痛呼一声,身体微微抗拒,但眼前男子这般强势,倒叫她
不好拒绝,一想到刚刚云雨之时自己竟是兴奋得昏迷过去,脸上不由更是羞燥,
「慕容尔雅啊慕容尔雅,这一回儿可得矜持一些,切不可再晕过去了。」
池水涟漪四起,二人之间水花不断,吴越挺动着他自信的长龙,由轻插浅入
到迅猛而击不过一会儿功夫,可这一会儿功夫却是让慕容尔雅渐渐适应了胯下的
撕裂痛楚,慕容尔雅只觉随着那恼人的棍儿的捅入,自己渐渐习惯起来,从起初
的强忍痛楚到渐渐放开声音,慕容尔雅亦是变化神速,不经意间已然忘却了几丝
娇羞之意。
「相公、相公,相公…」毕竟是官家小姐,即便是高潮之中亦是不知该呼唤
什么,但从开始的哭疼变成这略有起伏的「相公」二字,吴越便已满足,「这才
次,待我多多调教于你,怕是连自己的亲爹都不认识了。」吴越心中如是想
到,长枪已至顶峰,吴越忽觉腹下一阵热感,当即屁股一紧,双手狠狠捏住那纤
细的腰肢两侧,将长龙对准了蜜穴顶处,狠狠的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相公,啊啊,相公…相公啊……」
高亢的呻吟不断自吴家的浴房传出,回荡在吴府后院之中,好在吴越又有先
见之明遣散了家仆,否则这吴家少奶奶新婚之夜被肏得呼天喊地的消息只怕第二
天便传遍府中了,那让名门闺秀的慕容尔雅如何自处,不过此刻的慕容尔雅却是
浑然忘却自己的身份,只能彻彻底底的融入她新婚相公的欢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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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一番云雨作罢,殿中的二人均是大汗淋
漓的躺在床榻之上,互相依偎在一起,好不惬意。
这二人却并非刚刚经历新婚之喜的吴越与慕容尔雅,这大殿金碧辉煌,正是
紫禁城中的皇家书房,除了当今圣上萧烨,又有何人能够在此行乐。
只是萧烨手中拥着的却并非是他的哪个妃嫔,这女子身娇体柔,眉目含春,
正值青春大好年华,却不正是前不久刚刚被封为太子妃的陆家小姐,陆祁玉自那
日被萧烨尝了甜头,便经常被秘密安排来代「太子」请安,萧烨本就老迈的身躯
不知为何遇上这水一般儿的儿媳却是犹如枯木逢春一般,近一个月来在这御书房
中夜夜笙歌,旦旦征伐,早已被这陆家小姐迷得忘乎所以了。
「父皇,太子今日回京了,臣妾以后可不好常来了。」陆祁玉一面低声轻吟
一面攀上萧烨的耳鬓,似是在轻轻撕咬,又似在说着悄悄密语。
原来萧启逃婚出宫之后,萧烨本是要治罪的,可为了给陆祁玉一个好的名分,
便编出一个四皇子因公外出寻访之由,不降反升,竟是直接册封为太子。这本是
一个荒唐的理由,奈何朝臣们倒也没人反对,要知道现如今的大明只有四皇子这
一根独苗,哪里还有别的选择,再说上一任太子外出寻访是做什么?那可是在江
南请动了烟波楼,惊雪亲率「饮血军」北上大同,大败匈奴的战绩还历历在目,
此刻关头,萧启以太子之身外出寻访,给面临鬼方压力的朝臣们心中燃起一丝希
望——莫非朝堂要再请烟波楼,与之摒弃前嫌?
可人们哪里知道,此刻的萧烨早已将什么烟波楼、鬼方忘诸脑后,他的心中,
正盘算着要如何再度与这可心儿的儿媳妇好生温存。虽是九五之尊,可这悖逆人
伦之事若是传了出去难免受到群臣愤慨,一个处理不当,难免闹得不可收拾,故
而萧烨此刻眉头紧锁,作出一幅苦思冥想之状。
「父皇,臣妾听说每年五月,依照惯例,父皇当去夜孤山上狩猎,而今已至
五月,为何今年没了消息?」
「今年鬼方进犯,战事不顺,朝臣哪还有心置办狩猎。」
「父皇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