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荣的声音又冒了出来。
「不说了!我马上就过来。」徐芃按掉电话,心急火燎地排着队等了十几分
钟,在心里骂了好几次自己几天前为什么不开车来火车站,才终于搭上出租车直
奔绿墅苑而去。
他很清楚,照目前的局面来看,自己不在中宁这三天里,周晓荣这家伙肯定
一直赖在施梦萦身边,至于赖着干什么?还用想吗?用鸡巴毛都能想到答案。
徐芃突然冒起一个念头:这次过去,要给这事做个了断。
从东站去绿墅苑,用了二十多分钟。徐芃急匆匆赶到施梦萦家门前,重重砸
了几下门,在深夜空空的楼道里显得格外响亮,惊得他不由自主放轻了动作。
过了好一会,周晓荣给他打开一道门缝。
「你过来得挺快啊,我正爽着呢。」周晓荣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内裤,没注
意徐芃明显不快的脸色,只丢下这一句,又匆匆跑回卧室。
徐芃想要换鞋,门边鞋柜里却没有男式脱鞋,一时也找不到之前穿过的脱鞋
放在哪里,他索性连鞋都没脱,直奔卧室而去。皮鞋在地板上踩出「咔咔咔」的
响声,突然让他有些心悸,他站住,深吸两口气,调整了一下心情,面色渐渐放
缓。
我这是干嘛?搞得这么火急火燎的?要让胖子看我笑话吗?
二十多年朋友,我今天要被他问一句「一个婊子至于让你那样吗?」我怎么
回答?我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我爱上这婊子了?
施梦萦配吗?
徐芃很想给自己两耳光,为之前半个多小时的失态,也是为最近这段时间莫
名其妙的彷徨。
慢慢踱进卧室,看到周晓荣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一手枕在头后,另一手
拿着遥控器不停换台。在他脚边跪着双手背在身后的施梦萦,她的头冲着卧室门
的方向,但此刻看不清她的脸,因为她正埋头在周晓荣脚边,含着他的一根脚趾
努力吸吮。
施梦萦身上那套纯黑的大网格连体透视内衣,过去没见过,可能是这几天刚
买的吧。
徐芃没说话,朝着床的方向走了几步,突然看到床头柜上有两样略显刺目的
东西,一根黄瓜和一根苦瓜,都是两指有余粗细,黄瓜较细的那头裹了一个极薄
空气套,一看就知道是拿来干嘛用的。
不知道单纯只是为了打个招呼,还是舔累了想休息一下,施梦萦吐出嘴里的
脚趾,挺起身,看了眼徐芃,麻木地问了句:「你来啦?」没等徐芃答话,她又
俯下身含住另一个脚趾,「吸溜吸溜」地嘬了起来。
就这一挺身的工夫,徐芃能看到施梦萦胸前包紧乳房的那几个网格都被扯开
了,形成一个不大不小的空格,丰糯的乳房从这个小格里被扯了出来,又被周围
的网格箍住,显得有些变形。
徐芃抄起苦瓜在手里颠了颠,半带挖苦地对周晓荣说:「你就用这个干?」
「这个是休息时候拿来玩的,我刚刚还操得她屁眼开花,不停求饶呢,是不
是啊?」周晓荣一边说,一边抬起另一只脚,拿脚尖去捅施梦萦的脸颊。施梦萦
虽然显得不太高兴,却没有对他这个举动说什么。
周晓荣晃动正在被舔的那只脚,示意施梦萦暂停,又用脚尖挑着她的下巴使
她抬起脸来:「来,告诉徐老师,你昨天把我叫来以后对我说了什么?还有我给
你起的新名字,教你要学会说的话!」
施梦萦木然地瞧着徐芃:「只要你们能帮我做一件事,以后我可以做你们两
个的母狗,以后我就叫小梦狗,我的骚屄和屁眼就是你们两个专用的储精罐。」
「乖了!继续!」周晓荣大摇大摆地晃了晃脚丫子,施梦萦再次俯身吮起了
他的脚趾,徐芃都没看清楚她有没有换一根新的。但她明显是一根根地舔过去的,
过了几分钟,等终于舔完最后一根小脚趾,她略带狼狈地跳下床,背转过来说:
「先帮我解开!我想上厕所!」
徐芃明白,一直背着手的施梦萦肯定是被绑着或者拷着,果然看到她被一副
皮制手铐紧箍着双手,中间的金属链子很短,使她的双手紧贴在一起,几乎不能
做任何事。
等施梦萦去了卫生间,周晓荣兴致勃勃地打了个响指:「怎么样?很有突破
吧?」
「你这几天干什么了?」
「嘿嘿,其实我什么都没做,昨天下午这贱货自己打电话给我,叫我到她家
来操她。既然她这么主动,那我还客气什么呀?马上就来了,然后她自己说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