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怕是早成了琴桦的刀下之鬼,不过想到琴桦,不免又想到与琴桦
面容一般无二的「紫衣剑」秦风,不由眉头一皱,「这贱人都已成了我的妻子,
却心里还想着个女人,当真愚昧。」吴越轻笑一声,抚慰玉腿的手渐渐游走到那
两瓣柔软的红臀之上,说是红臀,自是因为刚刚受贪狼的一番猛肏,那对粉臀早
已被捏得青红一片,吴越见状不由有些气愤:「这两个老不死的,连一个穴儿都
不给我留着,当真可恶。」可心中骂归骂,可一想起那臃肿如猪的苍生妒和那面
目凶狠的贪狼将他怀中的佳人前后夹成一块儿,那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立时叫他
食指大动,连胯下的活儿都硬挺了几分。
「干不到次又何妨,老子以后可以天天肏你。」吴越坐拥佳人,岂有耽
搁的道理,本就被那活春宫闹得心中欲火高涨的他再不忍耐,下身稍稍一挺,那
早蓄势已久的长枪肉棒便径直贯入佳人玉穴之中,池水顺滑,顺着池水进入自然
轻松许多,但即便再是顺滑也难掩慕容尔雅的蜜穴肿痛,新瓜初破的尔雅虽是昏
迷,可胯下再度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亦是叫她秀眉微蹙,连芳唇都似乎有些感应的
咬起牙来。
「嘶!」吴越虽是轻松插入,但那穴内却是异常紧致,毕竟是新妇小穴,那
才经开采的玉穴之中肉壁还未挤开,而吴越却是自信自己的长枪不弱于苍生妒,
当下缓慢进入,长枪摩擦着玉穴之中的每一处肉壁嫩膜,直将昏迷之中的慕容尔
雅摩擦得越发疼痛。
「啊,不要,疼。」
吴越越插越是深入,直至他的长枪及第,一枪刺中那花芯之地时,才稍稍停
下,可吴越哪能就此罢手,既是探得宝洞深处,自要好好开采一番,当即向后一
缩,身体猛地一顶,直将那慕容尔雅活生生的肏得哭喊起来:「疼,疼,不要,
别来了,啊!」娇吟之时,那对晶莹的美目渐渐睁开,映入眼帘的竟是吴越那张
布满情欲的面容,不由身子一紧,触碰到下身,立即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传来,尔
雅才惊觉似乎有一根坚硬火热的棍子正在她的玉穴之内。
「啊!」慕容尔雅尖叫一声,双脚向后一蹬,立即挣脱了吴越的怀抱,连小
穴也将吴越的肉棒挣脱出来,看着眼前赤身裸体的吴越,感受到不着寸缕的自己,
当即双手抱胸,不断向后靠去。
「娘子,怎么,才睡了一觉就不认识相公了?」吴越心知此刻正是慕容尔雅
药效发作之时,当即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措辞。
「我?相公?这是在哪?」慕容尔雅喃喃念道。
「自然是在我们的家了,莫非娘子忘记了今日是我们成亲之日?」
慕容尔雅稍稍回忆,却是记得白日里自己被吴家的八抬大轿抬入吴府,与吴
家的小少爷拜了天地,此刻,自己正应是吴家的媳妇了。可对于今夜之事,尔雅
只觉脑中一片混沌,望着这一池温水,疑惑道:「我们,我们刚刚?」
吴越见她戒备心思已消,不由走得近前,一手轻轻搂住尔雅的蛮腰,轻笑道:
「刚刚我们才行过周公之礼,尔雅初经人事,竟是欢喜得晕了过去,我只好命人
备下温水,让尔雅好生休息。」
「啊?」慕容尔雅本就羞涩,听得「周公之礼」、「初经人事」这些话儿早
已羞得不知该把脸面置于何地,可还不止于此,自己竟是欢喜得晕了过去,那岂
非是自己贪恋淫乐,一念至此,慕容尔雅更觉难堪,眼前的丈夫幸好并不怪罪,
反而能体贴自己,心中不由一暖:「尔雅啊尔雅,你终是嫁为人妇,相公对你如
此关怀,今后可再也莫想些逾越之事了。」她所想的「逾越」之事自然是指她的
「秦公子」,可她此刻以为新婚已成定局,随着贞洁之躯不在,对那「秦公子」
的点滴爱慕不由得也弱了几分。
吴越见她面色变幻,心知这良家小姐已然开始接受自己,心中暗笑:「任你
何等心思,今后还不是任我调教。」旋即将心思提到那逃走的琴桦,心中不由一
荡:「若是能将她掳来,将她二人一块儿调教,该是何等刺激?嘿,若是那女扮
男装的紫衣剑未死,将她三人置于一地,想必画面会更加精彩。」吴越越想越多,
胯下的巨龙也越来越挺,竟然从水中慢慢抬起,竟是在水面上露出一点龟头影子,
尔雅本是一双美目在吴越身上打量,可看到这骇人场面,不由捂住芳唇,惊道:
「相、相公,有蛇!」
吴越顺着她的眼神一望,不由哈哈一笑,轻轻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