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主动要求他们想办法帮忙,也是她自己同意和周旻上床,周晓荣的
责任降到了最低,面对徐芃也不至于太心虚。
施梦萦对此嗤之以鼻:「这算什么主意?我为什么要让一个都不认识的男人
操?你这招徐芃去年就用过了,什么用都没有。你根本就只是想找人来一起玩弄
我吧?」
周晓荣心里对去年徐芃的一系列行动是有数的,但这会要装作毫不知情:
「啊?你拍过视频了?」
「没拍视频,拍了照片,那不是一样吗?」
「不一样,视频的冲击力更大,不光有画面,还有声音呢!你自己想想,是
光看图片有冲动,还是看AV有感觉?」周晓荣双手乱挥,也不知在比划些什么,
「再说,这次这个计划的关键,就是我堂哥!否则我干嘛不在我自己操你的时候
拍视频呢?为什么要找我堂哥?因为你只有被我堂哥操得像个烂货,沈惜才会真
的生气!」
施梦萦将信将疑:「为什么?」
「你还记不记得,去年我们去孔雀醉玩,隔壁闹出了事,我们跑过去看?」
施梦萦对那晚的事记忆犹新,点了点头。
「你记不记得那天在隔壁包厢,除了你前男友和我堂哥,还有一个女人?」
「记得,不是你堂嫂吗?」
周晓荣一愣:「哎?你怎么知道?」
其实那天事后,徐芃和他聊天时根本就刻意想着要让施梦萦听到一些信息,
只是当时徐芃有意,周晓荣却无心,所以他都想不起那晚后来自己和徐芃聊过什
么。
施梦萦懒得解释:「反正我知道,你接着说。」她久久听不到重点,烦躁地
径自走到沙发边坐下。
「好吧,先不管那个!」周晓荣一拍大腿,「我堂哥后来和他老婆离婚了,
都是因为沈惜插足,给我堂哥戴了绿帽子。具体的就不多讲了,总之,他们之间
就是这种情敌关系,而且还是你前男友绿了我堂哥。你说,如果让他知道,现在
我堂哥也反绿了他,或者至少是干了他以前的女人,尤其是如果你能表现得疯狂
一点,让他觉得你完全就被我堂哥操得不行了,对他言听计从,那你说,沈惜心
里会有多不爽吧?是个男人都会不爽到爆好吧?」
施梦萦沉吟不语。
「到时候,我再设计一些台词和场景给你,只要把这几段拍下来,保证效果
好!说是找我堂哥操你,其实就是一边操,你一边演场戏,可很考验你的演技哦!」
「那你先把你说的场景、台词什么的,拿来给我看看。」
周晓荣摊摊手:「我还没弄好呢,怎么给你?先说,这个主意你觉得怎么样?」
「看过你设计的那些再说吧。」施梦萦心里基本认同了这个方案,但嘴上却
还不肯松口。
周晓荣讪讪地问:「那,你……」
施梦萦知道他在想什么,斩钉截铁地说:「如果我决定演这场戏,演完之后
让我看到效果,你放心,我保证随便你想在哪里操我,我都脱裤子。」
这个承诺当然让周晓荣满意,但不能马上兑现,又让他颇为不爽,照施梦萦
的说法,不但要等演完戏,还要看到效果,那得等多久呢?
这几天,石厚坤也像周晓荣一样彷徨,只是后者是嫌得到好处的时间拖得太
久,而他则在反复担心自己是不是已经失去了些什么。
上周日晚上,薛芸琳从上海回来。虽然面对知道她今晚回来,一直在等她的
丈夫,她一如既往地送上了甜蜜的笑脸,但满脸的疲倦和隐隐然心事重重的模样
还是落在了石厚坤眼中。
今天薛芸琳醒来时已近中午,黄子君在卫生间里洗漱,而她则一丝不挂,稍
动一动都觉得浑身酸痛,屁眼非常很不舒服,像是整晚都处于被塞满的状态,酸
胀不堪。
薛芸琳又不是雏儿,也不是没玩过群P,身体现在这种「操劳过度」的感觉,
怎么都不像只和黄子君一个人做过。更何况,昨晚吃过晚饭后,自己好像就彻底
失去了清醒,明明不是那么早就睡了,但见过谁,做过什么,却一点都想不起来。
昨晚肯定发生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事。
但黄子君一口咬定什么都没发生,只是他托人弄了些G水偷偷给她喝了,本
来是想要助兴,没想到把她搞得过于兴奋,不停地要,到最后不得不去找唯唯借
了根假鸡巴,在自己有心无力时持续满足发骚的薛芸琳。说着他还煞有介事地从
枕头边摸过一根硅胶阳具,笑着说:「这家伙幸福啊,昨天大半个晚上都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