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对两炮之间的时间限制放得很宽,足足给了90分钟,要知道那些偷奸耍滑的
老凤通常都要求「60分钟两炮」。董德有光顾过她一次之后,食髓知味,不满足
于只在她身上干一炮,后来两次都是花800元连玩两次,今天下午也是如此。玩
过以后,肉棒上满是精垢,回家吃过晚饭直接去打牌,到现在为止还一直没洗过
澡,这根肉棒究竟是个什么味道,他心里也有数。
「那,我去……」他正在犹豫要不要主动去洗一洗,施梦萦却没再啰嗦,带
着满脸嫌弃,还是毫不犹豫地将肉棒塞到自己嘴里,一下子整个口腔都变得满满
当当的,两腮明显地鼓起了圆包。
在所有曾进入过她嘴里的肉棒中,董德有这根差不多是最大的。
施梦萦用拇指和食指死死箍住肉棒根,有规律地小范围磨动着这两根手指环
成的指箍,大半根肉棒被含在嘴里,舌尖在龟头上左右打转。如今的她,与半年
前不可同日而语,这口交技术也早已登堂入室。
饶是已经嫖过不下二十个婊子,董德有还是被施梦萦舔弄得浑身发麻,一股
凉气直冲脑顶。他被舔得燥热心慌,左右为难,既想马上按倒这女人直接插进肥
穴,又舍不得这张又热又软的小嘴。
「嘶嘶」地连抽几口冷气,董德有无意中一低头,却见施梦萦一边吸舔肉棒,
一边还翻起双眼死死地盯着他。这种小嘴被肉棒撑满,眼神却毫不扭捏地直视着
男人的表情带着一种分外强烈的骚气,董德有一下子被电倒,伸手就去推施梦萦
的肩膀,想要示意她躺倒,自己要来真格的了。
恰在此时,手机响了。
董德有骂骂咧咧地掏手机,好在口交时只是解开皮带拉开拉链,裤子并没脱
掉,手机就在裤袋里,伸手就能取到。他原本以为是家里的老太婆催他回家,一
看来电显示,却发现是牌友老罗打来的。
他没好气地按下接听键:「干嘛?」
「你他妈去哪儿了?一直等着你呢!」老罗嗓门洪亮,即使施梦萦远离听筒,
都能把他说的话听得差不离。
董德有一拍脑门,操!尽管他刚才还和施梦萦说过自己在和牌友打麻将,但
只是说说而已,其实他早把那三缺一等着他回家拿烟的牌友们抛在脑后了。
「你们他妈不会找个人先打两圈吗?干等啊?」董德有嘴硬。
老罗不知跟身边的谁嘀咕了几句话,很快大嗓门又响起来:「谁他妈干等你?
你刚走那会苏哥不是上桌替你了吗?这都打了三圈了,你他妈人呢?拿包烟你掉
阴沟里了?现在嫂子打电话催苏哥回家了,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董德有为难地低头看了眼施梦萦,却见她脸上没什么恼怒和不耐烦的神色,
反倒有几分戏谑,加重力度猛舔一阵,随即用嘴唇紧包住龟头,死死嘬住,像吸
快喝完的酸奶似地用劲吮了起来。一下就刺激得董德有灵魂飞了一半,居然顾不
得正在打电话,「噢」的一声发出一声长长的赞叹。
「嗯?你他妈在干嘛呢?不会坐在马桶上吧?」老罗那边听着不对,没好气
地问。
施梦萦猛吸几口,松开嘴,起身一屁股坐在茶几上,抬起两腿踏在茶几面上,
两腿架成一个M型,阴部还是那么肆无忌惮地直露在外,她带着一脸轻蔑的笑容,
用极轻的声音问道:「打麻将,操我,你自己选一个!」一边说她还一边拨弄着
肉唇,感觉肉穴中已经水涌如泉,索性伸进去一根手指,咕叽咕叽地抽动起来。
董德有被她这么一激,哪还顾得上那些牌友,毫不犹豫地说:「我,不过来
了,你们再找个搭子玩吧。」
「什么?」老罗哪知道自己这老搭子此刻面临着什么样的诱惑,一听他要放
大家鸽子,顿时火了,「你他妈到底干嘛呢?你要不说,老子带上老陈、丁姐上
你家砸门来!」
董德有无声地骂了一句,走近施梦萦身边,俯身试着去捏她的乳房。她满脸
媚笑,一点都没反对,这让他吃了定心丸,揉搓的力道立刻大了许多,像揉面团
一样玩了起来。施梦萦伸手一把攥住肉棒,飞快撸着,又轻声说了句:「你要是
就这么射出来了,就马上滚蛋!」
「我……」董德有现在只想尽快放下电话,匆忙间实在想不出别的理由,又
不能说自己要睡觉了,生怕急性子的老罗真拉上一票牌友去砸他家的门,脱口而
出,「老子兴致来了,正在嫖鸡呢!」
「啥?」电话里的老罗